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后会有什么秘密?”老顽童自言自语道:“那不是轩辕小子也会有麻烦?”r
清凡她知道轩辕已经处在内患之中,只是她实在无能为力,帮不了他。r
“前辈与皇上是否相熟?”魏希谨慎的问道。r
老顽童随口应道:“算是相熟吧,昨日救你回来之前就是跟皇上在一起喝酒。”r
魏希思量道:“如今的禹王爷是太后的亲生儿子,可是,他却不是先皇的儿子,我想整个朝中如今都不知道这个秘密,所以太后才会急于想毁掉我手中的把柄。”r
清凡站了起来,与老顽童震惊的相视一眼。r
老顽童带着几分警告道:“你可要保证你不是在编故事,这真是个大秘密。”r
魏希坚决道:“绝无半点编辞,父亲在秘方和密信中把当年先皇病情详细做了记录,父亲在先皇驾崩前一个月就发现了端倪,他没有证据证明是太后所为,却把他发现的问题都写了下来,也就在那时,我家惨遭大祸。”r
三人开始沉默,老顽童也不知一时如何处理才好,看了看清凡,叹息一声,独自一人走了出去。他救回了一个秘密,也同时救回了一个麻烦。r
清凡看了魏希一眼,淡淡道:“你安心养伤,会有机会让你见到皇上。”r
魏希不作回答,问转身出房的清凡:“你们是什么人?”r
“你可以信任的人!”清凡转头看向他:“我姓乔,名清凡,刚才那位前辈是我的师傅,大名祖纵。”r
魏希大惊,清凡他不熟知,可是祖纵这个名如雷贯耳。r
清凡不理会他的惊讶,也走出了房。r
这样一救,太后肯定不会善罢甘休,那么,她与老顽童也难逃追杀,但愿峰顶可躲一时清静。r
老顽童坐在大石头上喝着酒,手在半空抓个不停,忽而拳头紧握,口中怨道:“你这只臭蚊子在耳边嚷嚷个没完没了,死也白死。”r
清凡轻身在一旁坐下,望向夜空,在峰顶看夜景,就如飘浮在半空的感觉,非常宁静美好。r
“师傅,这样安宁的日子很好!”清凡轻声说。r
老顽童又灌了一口酒,看向清凡,也随着她的视线一起望向夜空。r
“事事难料,师傅也不想卷进这些阴谋之中。”r
“我们该如何是好?”清凡问道。r
“很简单,告诉轩辕那小子小心太后,其它的事我们管不了,这是皇家的事,不参和,我只管喝酒。”老顽童说是无心,他却也有几分在意。r
清凡淡淡眼神看着老顽童喝酒的动作,这些都不是自己想怎样就能怎样,那些事非险恶不经意间就缠腰上身。r
“老顽童,我是慕容家的女儿,慕容凡!”清凡突然道。r
老顽童望了清凡一阵,最后“哦”了一声:“是也没关系,你还是小丫头。”r
“我只认我的母亲和大哥,其他人与我无关。”清凡平静的语气,带着几许无奈和绝决。r
“你要怎样选择,师傅都支持你。”老顽童微笑的应道。r
在清凡眼中,最亲的或许只有老顽童,母亲和大哥那是因为无法割断的亲情血脉。r
老顽童起身,拍了拍身上,对清凡说道:“小丫头,你只要安心的练好内功心诀,其它事都不值得你去操心。”r
清凡眸光微微闪动,她似乎觉得老顽童有事隐瞒她。r
一夜清辉,月半弯,虫鸣声声入耳忧,无限心绪往事堪,一声叹息,怎奈何!r
此夜悠悠无绝期,人随岁月不重回,望天明月照冰心,一生情怀可附谁?r
当下才是真,清凡身影消失在夜里。r
太后宫中,男子黑衣蒙面,禹王面色如铁,气氛何等肃静,似一触即发。r
“被人救走?”金太后的声音在一旁响起,有几分爆怒,压低的嗓音,如闷雷声让人心中不安:“是谁?”r
“江湖三圣之一祖纵,还有一位女子,不知何人!”黑衣男子沉着声回道。r
“祖纵?”金太后一惊:“此人有多厉害?”r
“无从判断他究竟厉害到何种程度,步轻的厉害太后有见过,祖纵还在他之上。而且他身边的女子武功也不凡,轻而易举就脱离我们的追杀。”r
禹王在金太后身旁坐下,阴恻道:“母后,我倒有一人觉得可以邀他为盟!”r
金太后凤目一睁:“是何人?”r
“武林至尊慕容锦!”禹王分析道:“不久前慕容锦召集天下武林人士商讨寻找昙花秘籍一事,皇上他也有参加。慕容锦他对昙花秘籍野心勃勃,若是我们抓住这点,与他共同对付皇上,各取所需,我想他会考虑这样的合作。”r
金太后眼中精光一闪:“也不是不无可能,只是对这种人也要有所防备,若是反水,我们处境堪忧。”r
“听说他有个女儿,已到出阁年纪,我们不妨上门提亲,以表我们的诚意。”r
金太后惊道:“禹儿是要纳他女儿为妃?那女孩如何?”r
“是个泼辣女子,娇纵任性,飞扬跋扈。”禹王浅浅笑道:“我要的就是这种性格,对付这种女子不必太费心,几句甜言蜜语就可溺她不分东南西北。”r
金太后也是哼笑一声:“那禹儿你去好好安排,慕容锦是武林至尊,冲这至尊二字就绝非乏乏之辈,禹儿也要小心谨慎。”r
“儿臣明白!”r
金太后仍忧心在她心中的忌讳,若是她的秘密被公之于众,一生权贵就殆毁。r
“美人也是个中看不中用的人,俘获不了男人的心,就连靠近皇上都困难。”金太后不禁埋怨道。r
禹王不以为意,轻蔑一笑:“只怪皇上对金家怨恨太深,他很早就知道母后是他的杀母仇人,母后一直用身份压制他,他越来越不把母后放眼里。”r
金太后恨声道:“如果不是先皇逼我无路可退,我根本就记不起他们母子二人。先皇其实很早就暗中下了密旨把皇位继承给轩辕旭尧,请了几位亲信大臣为证,这是母后没有想到的。当年他狠心把身怀六甲的德妃废除我就有过怀疑他的用心,但看他确实对德妃做到恩断义绝,从不曾过问过他们母子任何事,母后就轻信了他,谁知她才是先皇的王牌。先皇一开始就怀疑大皇子和淑妃的死与我有关,才痛下决心把德妃遣出宫。”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