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大闹集市
天翔把爷爷,师父还有宏海叔,找在一起,把明天要去西岗山镇买东西,买马的事说了,爷爷说:“柳树沟惨案刚发生,镇子现在很乱,鬼子在镇子里闹得很凶,到处查抗联哪,能不能等等再去,爷爷是怕孙子去了有危险,天翔说:“队伍的装备的事是大事,一天也不能耽误,明天是大集,半个月才一次,我必须去,二来我也摸摸情况,打听打听老姨她们让鬼子整哪去了,洪海问:“你带几个人去,天翔回答道:我带万江和肖震去,对还带小顺子,我听小顺子说他表哥在皇协军里现在就驻扎在镇子里,是个排长,和他感情特别好,他一小在他表哥家长大的。我想通过小顺子把他表哥拉过来,以后为咱们传递消息。
宏海说:“那我就在西岗山的北坡坡顶接应你”,第二天天一亮天翔他们小哥四个赶着马车上路了,几十里的路,马车颠起来有几袋烟的功夫就到了镇边,天翔说:“先到我老丈人家打探一下情况”这个西岗山镇是清河县较大的镇,有三万多人口,半个月一次大集,周边的村镇人都来上集,马车拐了几个弯,就到了杜郎中的院门口,天翔让万江看车,带着肖震和顺子进了院,杜郎中刚起来,正在院子里打拳锻炼那,看见姑爷来了,便收拳迎了上去问:“天翔你咋来了,有事吗?,爹:我是来买点东西,顺便来看看你,来进屋,杜郎中把天翔他们让进屋,杜鹃娘看见姑爷来了,高兴啊上前和天翔问这位那,天翔你上次出门我们都惦念死了,你咋回来晚了哪,天翔简单的和老丈母娘解释了一下,杜鹃娘问:“你们吃了吗”?天翔说:“吃过了”杜鹃娘给哥三每人倒了一杯水,杜郎中说:“开集还早那,现在这休息休息,天翔让顺子去一趟皇协军的驻地会会你的表哥,打听一下情况,就按我告诉你的说,来这前,天翔已经交代给顺子到他哥那咋说了,顺子点点头,出去了,杜郎中对天翔说:“一会买东西注意点,自从出了柳树沟事件后,鬼子在镇子里查的很紧,实行内紧外松的策略,为了麻痹镇里的人,保持镇太平繁荣的假象,让柳树沟的王财主就是翻译官王无义的父亲当上了镇的商会会长,让他不管用啥手段必须让镇里的商户开张做买卖,保持镇上的集市繁荣,保证税收,为关东军提供所需物资,内紧是查抗联的,抗联为了在山上过冬,也在四处收集粮食,每天镇子里,都有日本鬼子的巡逻队和皇协军在镇子里盘查外来人,看你不顺眼,轻的问你几句打你几巴掌,重的就带回去审问你,到他那,不死也得扒成皮,你们见他们来,要竟快躲开,买到货赶紧回去,其实天翔一来,杜郎中的心就悬起来了,就怕姑爷惹出啥事来,天翔见他那种担心的样子,就说:“爹你想啊,鬼子都欺负到家门口了,怕是没用的,今天我也是来打探情况的,早晚我都得和这伙鬼子干上一仗”,杜郎中说:“也是,不杀杀鬼子的威风,觉着中国没人了”,不管怎样,你要注意点好。
顺子去找他哥来到了黄协军的驻地,门口有站岗的,哎,“老总我打听一个人,你们这有叫李广成的人吗”?
