台湾,位于郊区的某座精致庄园内!
面色凝重的保全跪了一地,从花园直到大厅,气压低得不同寻常!
大厅内,一个面色阴沉的男子正来回踱步,剑眉紧锁,显然已经是不耐之极!
一阵短促的电话铃声打乱一室凝重,满面怒意的男子飞快地奔至电话旁边。
“怎么样了?”
他的语气颇为不善,整个人周身所散发出来的阴狠更是令人胆寒。
“玄先生,主人。。还是没有改变决定!”电话那端的声音很是结巴,仿佛再多一秒,他整个人都会害怕得什么也说不出来。
“可恶!”
男子恶咒一声,手中的电话早已被他扔出好远!
门口的保全被他吓得身形一颤,所有人都更低垂紧头,谁也不敢出声。
摔够了也骂够了,眼看着一干手下个个仍只是窝囊得什么也不敢讲,男子更是怒得气不打一处来,“灰鹰呢,给我出来!”
一个身着灰衣的中年人唯唯喏喏的步了进来,还没开口说话,双脚却先一软,整个人就半趴在了地毯上,“玄先生请吩咐。”
“这就是你手下的货色么!”玄掷起一个烟灰缸,奋力朝灰衣男人的额头扔去,嘭地一声闷响,灰衣人身形一颤,腥红的血早已经像是小溪一般淌了满脸。
“玄先生请息怒。”
那个男人满脸鲜血,目光有些涣散地看着眼前阴狠狰狞的男人,“玄先生请息怒!”
“息怒?你们这些废物!”玄气得突然伸手从怀中掏出手枪,枪口死死抵住灰衣男人还在流血的额头,“你说,我要怎么息怒?”
“玄先生恕罪玄先生饶命。”那个男人浑身颤抖,早已是吓得差点要尿裤子,他双手抱头,整个人趴在地上缩成一团,“玄先生不要杀我,不要杀我!”
“不要杀你?”玄冷哼一声,枪口力道更重,狠狠戳痛男人的脑袋,“你还有什么用处么?”
那个男人早吓得连说话也不清楚,只是一个劲的求饶,一个劲的求玄再给他一次机会立功!
“你这一说,我倒想起。”玄突然犹豫了下,整个人也稍微平静下来,“至少今晚之前,你可以不死。”
他的脸上又浮上一抹淡淡的阴沉的笑意,整个人也在瞬间沉淀下来,抬腿狠狠踢了地上的男人一把,突然又嚣张的笑开来。
“今晚,便是你最后的机会,我从不改变主意!”
他慢慢俯身,用枪把将男人早已趴在地上的头抬起来,眸中尽是残忍的嗜血笑意,“你说,这会不会是你的最后一夜?”
那个男人如同捣蒜一样的点头,眸底的惊恐如同是见了鬼一样,他的额头重重地嗑在地上,血水和着灰波尘沾了满脸,“谢谢玄先生,谢谢玄先生!”
玄冷哼一声,像是要避开什么嫌恶的东西一样,一下子退去好远,“将你的人好好整理一翻,你的机会只有一次,只有一次,我可以保证!”
他一脸冷漠无情,唇际轻勾起的残忍笑意更是令人无不见之则避,地上的灰衣男人一脸惊乱,也顾不得血水流进嘴里,双唇呐呐地,正要开口,这时二楼的楼梯口却突然响起一阵低低的笑声。
来人的脸上永远一副邪佞到极致的笑容,苍白的脸上一双幽深的双眼充满嘲意地。他的面容苍白,整个人冰冷得如同罩上一层无形的霜,令人不敢也不愿接近。
“玄?”他的语气似乎有些惊讶,眼底幽暗里的凉薄已经快要渗满出来,他看着他,面带讽刺地,轻轻勾起一抹浅浅的笑容。
“我好像听到,你说,今晚,是最后一夜?”他身形一晃,整个人一步一步端正如同正走在红地毯上慢慢下楼来。
他似乎是刻意地出现,他却是一副无意打扰的风清云淡,他那么淡薄地走下楼来,在一干人复杂不一的视线里,从容且优雅地,走下楼梯!
“怎么,我打断你么?”
他一步一步,走近玄的身前,冰凉的气息令四周整个空气都淡定下来。他突然伸手,修长的五指抚上玄手中的枪身,一脸邪佞的笑容,“我打断你么?”
玄的身形一僵,下一秒,整个人早已快如闪电般避开妖的身旁。
他愤愤的掏出手巾,像是要拭去什么最肮脏的秽物一样,眼底尽是赤、裸、裸的鄙夷,
他冷冷的瞥了妖一眼,语气十分不耐,“妖,怎么,不在楼上陪你的小甜心?”
闻言妖却是懒懒地一笑,无谓的耸了耸肩膀,整个人已经又粘过去了玄的身边,一时竟然如同情人一样,攀上玄的双肩。,“你这是厌恶我么?”
他的气息羸弱,冰凉的呼吸喷在玄的侧颊上,微微有些庠。
“滚开!”玄突然出手,双手展开凌厉的攻势扑向身旁的妖,“滚开,你这个妖人,滚开!”
可是任他的招势如何地快如何的凌厉,任他的双掌有多灵活和强劲,他却始终也无法近得妖的身前半步,他愤怒得发狂,双掌的走向也开始有些乱掉,可是妖却那么风清云淡,仅仅只是一晃,便一闪而过。他那么愤怒快要疯了一样的攻击,可妖只是冷怜的如同看戏。
“你的杀气太浓了,你真是没长进!”
一直闪避的妖突然一伸手,双掌早已如铁钳一样钳住玄的双臂,他猛地一施巧力,玄整个人已经踉跄地扑向了一边。
“你赢不过我,永远都是!”
妖冷冷的看玄双目泛红,脸上早已是一片愤恼的铁青,他那么羞恼的样子,突然就令他无法控制地笑开来。
“你千万不要一直尝试去赢我,这很危险,记住,你的机会,也只有一次,一次而已!”
他神情愉悦,像是在告诫一个不听话的小孩,“相信我,我也可以保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