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拿起那半只香酥鸭递过来,说:“很香很脆,你吃吃看,很好吃,带点甜呢。“
韩斯澈盯着这只完成不成样子的“鸭“,忽然明白了一点什么,脸一沉,低沉道:“放肆!“
沈秋思眨眨眼,有些无辜,撇撇嘴说:“我哪里放肆了?好吃才给你尝嘛。“
韩斯澈懒得理她,说真的,像这种敢在他面前放肆的女人,她沈秋思是第一个!想起来,她的“第一个“占了太多。
韩斯澈继续喝酒,可不知道为什么,他才喝下几口袖酒,这身子就热得不行,好像身旁的小妖精点燃起了火焰,烧灼得他有些难受。
“小妖精……“他放下酒杯,抬眸看沈秋思,**的情潮闹腾得很。
沈秋思真的吃不下了,可是,她却偏偏从一个罐子里挟起了一只炖汤的大甲鱼,当着韩斯澈的面,很“残暴“地用手拧断了甲鱼的头。
韩斯澈张着嘴,后话打住。
“大少爷,这个要吃吗?听说能治疗男人的脱肛。“听到他叫她,她好心地朝他晃晃那个看起来好“恶心“的头。
韩斯澈胃部一涌,凤眸瞠起,他不得不承认,这个小妖精是故意的。
“放下!“他气恼地低咆。
沈秋思顿了一下,然后很乖顺地把鳖头放在空盘了里,撩起清眸看了韩斯澈越来越黑的脸,她又突然拿起筷了朝鳖头狠狠地戳了戳,戳到它破碎不堪,她才微笑着对韩斯澈说:“大少爷,你别生气,你不喜欢它,我也不喜欢,看着就恶心是不是?瞧,我把它废了呢!“
接着,她又用筷子点着那个“可怜“的鳖头,别有意味地说:“臭不拉叽的东西,还那么喜欢伸缩,这一下,你威风不了了,瞧瞧这灰黑的颜色多恶心啊,这么难看,就缩进壳里呗,为什么要伸出来?下次让我见到你伸出来,我一口咬断你的头!“
韩斯澈一紧,那的“鳖头“立刻萎缩了下去。
好!小妖精,现在算你狠!我就不信,你不来求我。
韩斯澈推开面前的碗筷,阴沉着脸从座位上站了起来,再也没看沈秋思一眼,大步离开了餐厅。
沈秋思指桑骂槐地“耍“了韩斯澈一番确实是痛快了,可接下来的时间,她又愁眉苦脸起来,懊恼自己“玩“得太过。
她把“鸭“当成了韩斯澈,狠狠地咬了它的脖子,它的头。
后来,又把那个“鳖头“比喻成他的东东,捉弄了一番。
韩斯澈会看不懂,听不懂?聪明如他,他当然知道,只是,这个韩大恶魔开始在她面前表现得有“修养“,有“风度“了。
怎么办呢?一时痛快恐怕换来的是不可以回家吧?
沈秋思看看楼梯,脑子飞速旋转着……自己已签下了那个“不平等条约“,韩大恶魔要她扁就得扁,要她圆就得圆,如果自己明着跟他对干,招来的不是他对自己的折磨,很可能会伤及无辜。
所以,她沈秋思一定要学会在这个恶魔身边如何生存。
“大少爷,大少爷,你在里面吗?“沈秋思端着一碗热腾腾的面,站在书房前。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