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二章：衣冠禽兽
日军在西岗山遭到了阻击，战斗打到夜幕降临，宏海撤下去后，小鬼子不敢冒进，怕中埋伏，撤回了西岗山镇，小野知道损失七八个鬼子，还有六七个便衣队的队员，这些还不算，还丢了一批战马和一挺重机枪，恼羞成怒如同一只困兽在他的办公室里，气的嗷嗷直叫，什么人这么大胆，竟敢在我的眼皮底下，杀死我大日本皇军的武士，还把我的战马群劫走了，我一定要抓住这个人：“来人”，卫兵进来了，你的快去把王桑和便衣队长找来，“哈伊”卫兵下去了，不一会的功夫，王无义和便衣队长进来了，看见小野一脸的杀气，二人战战兢兢的站在那里，小野看见这两个人进来，气不打一处来，尤其是看见便衣队长，这个气就压不住了，举起手对着便衣队长就是一个大嘴巴，“你的混蛋，马车的你放掉了，死了死了的，说着就在办公桌上拿起军刀，王无义一看，这是要杀人啊，忙上去拉住小野的手，“太君，太君息怒”，小野这才把军刀放下，王无义凑上前和小野说：“刘队长有情况汇报，”什么地情况，讲”。
便衣队长捂着嘴巴上前，挨了打还得强装笑脸，对着小野点头哈腰的说：“太君我的抓到了一个同伙，经我一顿拷打，全说了”，小野一听，哎，有这事，看来我是打错了，马上漏出笑脸：“刘桑你的说”，刘队长和王无义是姑表弟是西岗山镇的老户，外号叫“二皮脸”过去家里有田产，是个富户，父亲死了后，他在镇里输耍不成人，吃喝嫖赌，几年就把田产折腾差不多了，农活不会干，整天和一帮小混混在一起，整宿不回家，家里老婆和孩子还有一个妹妹在一起过日子，日本鬼子来了，王无义也跟来了，姑表弟相见格外亲，王无义看他有一伙小混混，就把他推荐给小野，小野正是用人之际，就让他当上了这个便衣队的队长，自从当上队长后，更加嘚瑟了，领着他手下的这些地痞无赖，横行乡里，一到集市非抢即夺，欺行霸市，欺男霸女，无恶不作，没几天把乡里搞得乌烟瘴气，乡亲们恨的牙根直。
“二皮脸”队长向小野讲：“太君我抓的那个人，是柳树沟的王老蔫，他在柳树沟逃出来，让山嘴子“老客”张二爷给收留了，他说张二爷的儿子，叫张天翔是个人物，一身的好武艺，现在组织了，护村队要和皇军对着干，这次来集市上是买马，在“万香楼”杀的皇军，就是他干的，我带人去追，路上打起来了，这才把王老蔫抓住了”。
其实王老蔫说的这些，都是已经发生的事，关于天翔送粮，和驻扎老虎岭的事，还有古隧道的秘密，王老蔫没有说，可能他也不知道。
“二皮脸”说完，小野高兴了，对着“二皮脸”说：“刘队长的忠于皇军的大大的。
王无义对着“二皮脸”解释说：“小野君刚才错怪你了，你抓住王老蔫，有功，皇军大大的有赏”。
就这几句话把“二皮脸”说的心里又美滋滋的，他忘了他刚才挨打的事了，忙点头迎合着：“谢谢皇军，小人愿为皇军效力”，
小野从心眼里瞧不起这样的人，卖国求荣，背叛自己的国家，但要想在中国的土地上站住脚，还得依靠这帮人，对着王无义说道：“王桑我们的万香楼喝酒，王无义笑了这是打一巴掌给个甜枣啊，小野也学会这一套了，“好的太君”，“王桑把你的父亲，王会长的也请来”，
小野带着卫兵和王无义还有“二皮脸”上了挎斗摩托。
几个人来到“万香楼”不一会王会长也来了，王老财自从当上了商会会长，为日本人干了不少坏事，有很多战备物资都是从西岗山镇拉出去的，最近和日本人打的火热，他也知道，自从出了柳树沟的血案，几百条人命啊都是由他引起的，他也知道再也没有回头路了，只有死心塌地给日本人当狗了，
小野看在王翻译官的面上，对王会长还是很客气的，见了面小野就竖起大拇指：“王会长您的大大的有功，你的物质运到关东军总部，上峰大大夸奖会长，能办事，皇军的朋友，还要发会长的勋章那”，王老财也点头哈腰的迎合着，几个人在万香楼包房里喝到日落，小野喝的摇摇晃晃，几个人走出了万香楼，万香楼的老板送了出来，王会长跟他说：“记在我的账上”，其实老板想，鬼子不在这闹事，我就烧高香了，压根我就没敢要钱。