那个站岗的瞪了顺子一眼,“你他妈的是干啥的,还提名道姓的,李排长的大名是你叫的吗”,顺子一听这是个兵痞啊,心想我不跟你一般见识,找我哥要紧,忙说:“老总他是我亲哥,麻烦您报告一声,那人听了顺子的是排长的亲弟弟,就问:“真的假的,要是真的我就去给你找,“真的真的”,顺子回答着,那个站岗的说:“你等一会,我这就去给你找去”,说着提枪跑向院里。
不一会功夫,他和另一个伪军出来了,走到跟前,这人二十多岁中等身材,人长得还不错,顺子一看是表哥,忙上前去,“哥,哥,听说你在这,我来看你来了”,哎呀,是顺子老弟啊,你扎上这来了,想你了呗,顺子应道,哥有时间嘛,找个地方唠唠嗑啊,好啊,上哪去啊一大早的,哥我在这有个好朋友,上他那去,顺子把他往杜郎中那领,哥俩大小就好,好长时间没见了,顺子有好多话要说,一路上就把他和天翔编好的故事将给他哥听,他说在黑龙山被双胜打散了,在回家的路上,穷困潦倒,身上一分钱也没有,饿的晕倒在路旁,是天翔哥去县城拉货,把我救了,我就和他来到西岗山的三嘴子,他让我和他跑生意,这人可讲了,很仗义,对我很好,我就和他在一起了,皇协军那我是回不去了,广成说:“你们那次吃了败仗,鬼子死了不少,小野在这知道后,暴跳如雷,处理完这的事,就回去打双胜,你说的那个天翔哥,我到这也听说,三嘴子有这么个青年人,长得帅气,还很仗义,说是有一身的好武艺”,你交这个朋友,哥哥高兴,其实哥哥也不想给日本人干了,柳树沟我是亲眼见了,日本人杀人不眨眼,柳树沟男人几乎给杀光了,太他妈的狠了,唉不说这些了,混一天是一天吧,哥俩说着,就来到了杜郎中的院里,天翔一看来了,马上迎了上去,顺子对他哥说:“这就是我刚才说的天翔哥,广成一看,这小伙子,一米八往上的个头,的眉清目秀,鼻直口方,魁梧的身材,一看就不是等闲之辈,俩人打过招呼后,天翔把客人请进屋里,杜郎中沏好的茶倒上,就听天翔说:“你的弟弟顺子是我在路上捡回来的,我看这小伙人品不错,我就带回来了,他也愿意和我在一起,这不我今天赶集,他说他有个表哥在皇协军里做事,想来看看,我就带来了”,广成也是面上的人,忙一抱拳对着天翔说:“你救了我的弟弟,我这做哥哥的在这里谢谢了,请问老弟你是做啥生意的,天翔说:“秋天倒卖粮食,冬天贩卖皮货,广成问:“生意好吗”,天翔回答着,“还行,我亏不着顺子,老兄你要是有用钱的地方和老弟说一声,顺子的哥哥就是我天翔的哥哥”。
几句话把广成说的心里热乎乎的,俩人聊的挺投机,天翔开始投石问路了,开口问道:“老哥你在皇协军里混的不错吧,排长是个不小的官,管好几十人那,哎,别提了,老百姓暗地里都管我们叫汉奸,我们是两头不得烟抽,老百姓骂你是狗,日本人还熊着你,不拿你当人,哥哥我是为了吃口饭,误入歧途了,我弟弟这步走的对,我他妈的不一定那天也不干了,这个小野少佐就是个兽,祸害老了中国女人了,是个杀人的魔鬼,这次来柳树沟,对老百姓下了毒手,我的人看他这样糟蹋中国人,背地里都想反了,想杀了他,说到这,天翔看他气愤的表情,觉得是真话,顺子说的是真的,这人还有点正义感,还没忘他是中国人,天翔接着聊到,你们还能在这常呆嘛?广成觉得天翔好像在他嘴里了解什么?他心里想,这天翔不是一般的百姓,也不是日本人想要的良民,交这个朋友,对以后留条后路,也是我的求知不可的,日本人就这么干,长不了,这么大的一个国家,一旦有一天团结起来,用不了几年就得打灭他,心一横,说天翔老弟你是个汉子,就看你救了我弟弟,我今天就交你这个朋友了,你啥意思我也摸出八九,你要知道啥,凡是我知道的我告诉你,你也好有个准备”,天翔一听也是个爽快人,就说道:“我是土生土长的西岗山人,我不希望柳树沟的事件在我那发生,我想知道日本人下步要干啥”,广成说:“下一步日本人,要在这一带搞什么“集家并村,制造无人区”政策,就是把百姓赶到一个大村子里,四周围墙用石头磊上,四角砌上炮楼,出村要村长批准,入村要检查,小村子要烧掉,不来的要杀头,这样做,就是要隔断百姓和抗日武装分开,让他们无粮无衣,要冻死饿死他们。