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挑战我,还有别动手动脚。”
南至的声音说的极其满,语调甚至没有情绪了,但是在说道手脚的时候,带着银色面具的南至忽然看向邦德颤抖的手脚,邦德有一种,那些手脚开始不可抑止的冰凉,不受控制一样,它们好像已经不是自己的了的感觉。
邦德听出来额,不要动手动脚……心底的冰凉一蹿而入,嘴巴哆嗦着,这个畜生,想要做什么。
邦德想要将手脚都缩回去,但是怎么都缩不回去,像是断裂了一般。
“畜……生,你……想……做什么。”
……
连带着说话都断断续续,结结巴巴的害怕着,嘴巴不停的哆嗦着。
“你最好把你手脚都藏好了,屁股擦干净。”
南至知道那件奥赛公主给他下药的事情,根本不会是邦德这样的孬种做的,但是南至的语气却是断定邦德是对他做了什么的人。
甚至都给邦德判了死刑,想要段了他的手脚。
邦德瞳孔不停地皱缩着,南至周身的气息太过凛冽,呼吸本就急促的他,现在几乎呼吸不到那丝微薄的空气。
即使这样的害怕南至,邦德都是恨着南至的,并且恨意越来越深,肆意的滋生着,越是惧怕却越是恨,恨不得将南至整个人都吞咽了……
“记住了,别露出手脚了……。”
南至再次冰凉的声音,撕裂空气般的凶残叫邦德的瞳孔都在颤抖。
再愚不可及,邦德都听懂了其中的含义,但是他不明所以,这个畜生刚刚回到伦敦,他什么事情都没有做,就一直在医院躺着。
但是这畜生明明是认为有什么事情是自己做的。
露出手脚……
邦德内心顿时一震……
难道是……
此刻文斯顿华丽城堡中,老文斯顿公爵坐在书房的原木桌椅前,一双深蓝的眸子闪着寒光……
直视的正是,病房中的南至,还有邦德……
南至在说别露出手脚的时候,冰凉的直视如老文斯顿公爵蔚蓝色的瞳孔,像是在告诫什么。
明明是在盯着邦德的手脚,但是却更像在直射着老文斯顿公爵,老公爵已过花甲的年纪却是依旧俊朗的面目丝毫表情都没有,冷冷的,像是什么都没有感觉到一样。
一个局外人,修长笔直的手指,缓缓的摇晃着手中的红酒杯,然后一饮而尽。
……
十分钟左右,南至终于在病房走出去了,在房门被闭上的刹那。
病房传来了噼里啪啦,稀里哗啦,阵阵响声,摔打的声音,响亮的彻底……
不用想,也知道此刻邦德肯定是疯狂的发泄着,一个父亲是永远的少爷,从儿子出生刹那就被压着,此刻更是不给丝毫颜面的拖走了他所谓的女人,他还要求饶……
越是害怕,内心的愤怒越是蔓延,恨意滋生的越是剧烈……
恭敬的等在外面的德尔眼眸却是细微的抬眸看了一眼笔直修长的南至的背,宛若天神一样的南至却是丝毫停顿都没有,更像是没有听到那些声音一样,大步流星的迈着步子。
仿若病房那个根本是一个和南至毫无相关的人。
生冷刚毅无情的背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