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身剪裁合身的西装穿在他身上,将他的身躯衬托得更加高大宽实,熨烫得没有一丝皱褶的西装在光线下流动着细腻高贵的暗纹。最让人无法转移视线的,还是他那张帅死人不偿命的脸,深邃的眼眸总是带着让人沉迷的蛊惑感,要不是他看到她这么痛苦都没有一点同情心,她再多看他几次,也会不知不觉沉沦的……
她生气地别过脸,一边腹诽没有同情心的男人死得早,一边不愿被他看扁似的小步伐往大床方向挪动。
半道上她突然停下脚步,瞪着他道,“我要喝水!”
佟漠凛迈着悠闲的脚步走向客厅,淡淡道,“洗手间里不是有水嘛,放心喝吧,那都是经过净化的水源。”
即便净化过又如何,郦怀蕾猛翻白眼。
“大哥,那是洗手间好不好!”
“你没喝过自来水吗?何况它比自来水干净多了。”
郦怀蕾咬牙,“那你喝一个给我看啊!”
佟漠凛亦停下了脚步,目光中带着凌厉地瞥向她,“想喝开水自己去厨房倒,这里没有人会伺候你的。”
郦怀蕾脑筋一转,冷笑道,“我不在乎谁伺候我,想不到堂堂一个佟家居然连口水都喝不上,看来我只能走人了。”
她说罢就往大门的方向走去。
“急什么走,你身上还有伤,我怕你走不出去就死在路上了。”佟漠凛在身后冷笑道。
郦怀蕾好看的秀眉微微皱起,看吧,这个男人就是想囚*禁她,不给她活着走出去损害他的名誉,哼,以为她看不出他那点鬼心思吗?
不过话说回来,她现在这情况确实无法跟他抗衡,想走也得养好身体才行啊。
她转过身,看着他,蔑笑道,“那就给我找个人来伺候。”
她可不能因为喝个水又弄崩伤口,这样住一年都没法愈合。
佟漠凛没有回答她是否同意,因为一向只有他命令别人做事,还没有人敢命令他的。
郦怀蕾等了半晌不见他哼声,护着小腰,态度坚决地朝着大门口蠕行。
打开门,一只纤细却出手快捷的手臂横在她的面前。
一个长相俏丽,身着紧身皮裙的紫色短发女人站在她身侧,目光带着审视的态度瞪着郦怀蕾。
“你想去哪啊?”女人问道。
“喝水!”郦怀蕾很识相地坦白。
女人微微蹙眉,像是很不愿意去给她倒水,可又不能不盯着她,很不耐烦地道,“滚进去呆着,不要随便走出这个房间,否则别怪我对你不客气。”
说罢,伸手就要来推郦怀蕾,她急忙反应地往后退了一步,才幸免被女子伤到的可能。
回头,很不爽地瞪了一眼端坐在沙发里男人,见他盯着文件的神情专注仔细,狭长的眼角遮盖了他的雷厉,多了几分儒雅的气质。
郦怀蕾叹了口气,淡淡道,“你派人守在门口是什么意思,你知不知道你这样做是犯法的?”
“站个人就犯法吗?”他头也不抬地问道。
“你没听见她刚刚怎么跟我说话的吗?”随后她阴阳怪调地学着女子道,“不要随便出这个门,否则对你不客气!”
“你这不是关押吗?可你又不是执法部门,凭什么在屋里私设公堂囚*禁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