小厮听了连忙赔笑客气的说:“小的有眼不识泰山,失礼了,冯爷请入,冯爷的客人请入。”我和梅姐姐相视一眼,又看看冯清,他居然有这么大的面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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踏进门后我笑道:“冯爷?十几岁的毛孩子都做了爷爷,哈哈哈……”怎么看都有点滑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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冯清听了脸上闪过一丝尴尬。
我又问:“冯清哥哥,你是有邀请函的,如果我们今天不来,你也不来吗?那岂不是可惜了?”
冯清说:“我对这些不感兴趣,王爷让我保护你的安危。”
我一笑:“谢谢。”
他没有说话,我又说:“既然这里都是都是人物,我爹会不会也在这里?”
“应该是在。”
“哦。他玩他的,咱们玩咱们的。”
室内人多的气温似乎都升高了好几倍,人们的兴致更是沸腾的能烫一壶好酒。大家天南地北的闲谈,几人一帮几人一伙,有人在作画,有人在赋诗。
霁月楼一楼正中央有一个巨大的空白屏风,屏风前驻足许多人正在观赏,很多人都拿着笔在上面挥舞几下又走开。我开始看不出有什么用处,那些人都在干什么,后来才发现那是留名用的,类似于“某某某到此一游”的功用。
一个年过花甲的老人在上面作画,妙笔生花,其笔所到之处无不精妙绝伦,围观者时时交口称赞,而贵客们在路过屏风的时候则挥笔留下自己的大名。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