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时候,看到吕布下班,走人,几个预谋盗窃的团伙也准备开始行动。
他们早就踩好点了,并且知道~那个小孩子下班之后,上班的是个傻子。
这时候吕小布回头看了一眼。
“吕布吕布,小偷们开始行动了,你快给厂长阿姨打电话。”吕小布一脸兴奋的催促着吕布,她还没见过抓贼呢~
不知道抓住贼以后,能不能用石头扔他们。
吕小布笑嘻嘻的,想着一群人围着贼,用石头丢他们,然后警察叔叔用手铐铐住!关进车里带走。
“急什么,等一会再说。”吕布拉着吕小布的手,笑的很灿烂。
终于有机会给刘庆龙添堵,他可是很高兴的。
破破烂烂的面包,轰鸣着从道路上驶过,直接就拐进了厂子旁边的小路。
这让吕布更相信吕小布说的,他们要去厂里偷东西。
这条小路的尽头就是死胡同,小路坑坑洼洼的很难走,自从垃圾回收站关了以后,道就荒废了,还有人偷偷往那边倒垃圾,味道,忒不好闻。
不过那里却有一个废弃的供电箱,可以让人翻过厂子的高墙。
而这个时候,面包上的几个笨蛋,满头大汗的在面包车里。
这条小路连个遮阴的地方都没有,面包车又在大太阳地里晒了好几个小时,里边就和蒸箱没两样。
“这个破车,也不修修,空调只吹热风啊。”坐在副驾驶上的胖子,摸了一把汗,身上的体恤早就给汗水侵的透透的,贴在胖子的肚皮上。
“六哥,这就是修理厂里的一破车,车主都不要了,现在能开就不错了。”皮肤黝黑的斗鸡眼小平头坐在驾驶室,拿着一块纸板用力扇着。
坐在后座上的两个人干脆拖着上衣,光着膀子,汗水直往下流。
“六哥,咱们,还还还还得,在在在这里等等多久啊。”留着分头的结巴,问问问了一句。
“黑皮,关上窗户,外边都是味啊。”六哥看黑皮要把面包车的窗户摇下去,急忙阻止……
前几天来踩点,就给熏得不行,现在可不想再闻这味。
但只听咔吧一声,窗户的摇把子就断了。
“忒娘哎,这什么破车,中不中了。”黑皮看着手里的摇把子,用家乡土话说了一句,就随手往后一扔。
这时候,黑皮就看到结巴随手抓了一间衣服,就要擦自己身上脸上的汗。
“结巴~你干什么,这衣服可是班尼路滴,好几千块钱,你知不知道。”黑皮一把从结巴手里抢过衣服,斜眼瞅着结巴,仔仔细细的伸好,搭在后座的椅子背上。
“嗯,差不多了,黑皮你和结巴进去~厂里边我已经和你们说好了,直接用撬棍撬了门,就捡着铜棒往外扔,知道不。”这时候,黑六抬起手腕,看了看手腕上的金表的时间,就让两个人翻墙进去。
“六哥,这这这大白白白天的进去,没没没没事吧?”结巴这时候又问了一句,脸上却没有什么新手的紧张。
“没事,昨天晚上我和那个傻子打了一晚上扑克,白天又让别人请他吃饭,一只拖到现在,估计早就在哪里睡着了。”黑六嘿嘿一笑,表示一切都在他的掌控之中。
“六个,你就是这个!”黑皮伸出大拇指,用力的比划了一下,一脸的佩服。
“行了别磨蹭了,早完活早回去凉快,知道铜棒啥样不,别给我搞错了。”黑六这时候又催促了一遍。
黑皮和结巴答应着,下了车。
“诶呦这味啊!六哥我知道,又不是第一次了。”黑皮下了车,就给熏得不行,一脸嫌弃的带上了一双手套,和结巴一起爬上了废弃的供电箱,先把撬棍扔进去,就从箱子上翻墙进去。
两人进去以后就直奔预定目标。
而这个时候,又返回来的吕布领着吕小布,站在警卫室外边,透过玻璃看着屋子里吹着风扇,睡的呼噜呼噜正香的刘庆龙。
摸出电话,给厂长阿姨打过电话去。
别提多高兴了~嘿嘿嘿哈哈哈,你还把公用的风扇锁起来不让我用哟,这下看你怎么办。
“喂,小吕有什么事情么?”电话一通,就听到了厂长阿姨大大咧咧的声音,嗓子有些粗~听起来就很豪迈。
“阿姨,我刚才看到厂子里进小偷了,要不要报警啊?”吕布这时候的口气呆呼呼的,就像一个他这么大,但是又有些胆小怕事的大孩子的口气。
听着电话里传来厂长阿姨吆喝着,别打了,厂里去小偷了,给我抓人去。
“喂喂,你在那边看着,我们马上就过去。”说罢厂长阿姨就挂了电话。
站在警卫室门口,看着睡的那一个香甜的刘庆龙,吕布的表情那叫一个爽。
这个时候,吕小布抱着饮料吸溜吸溜着。
“吕布,大傻子还想今天晚上和他的蠢儿子来厂里偷铜棒呢,铜棒是不是很值钱?”一直抱着饮料的吕小布,突然就对吕布说了一句。
摸了摸吕小布的脑袋。
“铜挺贵的吧,一公斤十几块钱。”吕布说着扭头看了看服装厂家属院。
就看到厂长阿姨,一马当先的跑在最前边,手里还掐着一根擀面杖,身后跟着十几个汉子还有健妇。
一路小跑过来,厂长阿姨大气不喘,就问道:“人呢?”。
“他们开了辆破面包,在后边的供电箱那里,一共是四个人。”吕布指了指小路。
“好了~小吕你在这里等着,老马你带着几个人去厂子里看看,先去库房那边,其他人去后边堵他们。”厂长阿姨一挥手就让他们行动。
厂长阿姨就站在厂门口,看着打着呼噜的刘庆龙。
厂长这么大嗓门,你这个家伙睡的挺香。
其他人议论着在屋子里睡的正香的刘庆龙,等会抓了贼,然后还有热闹可以看,今天很充实。
等了四五分钟,两伙人,就连打带踹的赶着几个贼到了厂子门口。
有几个人还抱着几根铜棒。
沉甸甸的,又是大热天,抱着铜棒的几个小青年累的直喘。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