这是关东军的一个大计划,马上就要实施,天翔觉得一种恐怖就要来临,这次没白来,这个情况很重要啊,天翔问:“柳树沟的女人们,还在这么”,啊,你问那帮女人啊,让日本人祸害死了不少,还有四十多,前几天拉县里去了,说是给日本军营送去劳军,我看活的希望不大?就那个小野一郎,住在镇公所,这几天忙坏了,他最大的嗜好就是玩女人,他在拉走之前,去挑了五个年轻的女人,最小的才十三岁啊,让我们给拉到他住的地方,变着法的玩弄女人,听我们的人说,他把这几个女人扒光了,奶头上拴一对马铃铛,给他跳铃铛舞,他饮酒作乐,看谁的铃铛不响了,他就用皮鞭子往死打,当我们去接人时,五个让他祸害死两个,那三个让他糟蹋的没人样了。
还有就是那个翻译官王无义的父亲从柳树沟搬到镇子里了,仗着他儿子的势力,当上了西岗山镇的商会会长了,专门给日本人收集战略物资,那是个十足的汉奸,他组建了便衣队,专门对付抗日分子,这帮人混在集市里,横行霸道,你们今天上集市时,注意点他们,一旦有情况,让顺子找我,话说到这样了,天翔感到达到目的了,就和广成说:“广成大哥今天一聊,有相见恨晚的感觉,咱们来日方长,广成说:“好我出来也有些时候了,得走了,现在集市也该开市了,就这样吧,有事让我弟弟找我。
天翔和肖震送到院外,小顺子和表哥走出不远,广成说:“弟弟我看这人行,你就在他那干吧,有事我会帮你的,你记住你哥是中国人,不会死心给日本人卖命的”,顺子听了放心了,笑着说:“我哥就是我哥,我没白在天翔那说你的好,哥,你在哪保护好自己,我给你留条路,等你回来。哥俩就这样分手了。
顺子回到杜郎中家,天翔见顺子回来了,天翔高兴的说:“顺子,你哥还不错,以后你要和他多联系,今天从你哥那就知道了不少很重要的情况,走咱们赶集去,他们走出院子来到车前,天翔说:“咱们先到牛马市看看,“万江你来赶车”,说着把鞭子丢给了万江,哥几个上车,穿过正街不一会来到牛马市,这里的人还挺多,有卖牛的,卖马的,还有骡子和毛驴,人们在交头接耳的谈买卖,天翔他们来到卖骡马的人堆里,转了一圈,都没有中意的,这个地方是清河县和松花县的交界地,凡逢十五的大市,松花县的马贩子也来这里贩牲口,肖震这小子着急啊,他是急着买它需要的东西,就对天翔说:“大哥要不你们在这先看着,我和万江去买其它的东西,天翔想了想觉得也好,这样能节省点时间,就对肖震说:“那你们俩去吧,顺兜把钱拿出一打交给了肖震,你在买一袋子盐,再买一半子猪肉,今天咱们改善一下,你看买吧,咱们在万香楼酒店”集合,天翔给顺子递了个眼色,顺子明白天翔哥的意思,上车箱里把两把驳壳枪偷偷的装进他拎的包袱里,万江等他把枪拿走了,这才和天翔说:“大哥那我们去了,走吧,一会见,天翔回应着,便和顺子又回到卖马的地方,转了有一袋烟的时辰,就见一个人骑着一匹马链着一匹从南边的道上跑来,天翔定神一看,两匹马都是黄色的,鬃毛一尺多长,随风飘浮,好看极了,从马的的形体看,都是还没上套的马,但个头不小,膘也不错,
