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学校里的害群之马
从曼丽的房间里出来，廖然的思绪一下子从性教育方面转到了学校里面的事情上。发生了这样地事，班主任是无辜地，责任完全在于那个叫小不点的学生。他不在课堂上起哄闹事，班长就不会制止。他接受班长的制止就不会发生肢体冲突，也就不会跌倒。
小不点的家长找茬还真的找到点子上了，要是在下课休息时间发生这样地事，学校和老师都责任不大，属于意外事件。可事情是发生在课堂上，在上课时间内，上课老师不在课堂上，人家家长就能找茬。
小不点家里有的是钱，根本不是赔一点点钱的事。人家讲的是后遗症，是影响将来。将来的事是无法用金钱来衡量地，所以就无法用钱来赔偿。人家就抓住上课老师不在课堂上的错，大做文章，找学校麻烦，找上课老师麻烦。可这件事又偏偏与曼丽有瓜葛，如果不是为了曼丽大姨妈的事，班主任余老师是不会提前离开课堂的。
回到房间，也到了做视频的时间。廖然没有心情去做视频，可偏偏这个视频还非她做不可！这是个老顾客，是她从第一次接手后一直由心理咨询做到现在的远程心理治疗阶段。打开视频，廖然调整了好一会儿，才将自己的情绪稳定下来。
虞正中一直在客厅里看战斗片，见廖然从曼丽的房间出来，脸色非常地难看，才知道可能发生了什么重大事件，不然！学心理学的妻子是不会那样地！
“不会？曼丽得了什么病？妇科病？”想到这里，他抽了自己一个耳光！
“你瞎想什么呀？小孩子家家地？不过？除了生病以外，有什么事会让廖然的脸色那么难看？一定是一中对新生进行了体检，检查出曼丽有什么毛病！哎呀！你该抽！”虞正中又抽了自己一个耳光！
见妻子廖然还有一个视频要做，就没有敢去打扰，可他又没有心事再看电视了，忍不住就去往曼丽的房间。可他到了曼丽房间门口时，又停住了脚步，想了想，觉得：孩子既然不愿意告诉我我就不要去追问了。就又退了回来，继续看他的战斗片。好不愿意等到妻子廖然五十分钟的视频做完，见廖然又去了卫生间洗澡，他心里那个急啊！
可怜天下父母心！就这么一个独生女，把虞正中跟廖然两人累的！
虞正中早早地回了房间，靠坐在床头，等着廖然回来。洗完澡的廖然穿着睡衣，用干毛巾包裹着头发走了进来，一屁股坐在床上。
“发生什么事了？”虞正中想把廖然抱进怀里，可廖然冷冷地说了一句：“我累了！想睡一会儿！”
见妻子确实是累了，虞正中也就没有再追问。关了灯，靠在床头两眼到处瞎看着，一点睡意都没有。
廖然包裹着湿漉漉地头发，躺下睡了大约半个多小时，才醒过来，也坐了起来，嘴里不断地叹息着，说道：“你还没有睡啊！其实！也没有什么事！跟曼丽没有关系，但是又有那么一点关系！唉！是件麻烦事！我也不知道怎么处理？”
廖然就把曼丽学校里面发生的事说了一遍，问道：“你说？现在如何是好？”
“什么？什么？”虞正中听后，更是大惊！“这个小不点的家庭背景！不是你们所猜想的那样！这种可能性是真的有！糟糕了！”
“怎么可能性？怎么糟糕了？”
“你还记得国贸大厦里面的那个恒利国贸咨询什么的公司吗？这个小不点的父亲可能就是那个咨询公司的老总！恒利集团是以房产、国贸、加工、咨询起家的，是省内最大的集团公司！他的个人财富都已经上了福布斯中国富豪榜！他儿子怎么会在一中念书呢？也太张扬了吧！不对！如果是他的话？那绝对不是四个保镖，他在小学念书的时候，就是八个保镖！四个是明的，还有四个是暗的！开玩笑！欧阳家的儿子要是被人绑架了，那可不是八个小保镖一年的工资，十年的工资也给不了！甚至是小命都保不住！你没有问这个小不点是不是复姓欧阳？”
廖然摇了摇，“不知道！曼丽一口一声小不点，说她们同学都这样叫的！才开学几天，哪里知道人家的名字？那么？要是真的是的话呢，后果会怎样？”
“还能怎样？告诉你！后果很严重！”虞正中慎重其事地说道。
“还真是的？”
“那还有假？欧阳肯定会表面一套背后一套！商人嘛！伤害了他儿子，他能饶得了别人！以他一贯地作风，一定会让保镖秘密地收拾那个敢动他儿子的班长！找学校的麻烦那只是吓唬吓唬学校，拿捏学校的软肋！”
“他要拿捏学校的软肋干吗？”
“开玩笑！他儿子在里面念书，没有几个保镖守在身边，他能放心？一定会让学校收留几个陪读的保镖！他儿子念小学的时候，两个保镖坐在校门卫里，帮助学校值勤，两个保镖坐在教室外，还有四个保镖在学校周围转悠！你以为啊？”
