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楚夏迫不及待的眼神下,南至摩擦杯身的手顿了顿,然后放下了已经拿起的茶杯。
淡淡的说了一句,叫楚夏吐血的话,“嗯,凉了。”
意思是凉了,那就不能喝了。却是叫楚夏白白的期待了一下,她还想看看这个变态喝了这杯水后会怎么样了。
明明没有什么情绪,但是楚夏却是很想掐死这个男人,她觉得这个变态就是逗自己玩呢。
楚夏狠狠的给南至按着肩膀。
“大人,舒服么?”
好模好样的说着,就是没有人知道她现在的后牙有多么的痒痒,真心想掐死。
楚夏身上好闻的气息,叫南至前所未有的放松。
“舒服。”
勾起唇角的南至,难得的说了两个字。
咚咚咚
敲门声,叫楚夏吐了一口气。
终于可以轻松了。
南至却是不满的勾起了唇角,“进。”
不出楚夏的所料,进来的是德尔,因为奴仆手册上说的一清二楚,一百层任何人都不准在南至没有允许的情况下踏入。
所以整个楼层应有尽有的东西,只有南至德尔还有她三个人。
“你出去吧。”
听到南至对自己说话的声音楚夏如释重负,“是,大人。”那副恭敬狗腿的模样。
叫进门的德尔绿眸闪过一丝诧异,小姐会这么听话……
楚夏脚步迅速的逃离了南至的办公室,最后还轻轻的给南至关了门。
德尔却是越发的怀疑了,但是也没忘记了正事。
“大人,上次下药的事情查出来了。”
话音刚落。
南至微微抬起的头,德尔感觉自己后背都出了一层薄薄的汗。
这个世界能算计大人的人好像没有出气儿的了。
“说。”冰凉的语气像是鞭打在心间一样。
“大人,是您的父亲邦德先生授意的。”
“那个老东西活腻了,还是不想要这些家业了。”
……德尔不敢言语任何。
看着居高位的那个男子,心底摸过一丝心惊,大人现在虽然也是喜欢的小姐的,但是并没有那么强烈,这以后……
德尔不敢想象,要是大人知道了他是被公爵先生弄的失去了楚夏的记忆,甚至是有些东西的记忆的时候,会怎么样。
“德尔,你说,我是不是该去问候问候我那位民富其实的父亲了。”
德尔哪敢说话啊,身子颤了颤,因为他现在根本不知道,当年的事情,南至还知道多少,也不知道,老公爵把南至的记忆改了多少。
只能沉默,不言语。
“一年出生一个新的儿子,你说我住在医院的那位五十岁的父亲是不是已经不在乎绿帽子了。”南至嘲讽的笑声,带着阴冷。
“安排一下,去见见那些下贱的东西吧。”
十分钟过后,南至阴冷着从办公室出来,没有看楚夏一眼,甚至没有这个人的存在一样。
楚夏恭恭敬敬的站着,直到没有了南至的背影才坐下。
……
文斯顿家族医院中。
“少爷,听说您的儿子回来了,怎么会不来给您请安呢。”贵妇脸上柔柔的笑叫床上的人一副荡漾的垂涎之色。
叫人有些作呕。
嘭……
丝毫预兆没有,南至一脚踢开了那可怜的门板。
“父亲,还没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