天翔是啥人那,打小就喜欢马,天天和爷爷上山放马,长这么大,就没离开过马,马就是他生活的一部分,刚才看见这两匹马,他眼前一亮,呵来了,这就是我要的马,拉着小顺子说:“咱要的马来了,走过去看看,那人到了马市下了马,天翔就靠了上去,打眼一看,骑马人三十多岁,小个子,留着一绺山羊胡子,看上去好像很疲惫的样子,天翔看了看马,马挺精神,跑的浑身有汗,按个头照火龙矮一拳头,扒开马嘴看,一个是四岁,一个是六岁,正是好牙口,天翔瞅瞅马主人,便问,“你的马卖吗”?“不卖这老远跑这干啥,卖”,那人回答着,“天翔指着那匹四岁马问:“你要多钱啊”,“三百”,那人回答道,天翔说:“贵点吧,那人回答道:“小伙子我看你也懂马,我这是纯种的三河马,我急着出手,不然这个价还不买那,我这是跑马,你们清河县没这马,这时不少人围了上来,指手划脚的评论着两匹马,这马皮毛亮,色正,腿细,干活差点,做跑马是好料,军家和胡子用这马行,能跑,这时看热闹的人,越来越多,天翔想,这不行,人多了,啥人都有,时间长了易出差啊,就把卖马的人,拉到一边说:“老哥我是真想买你的马,这么的吧,你也别抗价了,两匹我都要,一口价,五百,你看行不?行的话,这就成交,那人想了想说:“兄弟我看你也是个买茬,就按你说的,马鞍子也给你再加20元,给你,天翔说:“爽快”,便从兜里拿出满洲国圆520元交给了对方,问道:“大哥贵姓,那人说:“我姓刘专干贩马生意的我是松江县五道沟人”,以后要好马去找我,老弟你是当地的吧,天翔把名姓和住址告诉了他,并告诉他有好马给我留着,不差钱,马好就行,小顺子这时把马接过来,两人牵着马,刚要走,就听有人在叫天翔,大侄子,你们来了,天翔回头一看,是王老蔫就问:“大伯,你咋来了,啊自从你爸收留了我,吃住都在你家,我觉得这也不是长久的事啊,我今天来把我的毛驴卖了,换点钱,准备在村子东头租间房子,把豆腐坊支起来”,天翔说:“那是好事啊,没钱你找我啊,驴卖了用啥拉磨啊,啊没关系我自己先克服着,赚了钱,我再买一头,大侄子你们这是要回去吗?,天翔说:“大伯和我们吃饭去,吃了饭咱一起回去,王老蔫说:“那好,来大侄子把马给我”,从天翔手里接过小黄马的缰绳,三人走出了马市,
买马耽误了不少时间,天翔问:“顺子你说肖震他俩能办完事不?顺子说:“我看差不多了,天都晌午了”,那咱俩直接去万香楼等他们。
说话之间就到了万香楼,万香楼是木制的仿古建筑共两层,楼上有雅间,楼下有二十多桌,在鬼子没来之前,这里是乡绅,老财常来议事的地方,这里的厨子做的一手好关东菜,鬼子住进镇子后,也经常三五成群的来逗留,还得拎瓶酒走,老板根本就不敢要钱,还得点头哈腰的送到门口,开始刚来时,店里跑堂的结账要钱,差点没给打死,门牙都打掉两颗,至今还在家养病那,以后再不敢要钱了,这鬼子还上脸了,经常到这来,不但鬼子来,不给钱,就连汉奸便衣队也来吃,不给钱,现在老板是叫苦不迭,这些事情天翔他们不知道啊,
他们进了屋,正值饭口时,楼下吃饭的人还挺多,就在上楼的楼梯口那有一个空桌能坐五六个人,天翔和顺子说:“就在这吧”,老蔫把马拴在店门口的拴马桩上,也进屋坐在天翔一旁,跑堂的过来,哎,三位吃点啥啊,天翔随意点了几个菜,告诉店家,还有两人,到齐了再招呼你上菜,
好了,跑堂的答应着,又去忙了。这时候万江提着大马鞭子和肖震进来了,一眼就看见天翔了,“大哥你们早来了”,天翔让他俩坐下说,二人在天翔一侧坐下了,顺子招呼上菜,不一会菜上齐了,还要了一壶酒,五个人吃了起来,天翔问:“你俩事办齐了,该买的都买了,肖震得意的回答着,“大哥,货都买到了,吃完饭咱得赶快走,我们买硫磺时碰上几个便衣队的狗腿子,盘问我们买硫磺干啥用,问了半天,让我和万江给唬过去了,我说给白土矿买的,给了他们几个小钱,打发走了,就是想乍点钱,他妈的就是仗着鬼子,横行乡里,有招一日我非得收拾这几个狗,哥,万江问:“马买到了吗”?顺子抢着说:“买了两匹黄骠马,拴在门口了,你看”,万江和肖震不约同时抬头向外望去,“啊真不错”,天翔说:“快吃,少说话,