“二皮脸”喝完酒，就回便衣队了，王无义问小野：“太君你的回营地，这时王老财来了献殷勤的劲了，和小野说：“太君上我家喝杯茶，醒醒酒，小野醉熏熏的应道：“好的好的，喝茶喝茶大大地。摩托开到了王财主的家，王财主的家人一听皇军的指挥官来到家，又是惊，又是喜，惊的是，害怕小野，都说他兽性是好色之徒，到家来，不一定整出啥腰格子来，喜的是，皇军的官来家里，有面子啊，镇里人都得敬着点，王财主府上的老老少少都出来迎接，王无义把小野扶下摩托车，卫兵在门口持枪站上了岗。
把小野扶进屋来到大厅，王财主家还是很气派的，正厅八仙桌太师椅，两侧是两排靠背椅，都是红木制成，整个大厅仿古设计，看上去古香古色，很是气派，屋脚的箱柜上还摆了不少古董花瓶。
小野和王财主做在正面的太师椅上，王无义在一侧坐下，这时就听王老财对着里屋喊道：“翠花把我的西湖龙井拿来”，就见从里屋走出一个看上去也就二十五六岁穿着一身绿地粉红花满族旗袍，旗袍裹的得体，前鼓后翘，杨柳细腰，再看脸上，画了浓妆，粉红脸蛋，细黑的眉毛，红红的嘴唇，菱角分明，也不知道是化妆画的好，还是天生靓丽，看上去确有几分姿色楚楚动人，尤其是一走路一步三摇，翘起的臀部来回扭动，很性感，很吸引男人的眼球，
他是王老财在县城的戏班子花高价买来的戏子，娶到家已经两年多了，在王老财的妻妾里是岁数最小的，排行老四，是王财主手中的花瓶，就连王无义对她早已垂涎三尺，就是没得到机会，
这时王财主对小野说：“太君这是我的贱内老四，翠花，来给小野太君倒茶，”小野看见四姨太，就像苍蝇见到血，目不转睛的盯着翠花看，翠花来到小野桌前：提壶给小野茶杯倒上茶，端到小野眼前，娇滴滴说：“太君您请用茶，”就这一句话，就把小野的兽性给换发出来，小野眼睛直勾勾的看着翠花，好，好，好漂亮啊，小野的手根本就没去接茶杯，手直接就奔翠花的小蛮腰去了，把翠花往怀里一带，翠花站立不稳，一杯滚烫的茶水全扣在了小野的裤裆上，
当时把小野烫的嗷的一声，一脸的肉嘎达涨的得鼓鼓的，恼羞成怒，一把就将翠花推倒在地，对着王财主就喊：“你的坏了坏了地”，抬腿就走出了大门，赌气囊噻的一屁股坐在摩托上，命令卫兵开回去。
小野走后，王家上下都懵了，得罪了小野那还了得，整不好就有血光之灾啊，日本人要杀几个中国人那还不像杀几只鸡那么容易，王老财急的团团转，“这可乍办啊？怎么能挽回局面那”，左思右想没有招，就和他儿子说：“你快去小野那看看烫坏没，安慰安慰，看看他有啥要求没有，王无义想有啥要求你还能答应是咋地：“爹你别着急，我去看看，你等我消息。
王无义来到小野的住处，门口卫兵拦住了他，等一下，卫兵出来了告诉他，“小野少佐正在等你那，你进去吧”，王无义来到小野的内室，就见小野裤子脱了，大腿两侧红了一片，那是让茶水烫的，看来还没大事，小野见他来了：“王桑你的坐，”“太君烫坏没有，刚才是四姨太不懂事，让太君很没面子，我替我爹向你道歉”，王无义装做笑脸小心翼翼的说着，小野这时酒已经全醒了，挥挥手：“王桑你的我不怨，四姨太的使坏，我的烫坏了的干活，今晚她的来给我赔礼道歉，不然死了死了的干活”，王无义已经明白小野的目的了，他也知道小野的脾气，不达目的，是不会善罢甘休的，心想这小娘们也活该，自从爹把她弄家来，我的母亲就得不着爹的好脸子，爹一直就宠着她，趁上次爹不在家，我有意上她屋挑逗她，嘿还真没理睬我，这回我得让她知道知道皇军的厉害，想到这就和小野说：“太君您是不是喜欢上了四姨太”，小野一阵狞笑：“四姨太中国美人的干活，我的喜欢，你赶快回去，和王会长说带她来道歉，否则我的生气的大大的”，小野的要求也正中了王无义的报复心理，心想你不就是个戏子吗，今天就让你尝尝日本人的招法。
