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还是要小心几分的。”君逸倒了一盏茶,递过去给她,“绝杀门的暗器可不是开玩笑的。”
千羽摇了摇头,用右手按住伤处,冷冷道:“趁围攻时突发暗器,这种人剑术能练到如此,已是侥幸。”
千羽的语气冷冷,她虽不是练剑之人,却也明白何为剑道,那帮人处处以杀人为目的,根本就不是什么练剑的能手,根本就是侮辱了剑道这一说法。
“我昏迷了几天了。”
说起这个,不免又想起了初雪那个小丫头来,她身受重伤,出来医治是迫不得已,可是那个小丫头必定会胡思乱想。
“初雪……”
千羽话还没有说出来,便被君逸出口打断:“你不必定担心,我已经留下信物给他们的了,初雪可能不晓得,但是清寒公子是不可能不知道三王府的东西的。”
“如此便好。”千羽当下也松了一口气。
君逸却是站起来,走到书桌旁,铺好笔墨纸砚。
“若是担心,我便让人替你送封信过去。”他抬起头,安静地望着她。
千羽正望着自己的伤口,乍听到这句话,微微地抬头,他总算是有心,才能想到这一层。
“君逸,你何时变得那么细心?”千羽自床上站起来,缓缓走到君逸的身边。
君逸将毛笔递给她,“你何曾在意过我是否细心呢?”
他说的是实话,千羽的脸色却变了变,稍后却是打趣道:“看看你这副样子,不知道的人,还以为我蹂躏你了。”
“难道不是?”君逸在一旁的茶桌边坐下。
“写好了,我让黑云送过去。”
“你临时这样跑出来,随行的官员不会怀疑吗?”千羽一边动笔写信,一边问道。
“那又能耐我何?”
千羽只是轻笑。
——
与此同时,玉清寒的院落里是差点闹翻天,初雪望着千羽那空荡荡的屋子,哭的跟个泪人儿一样。
“小姐,小姐……我家小姐到底哪里去了……”初雪匍匐在凤梧的身边,哭的两眼泪汪汪的,都肿了起来。
凤梧望着她那个样子,也只能是干着急,无可奈何地望向玉清寒。
玉清寒却是转头打量着屋内的一切,眼中寒光一闪,说道:“别哭了。”
被这冷冽的声音吓了一跳,初雪立即停住哭泣,却还是一抽一抽的啜泣。
“你家小姐没事。”
“小姐都不见了,怎么可能会没事?”一提到千羽,初雪就不满意地大喊起来。
怎么会发生这样子的事情?就过了一天晚上,一觉醒来,小姐居然就不见了,害得她一直担惊受怕,结果公子居然还说这样子的话。
“清寒公子,若是你不想帮我找小姐,你直说就是了。”
初雪抹了抹眼泪,一双水汪汪的眸子瞪大着望着玉清寒。
“你家小姐在三王爷那里,有什么不安全的?”在梳妆台前面捡起一枚朱雀的木牌,玉清寒转手递给凤梧。
“三王爷府的朱雀牌,还记得吗?”
凤梧仔细地看了看那个朱雀牌,在边沿的地方确实看到了一个“三”字,然后认真地点了点头,“确实是三王府的朱雀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