就在这时,就听店外,咔咔的皮鞋声,几个日本兵进来了,嘴里哇哇说着日本话,手里提着长枪得意忘形的样子,店老板一看鬼子进来了,忙出来迎了上去,点头哈腰的招呼着,他生怕在店里闹事,砸了生意,忙摆手让进屋里,其中一个鬼子不摆他这一套,把老板推向一边,口里嚷道:“散开,楼上的密西密西的,老板忙说:“楼上满了,太君楼下的密西”,刚才和他对话的鬼子象是个小曹长,听懂了老板的话,生气了,冲着店老板凶狠的嚷着,八嘎,八嘎,带着其他鬼子,从天翔的桌前上了楼,楼下吃饭的人,吓得都不敢吱声了,有几个要吃完了,扒拉几口,就慌忙的离开了,
天翔眼睛顶着这几个鬼子,今天楼上是老板的亲属在这定了几座,是给孩子订婚,请了镇里的乡亲参加订婚宴。楼上根本没有空桌,老板一看这鬼子惹不起啊,就忙给四个鬼子腾出一个包厢,包厢是隔断式的,一眼望去整个屋都能看得见。
鬼子把枪放在一边,坐了下来,本来楼上是满的,这又挤出一桌,人就有点挤,鬼子的曹长喝着酒,一边得意忘形的看着这帮人,你想啊,四个鬼子抢占了一桌,本来就十个人一桌,这样一来,一个桌都十三四个人挤在一桌上。能不挤吗?这订婚宴,吃成恐怖宴了,人们的心情在极度紧张中,往往就是这样,和你的敌人在一起,你越怕,他就越猖狂,这个鬼子站起来,冲着一对订婚的恋人端着酒杯就走了过去,嘴里说着,你们的人多,我的地方大大的,上去就来拉这位刚刚订婚的姑娘,嘴里嚷着:“你的花姑娘的,好看,来,到这陪我喝酒的干活,”姑娘吓得之往后躲,老板怕出事,一直在那陪着,一看这情况,要出事,忙上去用好言语劝说:“太君不要这样,我的陪你”,你的滚蛋,鬼子生气了,一拳打在老板的头上,老板被打的眼冒金星,一下子歪倒在地上,众人都傻了,这可怎么办啊?这鬼子不依不饶的,一把就把姑娘拉在怀里,横在腰间夹着姑娘往包厢去,姑娘声嘶力竭的哭喊着,挣扎着,人们的眼睛冒出了火,愤怒着看着,这时另一个鬼子也上来了,对着乱蹬乱踹的双腿,强行并在一起,俩人抬着姑娘进了包厢,这两个鬼子简直就是兽,四只手,在姑娘的身上乱掏,乱摸,狰狞的狂笑着,把酒杯对照姑娘的嘴,强行灌着,姑娘的上衣给撕下来了,只剩下红红的兜带,下身的假棉裤也给退到膝盖下,被两个鬼子压在那里,没有还手之力,嘴里发出惨叫的声音,救救我啊,救命啊,那两个鬼子,在一边狞笑着,一边拿起枪对对着愤怒的人们,
姑娘的对象受不了这个啊,直要往上冲,被老板在地上抱住了双腿,说:“孩子你上去,他们会开枪打死你的”,那两个鬼子的枪早就瞄好对象,谁上来就会开枪打死谁,
人们敢怒不敢言,姑娘任凭鬼子玩弄着,蹂躏着,在这千钧一发的时刻,善良厚道的乡亲们多么希望,奇迹出现啊,天啊
天翔他们在楼下已经听到了楼上发生的事情,开始天翔想,也许闹一会就消停了,这次是来卖货,要是打起来,不好撤出去啊,鬼子兵营就在附近,十分钟就能赶到,还是忍着吧,看看事态的发展,这时楼上传来姑娘一阵阵凄厉的呼救声,像在揪他的心,他堂堂男子汉,一身武功,面对和他有杀父之仇,国破之恨的小鬼子,他想能熟视无睹吗?,看来今天不管不行了,一定要把这个姑娘救下来,想到这,低头小声吩咐万江,“你出去带顺子和老蔫大伯马上走,出了镇子,把外套大红马卸下来,让顺子骑马回去报信,通知宏海叔下山接应,我和肖震收拾这四个鬼子,买来的两匹黄马留下,事后我俩骑马撵你们,万江一听急了,“不行我留下陪你”,不行,肖震不会赶车,买的货不能丢下,这是命令,快走,万江无奈带着顺子和老蔫走出店门,肖震说:“顺子把我的包挂在黄马身上,顺子明白肖震的包里有两颗手雷,两个炸药包,这是肖震的习惯,出门必带的家伙,天翔看着屋外的马车走了,告诉肖震“你在楼下,我上楼”,肖震明白,就这四个鬼子根本就不是天翔哥的个,我必须看好店门,天翔这时一个箭步窜上楼,正听到鬼子的兽一般的狰狞狂笑和姑娘的一声声惨叫声,两个鬼子掐枪和愤怒的人们对视着,天翔快速奔向两个掐枪的两个鬼子,鬼子是有战斗素质的,觉得身后有人,忙转身把枪口对准来人,刚要勾扳机,天翔已到身前,一手抓住一条枪,往怀里猛地一带,两个鬼子站立不住,借着天翔夺枪