想到这，忙奉承小野，太君你的辛苦，我回去劝说我爹，让她来陪你喝酒作乐，小野一听这话高兴：“王桑你的大大的好人，以后我的提拔”。
王无义一听这话兴奋了，这是一箭双雕的美事啊，即报复了那个小妖精，又得到了小野太君的信任，赶忙回家去安排此事。
到家后，王无义装着哭丧脸，王老财就问：“小野怎么说的，”“爹咱这事整大了，小野大腿烫坏了，不能动弹，我去了，正在那发脾气那，说明天要找你算账，”看来你这个会长是干不长了”，
王老财一听这话吓得腿肚子转筋站不住了，柳树沟的屠杀，他是看见小野的狠劲了，他害怕了：“儿子你好好劝劝啊”，王无义说：“我就差没给他跪下了，我是左说右说，这才消了气，小野说了，看在你忠于皇军的份上就不怪罪你了，再说四姨太也不是故意的”，这时四姨太在一旁听着，忙接过话茬说：“是的我哪有那个胆子啊，她一拽我站不稳，才撒了水那怨我吗”，
王无义斜了她一眼说：“爹，太君说了，只要是赔礼道个歉，这事就算完了”，王财主说：“儿子那我得去啊，”“那你必须去，王无义答道，“光你去不行，四姨妈惹的祸，她不去好吗？小野倒是没说让她去，我想这事要得办彻底就得你俩一起去”，四姨太一听让她也去，吓得直哆嗦，一个劲的说：“我不去，他那个凶神恶煞似的我害怕”，“哎呀没事啊，他让你给烫的躺着那，还能咋地你啊，你去就是个礼节问题，再说了我和小野太君说了，要是我爹带着我四姨妈来，你可不能发脾气啊，四姨妈胆小，太君说了，只要能来，就是效忠皇军的良民，他的欢迎”。
王无义一阵神说，把王财主说的放了心，对翠花说，“我领你去，再把咱家多年陈酿的关东老白干带两坛子，再拿一颗五品叶的老山参，这就去，儿子你吩咐下人备马车”。
不一会王财主带着四姨太来到了小野的驻地，卫兵报告，王财主带着太太来了，小野这个高兴啊，忙躺在床上，在卫兵的引导下，来到了小野的床前，王财主点头哈腰的说：“小野太君我们给你赔礼道歉来了，伤到的哪了，还疼么，忙拿出老山参双手捧着递给了小野，小野起来哈哈大笑：“王桑你们的来，我的没气了，小野色咪咪的看着翠花，中国人的你的最漂亮，花姑娘的大大的，口里说着，手就伸到了过去，翠花吓得直往王财主身上靠，王财主假装没看见，还一个劲的奉承着，小野的大手在翠花富有弹性的屁股上使劲的拧了一把，口中说道：“王桑，你的太太，我的喜欢，哈哈，来人摆酒，王桑我的请你喝酒”，王财主想走，也不敢说啊，一个劲的应承着，喝酒喝酒，翠花挨了掐，吓得是一声不敢出，站在一边战战兢兢，像个待宰的羔羊，
不一会，卫兵把菜摆上，酒是日本清酒，菜是日本菜，有生鱼片，有寿司，倒是挺丰盛，小野让卫兵退下把门关好，屋里就三个人，坐在炕上，小野是边喝清酒边唱日本关东军的歌：
朝霞之下任遥望，
起伏无比几山河，
吾人精神军威壮，
满载光荣啊，
关东军。
．．．．．．．．
喝的很得意，不断和王财主讲，日本好，日本的女人好，王财主附和着也说好，好，王桑你的不知道怎么的好，过几天我的让他们带来日本女人，我犒劳犒劳你，让你尝尝日本女人的味道，王财主连声说：“好，谢谢太君的犒劳”，小野是玩弄女性的老手，套来套去，对王财主说：“你的太太好漂亮，我的今晚享乐享乐的干活，你的同意”？说着举起酒杯就等王财主说话，王财主憋的脸通红，说不出话来，小野明白：“好，王会长我的给你舞刀助兴，说着就把日本军刀抽出来，在炕上，穿着和服嘿嘿的舞起刀来，一会对着，王财主砍来，一会又劈向翠花，这一顿舞，把王财主夫妇吓的魂不附体，汗都下来了，小野一点也不急，就是一个劲的舞刀，王财主怕小野喝多了，一不小心砍了我俩，那是白砍啊，砍死你对于日本人来说，就像碾死一个蚂蚱，
