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以为随随便便往脸上添几笔,这种小把戏可以瞒得住本侯?”r
他伸手,狠狠地冲云妩脸上一刮。r
指尖染上薄薄的猩红,他微愣。r
这是……真伤?r
血沿着云妩的脸颊蔓延,很快就染红了半张脸。r
“哈哈哈!堂堂安庆侯也有看走眼的时候啊!”众人放声大笑。r
安庆侯脸拉得老长,“你这是真伤?”r
云妩双目专注地注视着地面,“回侯爷,是的。”r
“怎么伤到的?”r
“不小心摔了一跤,摔倒破碎的瓷器上了。”r
“什么时候摔伤的?”r
“昨日。”r
“迟不伤,早不伤,你挑在这个时候伤了脸,哼,你敢说你不是故意的?”安庆侯正欲发怒。r
不管眼前女奴说的到底是不是真的,她害他丢了脸,便该死。r
“我说她不是故意的,怎样?”一把无赖至极的嗓音适时传来。r
众人纷纷看过去,正是姗姗来迟的小侯爷上官孜,他的身后,跟着一名女奴,与在座的女奴不一样的,他身后的女奴娇媚的眸光,自始至终都没有离开过流云牧的脸庞!自从她跟在上官孜身后出现之后。r
虽同为侯爷,但是上官孜的侯位,跟安庆侯的是全然两回事,单论在皇帝跟前受宠程度来说,无意是世袭侯位的上官孜优胜一筹。r
安庆侯一看来人是上官孜,老不高兴,冷着脸哼了一声,方道,“上官小侯爷,本侯在教训不听话的女奴,此事与你无关,你最好别插手。”r
上官孜也哼回去一声,“安庆侯,这女奴可是我看中许久,暂时寄放在九皇子府这边的,你现在要动我的人,你说我该不该插手?”r
“她是你的女奴?”r
安庆侯狐疑。r
传闻上官孜与九皇子流云牧不和,所以时不时都要上门找麻烦,可是这么多得罪流云牧的人里头,真正计算下来,唯有上官孜一人仍能安然无恙,逍遥过活的。r
这里头,不能不引起他的注意了。r
两人到底是什么关系,能让流云牧忍耐上官孜到此地步,这女奴,真是上官孜暂且寄养在九皇子府中的?r
百思得不到答案,他看向流云牧。r
与此同时,上官孜神色焦急地举起手掌,比了比八字,示意:八千两黄金。r
流云牧挑眉,看看安庆侯,再看看上官孜,嗤的一声,很快便有了取舍,“小侯爷说是便是。”r
有傻瓜送上门八千两黄金,不收白不收。r
“安庆侯,怎样?本侯的人,你现在还要代本侯处理么?”上官孜眼一瞥,极是痞子地询问道。r
安庆侯脸一紧,“原是这样,本侯多有得罪了。”鞠了鞠身子,便黑着脸走回坐席。r
众人吃吃笑了笑,便开始各玩各的,对此事并未置评。r
上官孜暗地里松了口气,屁颠屁颠地凑到云妩脸前,压低声音得瑟道,“哈哈,怎样?在你危险的时候,只有本侯出手救你,要不要考虑下跟了本侯?”r
云妩轻飘飘地跟他对望一眼,又看了眼她身后,笑得暧昧又嚣张的女奴,眉头皱了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