的惯性,身子向天翔这边倾斜,天翔运足了气,双掌照着两个鬼子的面门打去,就听,啪啪,两掌打的鬼子,满地转圈,眼前冒金星,还没反应过来时,天翔飞起一脚,把其中一个鬼子踢到在地,随后对另一个鬼子,一手抓住要带,一手掐住脖领子双膀一叫力,高高举起,对照楼下,喊了一声,“肖震”楼下的肖震听到大哥在楼上得手,他把驳壳枪掏了出来,紧紧盯住门外,这时听大哥喊他,就见鬼子从楼上横着摔了下来,人们惊呆了,这是谁啊,敢和鬼子斗,不好了,跑啊,楼下人见鬼子摔下来了,胆小的吓得跑了,胆大的在那解恨,看热闹,肖震提着二十响驳壳枪对着摔下来的鬼子的脑袋瓜子,啪啪就是两枪,这个鬼子连哼都没机会,脑袋就被打爆了,血溜一地,楼上的人一看救星了,这时愤怒转变成为行动,大家上前把天翔踢昏的那个鬼子,一顿大饭碗砸的没了气,包厢的鬼子刚要下手对姑娘进行****,身子已经半裸,裤子退到脚脖子,上衣也开了怀,枪放在一边,根本就没有准备,他们来到这西岗山,根本就没有遇到抵抗,以为这里的人就是羔羊,他们烧杀****,肆无忌惮了,天翔对着鬼子曹长的面门就来一个二龙戏珠,只见这个鬼子捂着眼睛,狼一样嚎叫,人们一看,这个鬼子左眼珠子当啷出来了,满脸是血,昏死过去,天翔对最后一个鬼子,心想快点结束战斗吧,一伸手把放在桌边鬼子的枪上的刺刀把了下来,对照鬼子的心脏部位刺了下去,鬼子当即毙命。
天翔看到躺在地上的姑娘,上身裸露着,下身就剩下个小裤头也让鬼子已经撕的遮不住私密处了,天翔忙把衣服递给了姑娘,转过身去,让姑娘赶快穿上,这时姑娘的亲人上前,扶住了她,对照天翔说:“恩人啊快给恩人磕头,”天翔忙扶起说:“这都啥时候了,快离开这里,晚了就没命了,大队鬼子马上就来,快,众人一听,马上都下了楼,在门口对着天翔说:“恩公留下姓名,日后报答”,天翔说:“好,记住,打鬼子,就是我。
这时便衣队从西面正向这里跑来,肖震忙说:“大哥看,便衣队来了,把这三把长枪带着,曹长使的王八盒子,早已让天翔收在兜里了,二人看乡亲已经走没影了,这才上马向镇外跑去。
万江他们刚到镇子边,就见出镇子的道口有两个便衣队的掐枪在路边,看来他们是听到枪响才把路封上了,万江瞅着顺子说:“看来咱们只有硬冲了,回去的马车道只有这一条了,顺子说:“万江哥你只管赶车冲,千万不能让他们给拦住,万江看距离还有百十多米的距离了,猛地挥舞大鞭子,口中不住的的吆喝牲口,架,架,架,大鞭子甩的,啪啪的响,四匹马搂开蹄子撒欢的狂跑起来,这就是一眨眼功夫,当路边的汉奸便衣队那两三个人还没反应过来是扎回事时,大车冲出了镇子,这几个便衣汉奸看着狂奔的大车,喊,站住,站住,不站住开枪了,边喊边追了上来,万江根本就不理,挥着大鞭打马狂奔着,这时便衣队人多了起来,边追边打枪,子弹在大车的上下嗖嗖的飞着,顺子这时也开枪还击着,只听王老蔫“啊”的一声从车尾翻了下去,躺在路边,抱着膀子叫唤着,万江回头一看,老蔫大伯中弹掉下车,再一看便衣队距离王老蔫还有二十多米了,顺子喊着,快快万江哥,不能停,万江看了看老蔫大伯,心想大伯对不起你了,马车呼呼的继续的向前冲着,这时几个便衣汉奸把王老蔫抓住了,围着王老蔫好像在问什么?其实还多亏王老蔫掉下了车,缓解了这帮汉奸追击的步伐,大车跑出了一里多地,万江把车停了下来,把边套的大红马卸了下来,交给了顺子,对顺子说:“你赶紧单骑回去,上西岗山北坡找宏海叔,让他带人接咱们,大哥还没见影那,恐怕也处在鬼子的追杀中”,顺子二话没说,翻身上马直奔回家的方向奔去。