王财主给翠花递个眼色那意思就是，认了吧，总比砍死强啊，翠花也明白老公的意思，看来今晚轻易是出不去了，宁可失身也不能失命啊，
硬着头皮端着酒，站了起来娇声说：“太君你真是个大英雄，来歇歇，我敬你一杯”，小野顺势把刀一扔，把翠花揽在怀里，让翠花把酒斟到他嘴里，翠花明白，来太君喝，把酒倒进小野的嘴里，小野借着酒劲，兽性大发，紧紧抱住翠花，臭烘烘的大嘴巴对着翠花的小口，就亲了起来，憋的翠花喘不气来，亲了一会，两只大手就在翠花的身上，乱摸乱抓，不一会就把翠花的旗袍，给脱了下来，这下翠花可惨了，上身就剩一个小红兜兜，下身就剩个小裤衩，愿意不愿意也由不得你了，小野对着王财主狞笑着，王桑，你的太太，我的玩玩，你的观看观看的干活，这个王财主臊得无地自容，但还得强装情愿，连连应承着，“太君的享受，太君的享受”，小野真是个禽兽，禽兽还没他花花，这时就更加是无忌惮了，自己先脱个精光，把翠花吓得不敢睁眼看他，小野抱着裸身的翠花，嘴里唱着日本歌，啊，呜的，来到王财主的身前，王桑你的脱掉衣服，一起的跳，王财主那经历过这个，看着被凌侮的翠花，傻楞在哪里，小野眼睛一瞪，八嘎你的不脱死了的有，小野到了发疯的地步，王财主想，不听他的摆布，说不定命今天就得丢在这里，于是哆了哆嗦的一件一件脱下自己的衣服，王财主今年五十六了，一个皮肉松弛的干吧裸体老头，展现在小野面前，小野狂笑着说道：“你的不行了，指着翠花，她的我的干活，你的伺候，说着一使劲把翠花倒立起来，倒抱着翠花的腰，丰满的屁股对着小野的脸，小野一把手就将翠花身上最后遮羞布，一个红红的三角裤头拽了下来，一丝不挂的翠花将雪白的臀部和私密处完全的暴漏在小野的眼下，翠花倒立着发出羞辱的哀叫，朝上的双腿乱蹬着，这一叫一瞪更加助长了小野的兽性，逼着王财主拿酒倒在翠花的胯裆中，王财主这时是让他干啥他就干啥了，小野疯了，保命要紧啊，端着一杯酒，哆嗦着对着翠花的两腿之间------倒了下去，
小野捧着翠花的屁股，低下头对着翠花的内胯像啃熏鸡似的连咬带吸，嘴里发出呼呼的喘息声，大头朝下的翠花发出一声声凄厉的尖叫，翠花叫声越大小野的越加的疯狂，放下翠花，翠花已经站不起来了，躺在哪里大口大口喘着粗气，小野狰狞的面孔像欣赏一件精品的玩具在观看着，突然小野又过来拽起翠花的头发，把头压在他的裆下，让翠花口吸他的下体，翠花这时就成了小野的性奴隶，咋摆弄，咋是了，乖巧的照办着，小野这个性虐狂觉得还不过瘾，在箱子里拿出一串马铃铛，和一个带把的火红色狐狸尾巴，把铃铛套在翠花的脖颈上，按住翠花的屁股一使劲又把狐狸尾巴的短把****翠花的肛门里，疼的翠花一声声惨叫，逼着翠花学狗叫在炕上爬，马铃铛不响就踢翠花嫩白的臀部，一会又让王财主骑上，一会让翠花骑在王财主的身上，他在一旁喝酒观看，这样折腾了一个时辰，小野把翠花卸了铃铛，拔下尾巴，放倒在炕上，他像一头发了情的雄狮，骑在翠花柔弱的裸体上，蹂躏着，变换姿势做着难以入目的猥亵动作，翠花在惊恐中，不时也从色魔的冲闯中感到肉体神经的丝丝快意，小野强壮的肌体，禽兽般的意欲疯狂的****着----------。
发泄完兽欲，小野让他们穿上衣服，告诉王财主，我的十分的满意，翠花的顶好顶好的，以后翠花的随叫随到，你的大大好人，过几天我给你尝尝日本女人的品味，王财主这下子知道了，“传说小野是个色魔，看来这是真的，这哪是人啊，就是个魔鬼”，王财主吓得魂不附体，扶着自己的受尽摧残的爱妾，坐上马车，仓惶回到自己家中。
回来后，王财主和翠花只字不提在小野那发生的一切，那是经受了一种莫大的耻辱，王财主病了，翠花本是戏子出身，二十多岁，正是青春旺季，让小野这一蹂躏，除了害怕和羞辱，还有生理反应出的一种快感，要是小野再找我，不去就得死，去，说不上还能攀上髙枝那，
