强烈的痛楚从那紧贴的唇瓣边传来,疼得她头皮都发麻了,意识都被撞散了片刻。
见她所有的动作都停了下来,阿德放松了警惕,可才一抬头,郦怀蕾被捆住的双手做成拳头就朝他的脸上砸了过去。
“放开我,无耻败类——”郦怀蕾羞愤地大骂道。
被击打的男人可不曾想到郦怀蕾有这么大的力气,抚着半边疼痛的脸庞,眼中瞬间就染上了怒气,嘴里迸出了一串骂词,大抵像是骂女人的话,随后,他就把郦怀蕾整个翻转了过来,将她双手拧到身后用皮带重新捆绑。
郦怀蕾这才发现,自己的拳头将阿德的理智全部打没了,现在叫他住手的希望更加渺茫,除了这张嘴。
“救命……唔……”
呼叫声又被他横来的一只手捂住,他又顺手把茶几上的桌布拽了下来,狠狠地塞到她嘴巴里。
郦怀蕾睁大了眼睛,晶莹的美眸在黑暗中尽露惊恐和慌乱,还有累似泪水的滢光挂在眼角,可怜又充满了致命的诱惑。
面对已经毫无抵抗能力的女人,阿德此刻也多了几分兴致,不急着要把她怎么样,开始将她玲珑有致的身体扳正面对自己,低下头,放肆地凑到郦怀蕾的耳边嗅了嗅。
“好香,他的女人就是不一样啊……”他残忍的眸里划过了一抹邪佞,弯唇一笑,毫不避讳地在郦怀蕾面前脱光了衣服。
郦怀蕾“呜呜”叫着,当发现做什么都无法阻止男人袒露他的身体,才羞愤地闭上眼,不去看他的丑陋,心惊胆颤地听着他粗重的喘息声,心中绝望悲凉到了无以名状的地步。
不要,她不要被这个男人非礼,郦怀蕾再一次想到逃,可惜任她用尽了全力挣脱,却只是从沙发上滚落下来,重重地摔在地上,手臂和胸腔传来的疼痛让她顿时泪如泉涌。
“哟,这地方是不是太小了,来,我们去床上……”阿德邪佞地笑道,将她一把抱起,丢到了不远处一张柔软的大床上。
“放开我,无耻,败类,混蛋……”
郦怀蕾又惊又慌地骂着,可是发出的声音却只是那么无力地“呜呜呜”声!
这种时候便应了那句话——女人越是反抗,男人就越是兴奋。
阿德不急不缓地赤身裸*体地跨上床来,邪恶地在她耳畔边吹气,灼热的气息吹拂在她的脸上。
郦怀蕾全身泛起了鸡皮疙瘩,使劲地往后蹭,恨不得要把自己整个陷到床榻下去……
不要,她不要被这个男人碰触,有没有人可以来救救她?为什么她总是遇到这种事?
她要疯了,二十岁后的人生,就要这样一次次被男人强*暴,玷污吗?
她能有多大的意志力,能让自己总是接受这样的事实而不崩溃?
可惜老天爷听不见她心中的呐喊,男人将她身上的外套扯落下来,当看见她因为紧张而剧烈起伏的美胸,眼中瞬间被欲*望的红潮覆盖。
“真是个漂亮的女人,我期待你一会的表现,希望你能像伺候shayne一样服侍我得舒舒服服,放心,我给你的好处也不会少的……”
他的浪笑声让郦怀蕾绝望到了极点。
悲痛紧张的情绪下,她看着离自己不远的床头柜,狠一咬牙,毫不犹豫地朝着那儿撞去。
可是阿德眼疾手快,一只手就阻止了她自寻短见的行为。
他眼中闪过了一丝不耐,恶劣地用马来语骂着什么,凶神恶煞地将她的裤子拽下,恶心滚烫的身体覆压了下来。
郦怀蕾使劲地挣扎着,嘴里呜呜作响,背在身后的手因为挣扎而被皮带磨出了口子,遽痛的感觉自那传来,但再痛也比不上心里的恐惧。
在这个时候,她竟然想起了佟漠凛,尽管他也霸道过,蛮横过,可与他相比较起来,现在才是她经历的无法驱散的噩梦。
男人开始在她颈项,胸前流连,用他那恶心的嘴唇吮*吻*舔*舐……
郦怀蕾胃部一阵阵地汹涌澎湃,作呕的感觉涌到了嗓子眼,难受得恨不得死去……
身体已经不能承受隐忍,阿德突然变得火急火燎地,用腿力奋力分开她紧闭的双腿,蛮横地要用他霸王硬上弓之法占据眼前的美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