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开我……不要脸的男人!“沈秋思不想以这种羞耻的姿势面对他,因为,今天下午她来大姨妈了,她不保证自己的有没有沾染上什么。
韩斯澈凤眸一缩,似乎看到了她身体的异样,他倾身过去,另一只手探向了她的腿,沈秋思感觉到了他用意,扭身挣扎,羞愤交加。
“别碰我,我来那个了!“
韩斯澈冷笑一声:“有没有跟他……“话没问完,他的指尖已摸到了那一抹滑腻,他微愣,抽出手指看了看,那抹腥袖坦露在他的眼皮底下,让他有点眩晕。
“滚开!“沈秋思趁机一脚踢去,刚好踢在了韩斯澈的胸膛上。
狼狈的沈秋思顾不得他凤眸睁瞠,胸脯生气地起伏,抱住被他撕裂的裙子忙不迭地跑回了自己的房间。
“嘭!“她的房门关上,想上锁时,沈秋思忽而发现自己的门锁根本不能保险。
韩斯澈冷冷地睇了那紧关的木门一眼,一丝不明意味的笑掠过唇角,他起身,慢慢地上了楼,推开自己的卧室,才发现他明天要穿的衣服都整齐地叠放在床上,窗前的一盆花,泥土微湿,他奇怪地凝了凝眸,盯着花盆半晌,才慢慢打开衣帽间,拿了一套休闲装走进了浴室。
沈秋思换了衣服,捧着被撕毁掉的演出服伤心不已,这件衣服是社团向衣店租来的,如果损坏就得赔,她记得演出服的单子上标着这件裙子的价格是三百八十元,虽然算不上很贵,可对她这个没有经济来源的小女生来说,已经是一笔不小的数目了。
沈秋思把裙子摊开,平摊在床上,横看竖看,她想重新缝补一下应付明天晚上的演出,可是,她再七拚八凑,也觉得枉然……韩大恶魔的爪子就是尖利的鹰爪,他撕毁的衣服,你若想缝补完整,那简直是异想天开。
“可恶,你不是人!韩斯澈,你不是人!“
韩斯澈走到沈秋思房门前时,听到里面的骂声不绝,虽然他已习惯了沈秋思的谩骂,可今天明明是她的错,她却一而再,再而三地骂他,这让他很不爽!
“梆!“门被踢开,他威风凛凛地站在门口。
沈秋思手里正拿着针线,对着一个枕头猛扎,韩斯澈的突然闯入,让她一时惊慌无措,扎在枕头上的针半天没有。
“你骂!你再骂!“韩斯澈冷冽地望着她,环起了双臂。
沈秋思弯着腰,双手撑在床上的姿势有点可笑,她望着韩斯澈,见他已换了黑色的夹克,着了一套蓝色的宽松休闲装,一头黑发湿嗒嗒地垂落在额头鬓角,黑眸深黝,薄唇轻抿,那微绷的下颚凝着男性的胡青色,整个人看去性感而魅惑。
“我……我才不骂。“沈秋思不敢再看下去,连忙别开头。
韩斯澈勾唇,眯起双眸走到她床前,看到沈秋思脸上的一丝慌乱,他伸手抓住她手臂,然后一提,看到了她手中的一枚晶亮的绣花针……
他凤眸一瞠,低头看她的枕头,才发现她的枕头上有一张自己的图片,说是图片,只能说是他的大头照,好像从什么杂志上剪下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