再说天翔他俩,上了马,心想万江是走的大道,为了分散敌人的注意力,和肖震说:“我们向镇西走小路上山,在西岗山腰和万江会合,肖震明白大哥的意图,二人顺着镇边绕过镇公所和兵营,刚要出镇子,就听一对鬼子和皇协军在军营出来,向镇东头跑去,带路的两个便衣喊着,“是一挂马车,快追”,天翔躲在镇边的胡同里,听的清清楚楚,一想不行,得把鬼子引到这边来,不然万江的马车是逃不过去的,想到这问肖震,“哎,老三你家伙在身上没”?肖震拍怕他斜跨在肩上的包袱说:“在这那四个”,天翔心里有底了,便从腰里拔出枪,
对着,跑过去的鬼子队伍,啪啪就是两枪,二人打马就出了镇子,奔上山的小路奔去。
鬼子一听背后有枪声,领头的鬼子正是小野一郎,这个野兽,就是他对柳树沟的乡亲下的毒手,现在单说一下,小野一郎这个人,他今年28岁少佐军衔,是驻清河县日本关东军最高指挥官,童年生长在北海道,后随父亲到中国东北,在哈尔滨长成人,是个中国通,汉话说的很流利,生性及其凶残,以杀人为乐趣,喜酒好色,蹂躏和残害了无数中国妇女,精通日本剑术,祖上是“小野派一刀流”的传人,到他这分支为“甲源一刀流”,具有六段教士的水准,战斗中喜欢用刀,以压倒对方的气势和力量来震慑对手,刀法具有实用性,在东北,有抗日的勇士,有种地的百姓,还有妇女和儿童在他刀下倒下的中国人得上百人,小野死心效忠天皇,是日本军国主义的忠实追随者。也是关东军中的佼佼者,勋章得好几枚,用他自己的话讲在中国东北就没遇上真正的对手,狂妄之极,清河县的老百姓一提到他是恨的咬牙根,敢怒不敢言。
这次来西岗山是主要目的是为了粮食来的,其中还有一个秘密任务那就是为了他们所谓的“圣战”来找寻矿藏资源的。
小野听镇子西头枪响,他一挥战刀,西边的追,队伍马上调头向天翔的方向追来,天翔又对着鬼子群开了两枪,招呼肖震,“走”,二人这才打马如飞向西岗山山间小道下去,鬼子在后面追,一面追一面开枪,啪啪啪,密集的子弹在空中嗖嗖的飞着,小野一看步兵追不上了,越离越远,赶紧让司号员,吹号调骑兵小队。转眼之间,在鬼子军营里开出一小队鬼子骑兵,小野战刀一挥,命令骑兵追击,二十多匹训练有素的法国战马,狂风似的向山间小路追去,在抗战时期日本军队配置的军马多数是在法国进口的,法国马仅次于阿拉伯马种,体格健壮,奔跑速度快,只有一刻钟的功夫,就搭上天翔他们的影子,这两匹黄骠马不是战马,跑还行,但是听到枪响,就发毛了,不听使唤,这时追来的鬼子在马上开枪了,密集的子弹在天翔和肖震的四周嗖嗖的穿过,天翔想,这样不行,这不是给鬼子当活靶子了吗?忙招呼肖震快进树林,天翔下马看了看地形,这是山道和大路的交道口,穿过树林是大道,万江回来的必经之路,天翔和肖震躲在一个土包后面用缴获的三支三八大盖枪瞄着追来的鬼子骑兵,肖震把手雷和炸药也放在土包下面,准备阻击来敌,骑兵追到山坡上,离他们不到一百多米了,天翔和肖震的枪响了,击中了前面的一个鬼子,战马钻进了树林,
后面的鬼子,都下了马,端着枪冲了上来,天翔他俩,啪,啪的射击着,不一会又有一个鬼子中弹倒地,鬼子感到这两个人不好对付,前进的步伐减了下来,慢慢的搜索前进,又打了一会,肖震听到大路上的马车声,就对天翔说:“是万江他们到了”,天翔说“你快去看看,要是他们,你让万江不要停下来,继续上山和宏海会合,”好,大哥我去了,手里提了个炸药包猫腰穿过树林,向东一看,啊真是他们,后面还紧跟五六个便衣紧追不舍,这时万江赶着马车拼命往山上跑,看着肖震在树林里出来,就喊着问:“肖震,大哥那,”二哥你别停,快走,我掩护你,放心吧大哥没事,肖震回应着,万江一听大哥没事,放心了,挥鞭打马,马车在肖震的眼前“刷”的一闪过去了。
肖震躲在后,顶着追赶马车的便衣队,他们累得气喘嘘嘘的上来了,离肖震只有五十米左右了,肖震想,来啊今天老子给你包饺子了,赶忙把炸药包的导火索点着,导火索嗤嗤的冒烟,肖震玩火药是行家,他在等导火索燃烧的时间,看看差不多了,冲到大树前,使足了劲,把炸药包投向离他只有十多米远的便衣队人群里,瞬间炸药爆炸,追来的便衣队死的死伤的伤,没一个囫囵的。
