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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四章 引蛇出洞,宁娘子(3)


  月惜安一句闲人离开,院子里走的干干净净,王夫人也拉着儿女离开了,生怕自己也惹上什么事。

  房间就留下了蓝儿,此刻蓝儿也心不定,一直担心自己不够貌美,担心妆容不够华丽,身后的两个丫鬟手忙脚乱的,都来不及注意月惜安。

  月惜安也坐在厅中一直等着星尘,见星尘在院门外招手,她便趁机离开了院子。

  “在哪里?”

  星尘小声的在她耳边说了什么,月惜安顾不得小姐的身份,提起裙子便飞奔而去,这是唯一的机会,她这么多天等的就是这个时刻。

  星尘见她吃力,趁人不注意,带她飞身而起,越过月府的墙体,甚至让月惜安觉得有些飞檐走壁的感觉。

  月府对面的巷子口停着一辆马车,朴实无华,想比停在月府门外的华丽锦车,它实在太不起眼。

  “已经停了一个时辰了。”

  “宁娘子高傲,她是不会来参加哥哥的婚礼,但是我赌她心里有哥哥。”

  那张喜帖就是月惜安让星尘送去的,不指望宁娘子会出现在婚礼上,但是那份心她还是回来看看。

  真是难为宁娘子了,同在一座城却是宁愿相思不愿想见,但这一切都是有原因的,这就是月惜安一直找的结果。

  见马车有离开的意思,月惜安赶忙让星尘拦住,马儿受惊尖叫一声,马夫骂咧咧的安抚着受惊的马。

  车里的宁娘子新开车帘准备查看一番,却发现眼前竟然出现来不该出现的人。

  “宁娘子走得这么急何不进月府喝杯喜酒?”

  宁娘子微愣,随即便笑了,“是我不慎,明知是陷阱依旧来了。”

  月惜安让星尘守在车外,自己也不顾宁娘子是否同意便上了马车,马车如外表一样朴实,甚至简陋,她想应该是宁娘子刻意而为,为的就是不引起他人注意,可惜她设了一切就是为了等宁娘子。

  “你煞费苦心的让我来就是看你哥哥娶妾?”

  宁娘子觉得不止是月惜安可笑,连自己也可笑,也许是那天在小楼匆匆一面太过于记挂了,连自己都不受控制就来了。

  “戏还没完,到时候你再下结论也不迟。”

  说完月惜安掀开了车帘,正对的便是巷子外月府的大门,络绎不绝的人和马车,玉夫人真是为了这场婚礼煞费苦心了。

  “宁娘子应该也很想知道我哥哥到底心里有没有你对吗?”

  月惜安指了指那扇朱漆大门,月府的门匾上也挂上了红彩,异常的喜庆。宁娘子盯着看仿佛也入神了,不知道自己在想什么。

  而此时,月府开始骚动,从月府跑出一个黑色衣裙的女子,定眼一看,宁娘子大惊,竟然是另一个自己!

  黑衣女子跑出了月府,身后跟着便是一身红色新人袍子的月祈,再后面跟着的自然是被抛弃的新娘和看热闹的一群人。

  黑衣女子跑去的方向便是小楼所在,这一切如月惜安所料想的发展着。

  “可满意?”月惜安并不解释那个女人是谁。

  其实也是阿狸所扮,她那牢房着实松懈,自然是关不住她的,这一场戏若是少了阿狸的扮演自然是少了不少看头。

  宁娘子低头沉默不语,月府的骚动越来越大,月惜安担心她们被发现,便让星尘驾车离开。

  “宁娘子原是想让你早些看到这一幕,只可惜……”

  “只可惜月府死了人,还扯出一个马俊彦是吗?”收起吃惊,宁娘子还是那个铁石心肠的女人。

  小楼不愧是小楼,也难怪那么多人捧着金子去要消息,这些是瞒不了宁娘子的。

  “明日你来小楼。”今日怕连她自己也回不去了。

  照月惜安的打算,就是为了逼她承认与月祈之间的关系,如今月祈更是当着众多人的面追她而去,不出明日整个夜阑城便知道了。

  月惜安知道自己已经更近一步了,只是掩嘴一笑,“我可没那么多银子。”

  说完便下了马车,目送宁娘子而去。

  月惜安与星尘一前一后走着,她突然想起一件事。

  “星尘你寻的是谁?”用这个作为交换条件留下,回事什么人能让星尘一直牵挂。

  星尘不语,似乎在思考如何说明这一切,直到走在前面的月惜安停下,“我娘。”

  这一刻月惜安才明白,星尘为何对娟姐如此温柔,也许又是另外一段故事。原本想着安慰他,却被星尘先开口打断了。

  “宁娘子说,跟着你便会找到。”

  宁娘子倒是真会高估她,现在身边一摊子烂事,哪里还有本事去找别人,但是既然答应了星尘,她总有一日会替他寻到娘亲。

  两人随即便不在多说话,回到了月府,宾客已经都散去,喜堂之上端坐着王夫人和打扮端庄大方的玉夫人。

  蓝儿拧着帕子在一边哭,月子秀来回走动想来是烦了,“哭哭哭,哭什么哭?真是没用!”

  瞧见月惜安进屋,上来便是一顿冷嘲热讽,“方才还热心让出院子的,怎么一转眼大姐就不见了?”

  月惜安也不急着狡辩,对着王夫人和玉夫人行了礼,“这是怎么了?方才院子乱得很,我便出去转转等着喜宴,谁知道……”

  装傻充愣谁不会?就数她月子秀会说话,气鼓鼓的样子一点也没有大家闺秀的模样,亏她长了一副好皮囊。

  玉夫人还没有从陆宁突然出现之中缓过来,即便是抹了胭脂的脸颊也显得异常的苍白,贝齿咬着唇瓣,不知道自己在拗什么劲。

  王夫人见状看了看蓝儿,“不知哪里来的女子,你哥哥便跟着冲了出去,当时正要拜堂呢。这会子星和马少爷跟着去了看情况了。”

  月子秀却咬牙切齿的,“什么女子?不过是个下贱的妓女!她可是小楼响当当的鸨娘,娘和大嫂是鲜少出门,不听外人讲。”

  见月子秀说了出来,月惜安才呀的一声惊呼。

  “难不成是宁娘子?子星不给钱被哥哥鞭打不就是在小楼?”

  王夫人听闻脸面就挂不住了,在妓院被自家哥哥打成那样,是谁都挂不住脸面。如今再被提及,王夫人和月子秀互看一眼,着实尴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