“也许不是他呢？欧阳家的儿子应该上贵族学校吧！或者到国外念书。这样！就没有人知道他们的身份，这在国内也太那个了吧？”
“一人一个想法！也许小孩子外语跟不上，上不了外国的学校，主要考虑的可能是一中是重点中学吧！等读完高中或者大学再到国外去念。孩子毕竟还小，留在国内父母放心！根据年龄来判断，小不点应该是欧阳家的！”
“你是怎么知道的？”
“我是谁？”虞正中有些得意笑了笑。
“我是天下第一黑！”
妻子廖然没有再追问，丈夫的能耐明摆在那里，想了解一个人，想查谁谁谁的资料，他比警察还牛叉！
当年的虞正中还很穷，他几次想从恒利集团，从欧阳那里搞一点钱，当他把账号、密码、转账方式等等都准备好后，可还是放弃了。也正是那次，他盯上了恒利集团，才知道了关于欧阳的具体情况。
如果真的是欧阳家的儿子的话，以后麻烦就多了去了。欧阳就是不找你什么麻烦，可他的那些保镖就说不准了。小主子一旦出了什么事，保镖们的日子就不好过！保镖们的日子不好过，他们就会拿别人出气。所以！虞正中夫妻两人决定，明天还是到学校里去一趟，看望班主任老师，顺便打探一下情况，看看小不点是不是欧阳家的。
其实！不管是不是欧阳家的儿子，只要有这么一个捣蛋分子在学校里面，特别在某个班级里面，都是哪个班级的灾难！得好好地提醒提醒曼丽，千万不要招惹这种人！咱惹不起你咱躲着你还不行吗？
上午，廖然请了假，专门来到学校，不巧地是，班主任正在上课。在教导处随便找了一个领导，聊了起来，从领导那里得到的消息，让廖然惊得半天都说不出话来。那个小不点还真的是欧阳家的，而且！学校方面已经接到周龙兵的父亲的电话了，说周龙兵被摩托车撞飞，断了一根肋骨，轻度脑震荡，现在正在医院治疗。如果不是发现及时，儿子的小命就不保了。发生了这样地事情，他要求学校方面给一个说法，会不会与小不点有关？
“原来你是曼丽的母亲！哎呀！你看你？”
学校教导处的那位领导对着廖然，手指直点：“你是怎么做母亲的？不是我说你！你家女儿都长那么高了，也应该早就要传播她生理方面的知识了！你看你！让孩子受的那份罪！现在好了！竟然发生了这样地事？虽然与你无关，可也是因你女儿的事引起的？”
听着领导的数落，廖然只得低头承认自己的过失。
学校方面对周龙兵的父亲作出解释，说，这事应该不会有关系。因为！小不点的家属来过学校，承认是自己家的孩子有错，不要学校承担医药费用，一切都由他家自费。小不点的外公专程到医院看望了外甥，还带来了专家。经过专家查看，小不点只是受了皮外伤，没有伤到脑袋，小不点是被流血吓晕的。所以！家属不但不找学校麻烦，还向学校赔礼道歉。至于周龙兵被摩托车撞的事，不能乱下结论，要报警，要通过警察调查确认。
“你还是回避一下！周龙兵的父亲要来学校闹事！他儿子是因你女儿的事而与小不点发生拉扯的，现在又发生了这事，你说他要是知道你是曼丽的母亲，会不会找你的麻烦？”
廖然想想觉得也是，还是回避一下好。听说这个周龙兵家境并不好，穷人要是缠上了自己，麻烦可就大了！可转念一想，觉得没有必要！他能找自己什么麻烦呢？与曼丽又没有直接关系？廖然不但没有躲避，她还想帮助一下这个贫困家庭！
也应该帮助一下！听说这个周龙兵的学习成绩和其他各方面，都比曼丽好，是曼丽的一个竞争对手，也是一个学习榜样。这么好的一个孩子，更应该帮他！他家穷更应该帮人家一把！只要他不缠上自己，讹诈自己，都应该帮他！
人家家长来学校了解情况，也属于正常心理。因为很有可能与昨天的事有联系，学校方面也给了答复，让他儿子不上学，防止小不点的保镖报复。
学校领导们得知这件事后，又是后悔不已！好心却招惹来了麻烦。周龙兵真的出事了，周龙兵的父亲真的来学校讨说法了。现在！学校应该站在什么立场上说话？
“这还能以学校的立场？”廖然插话说道：“学校不能担这事！你们学校是好意，怕小不点的家长或者保镖报复，可是？这只是怀疑和担心！这要是传到小不点家属的耳朵里去了，那还了得？是不是？学校方面只能派一个人出来扛着，说是他决定的而不是学校决定的！”
也就是说，让“临时工”来扛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