肖震忙往回跑,来到天翔的土堆旁,鬼子小队骑兵让天翔潦倒四五个,天翔说:“子弹没了,肖震把他的驳壳枪递给了天翔,天翔一看还有六发子弹,小鬼子上来了,形成扇子面包围上来,天翔又射出了四发,枪里就两发子弹了,天翔说:“二弟你走吧,我掩护你,剩我一个,我就近身夺马冲出去,肖震说:“大哥我不走,要走一起走,要死死一块,”天翔说:“死不能死,刚开始打鬼子,就死了,那也太窝囊了,你不是还有手雷和炸药吗”?肖震说:“还有三个,好,手雷给我,你来炸药,一会咱俩分开,我在南面,你在东面,我把鬼子引出来,你投炸药,响了以后,你借着炸药烟幕往山上跑,我感觉宏海他们该到了,肖震还想辨别,天翔瞪起眼睛严厉的说:“这是命令,快,行动。
说着天翔冲了出去,鬼子一看见天翔,就撵了上去,子弹嗖嗖在天翔的头上飞,肖震一看机会来了,点起炸药就撇了过去,一声巨响,倒下两个鬼子,肖震借着烟幕,冲了出去,向山上跑去。
天翔看着肖震脱离了危险,他轻松了,来吧小鬼子,今天老子就和你们好好玩玩,在这山里转转,天翔对这山草树木都相当的熟,打小就和爷爷来这放过马,爆炸声,引来一帮鬼子向天翔这边赶来,天翔穿梭在林子中,逗引鬼子的注意力,是给肖震上山争取时间,在一个就是找机会靠近鬼子的战马,他太喜欢这样的马了,前头两个鬼子跟的很紧,离他就三十多米,天翔停下了,鬼子离他二十米,十米,马上就来到天翔藏身的大树下了,天翔把两个手雷对着使劲敲了一下,隔着两个鬼子投向跟在他们身后的鬼子群里,这五六个鬼子,被炸的是不死即伤,在地上嚎叫着,这两个鬼子忙回头看同伴,要去援救,天翔几步窜上去,从鬼子身后,将双掌运足了力气,对着这两个鬼子的脖根子咔咔就是两掌,天翔的掌力那是从小用掌砍树练出来的,胳膊粗的树一掌砍成两截,你想这鬼子的脖子能抗住天翔的无极掌的神力,当时鬼子的大脖筋就折了,连喊都没喊出声,就一命呜呼了,天翔忙把其中一个大个的鬼子捞到树后,三下五除二把鬼子衣服扒下来,自己换上了,觉得有点紧,哎,对付吧,天翔换上鬼子服装,拿着马枪和鬼子的马刀,大摇大摆的向鬼子藏马的沟塘子走下去,天翔一开战时就盯上鬼子的马了,他有意把鬼子引进树林,马在树林里不好施展,鬼子必然下马作战,鬼子骑兵是最喜爱战马的,一般追击时骑马作战,遇上阻击战和阵地战,鬼子把马都拴在安全的地方,鬼子看这沟塘子不错,把这二十匹战马,就放在这了,留下两个老兵看着,这两个老鬼子看天翔是自己人回来了,就没在意,等天翔来到身边,觉得不对,没这么个人啊,你想啊。那年头鬼子个都矮,天翔典型东北大汉,一米八五的个头,这两个鬼子发现天翔不是自己人时,已经晚了,天翔在距离五米之间,一抬手嗖嗖甩出两只亮银镖,直奔鬼子的咽喉刺去,两个鬼子声都没出,就倒下了。
天翔也不管他是死是活,忙把这些战马,连在一起,他会摆弄马,这是他的拿手活啊,他骑上一匹,链上六匹,跟缰两批,顺着三队,共十九匹战马,顺着沟塘子下去了,当年和爷爷放马时,马一多就是这样拴马的,很好摆弄的,这要是换个人,这些马你是整不走的,也是老天成全天翔,鬼子把马放在这个沟塘子里,是对的,马安全,但他不熟地形,这条沟塘子,一直通向松江边,顺着江边有道,拐两个山口,就到了冰封沟,再往前就是万江家,你说天翔是不是天助他也,不这么走,直接上山是,是上不去的,鬼子把守着,马都听自己主人的号令,你知道鬼子,用啥暗号训练的,要是有一个暗号,马群就得乱,你就是神人也难控制了,天翔想为了这批战马,我是回不去山上了,一会宏海叔准上来接我,找不到我,一定很着急,准得和鬼子干上,这怎么告诉他们那,就是一招,赶快往万江家去,把马放好后,再返回找他们。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