小野搞我时，王财主不也是连个不字也不敢说吗，还帮着忙乎，什么是真情，这年头活着就好，翠花想到这心里的羞辱散去一多半，就像没事一样，倒头睡下了。
小野吃了败仗，在翠花身上一顿发泄，恢复了往日的猖狂情绪，召集西岗镇的各界头面人物开会，要征讨山嘴子村，向乡绅们征集战备物资，左右看了看，发现王会长没来，就问王无义：“你爹咋没来，”“啊，我爹列感风寒病了”，王无义回答着，那好，散会后我的登门拜访，会开完了，王无义，“二皮脸”还有伪军孙连长和排长广成留下了，研究下一步作战准备，并让王无义用电报催促送物资的军车最好在三天后的晚上到镇子，并向总部要求，派几名日本慰安妇来西岗镇，王无义去发电报，不一会回来了，“报告小野君，总部回电，军备物资三天后一早在哈尔滨出发，估计得天黑能到”，
小野吩咐这次由孙连长带队接应物资车。安排下去后，和王无义说：“去你家看看王会长，小野让卫兵带了一兜子日本罐头，来到王府，王财主听说小野又来了，脑袋嗡的一下子，这是吓的，小野进屋坐在太师椅上，对着王财主说：“王会长的病了，我的来看看”，
王会长赶忙应道：“没事一点小病，还劳太君前来”，来给太君上茶，丫鬟上来给小野上茶，小野晃晃他的大脑袋说：“你的靠边，翠花的来”，王财主不敢不找啊，他现在见了小野就哆嗦，吓怕了，忙自己去翠花屋，“翠花啊那个恶魔又来了，点名要你给他倒茶”，翠花说：“我不去，去了又不知道整出啥腰格子来”，“不去不行啊，去吧应付一下”，“那是应付一下吗？那是要命啊”，王财主苦苦相劝，“翠花啊你就算为了这个家，没办法啊，再方有招，我能舍出你吗”？“那以后你可不能怪我给你戴绿帽子啊，”“不怪，不怪，这个绿帽子，不带也得带啊，你就当他不是人，是牲口”，翠花说：“那好吧，这可是你说的啊，你愿意的，我就全当为了这个家，牺牲我一个，换来你全家的荣华富贵，哎老头子，我看你儿子无义在这上面没起好作用，这小子是把我往火坑推啊，”“哎别想那么多了，赶快去吧，一会这个禽兽等急了，都没好果子吃”，
翠花一步三摇扭着屁股，来到小野面前，太君您请喝茶，端着茶直接送到小野嘴上，小野喝了一口，“幺西幺西，好茶”，一揽翠花的腰眼，翠花站立不住，一屁股就坐在了小野的大腿上，翠花刚要站起来，小野按住，“哎宝贝，就坐在这，王桑的乐意”，在屋的太太和丫鬟等下人，看着这一幕，都惊呆了，哪有这样的，不讲人伦道德，鬼子和你讲啥道德，讲道德他就不来了，就不杀人了，鬼子就是衣冠禽兽，小野一手端着茶，一手在翠花的胸前，揉搓着翠花丰满的乳峰，不断的发出狂笑声，“王桑你的大大的皇军的朋友，以后西岗镇你的管理，我的信任”，王财主这真是用四姨太换来了在西岗镇的地位，心里酸溜溜的，王无义想，我的小妈这是没少让小野糟害，这是把小野伺候舒服了，看来这个小妈还真有两下子，等有机会我也品尝品尝，王无义心里打着歪主意。
散会后，广成就想得把消息马上传给天翔他们，吃完晚饭，大家都没啥事，有的在屋里哥几个推牌九，有的上街溜达，广成趁这个时候，流出营房，悄悄来到杜郎中家，开门的是杜鹃的母亲，杜鹃的母亲认识广成，就让他进来了，“大婶怎么就你自己在家啊”，“大叔那，“啊出诊去了”杜鹃娘回答着，“那啥时候回来啊”，广成急着问，杜鹃娘说：“上山了，得几天回来，你有急事吗？”，“是啊非常急”，“那你就告诉我，我今晚送上山去”，广成就把鬼子三天后从哈尔滨走镇南官道送物资天黑到镇子，由孙连长带着皇协军在镇南十里接应的事说给了杜鹃娘听，
“婶子我走了”，广成走后杜鹃娘想，老虎岭离这儿有七十多里路，我一个老太太黑天瞎火的路还不熟悉，咋去啊，这可怎么办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