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一朵花的身上,川端康成发现了自然的美,他大发感叹:“所以说,一朵花也是好的。”而怔了几秒后,我的头脑中也迸出一道灵感:一个吻也是好的。
正当我自我陶醉时,突然身后响起了一个冰冷的声音。“呵,艳福不浅嘛。”我转身一看,竟然是欣雨。原来,刚才叶晴看见欣雨从拐角处走了过来,就故意‘波’了我一下。
“别误会,刚才……”
“误会?,哼!” 欣雨转身跑开了。
我赶紧追了过去,拦住她,可任我怎样解释都是越描越黑。
到了我们租住的地方,欣雨进去后把门反锁起来。我无可奈何的说:“我回寝室去了。”她不回话。
“我真的回去了”她还是沉默。
“我真的真的要回去了。”我还想玩点幽默元素。
“你去就去吧,不要再回来了。”她的声音颤得厉害。
无奈中,我只好站在走道上欣赏这个城市的夜景。
我想起广播里的那句话:流浪在城市森林,最终迷失自己的心灵。在伤口处发现,爱情不过是一场烟火……眼泪的伤痛的出口,在爱与不爱的背后,是最漫长而凄冷的夜……
我深深的叹了一口气,陷入了沉思中……随后我就坐在走廊上迷迷糊糊的睡了过去。
也不知过了多久,好像有人在抱着我,几滴冰凉的水珠落到我的额头上。我睁开眼,欣雨正泪眼汪汪的望着我。
“对不起!”
“你怎么帮我说了,噢!打扰你的春梦了,我不是故意的哟。不过我是有意的。” 欣雨的愁苦表情和这句话很不般配。
“老婆,想我了吧,我知道你舍不得让我孤零零的呆在这里的。”噢!翻胃,我怎么连这种肉麻的话都说出来了。真是红颜祸水呀!
“死人,你怎么不回寝室睡觉,如果不是我睡不着听到你说梦话,知道了事情的真相那你岂不要在这里冻上一晚。”
“天气又不冷,再说我断定你会出来把我叫进去的,毕竟谋杀亲夫是一种罪大恶极的犯罪嘛。”
“油嘴滑舌。”
进了屋后,我躺在床上,欣雨枕着我的手臂。
“老婆,你听到我说什么了?”
“哼!你还能说什么,一直在叫一个女孩的名字,说了许多肉麻得让老鼠都会失去生育能力的话,你羞不羞呀你?”
“是吗?”
“不过,通过你的梦话,我倒知道真相了,是叶晴……”
“我吐!我会说这种梦话吗?我这人有一个缺点,那就是不会撒谎,难道老天爷要‘惩罚‘我,连我说的梦话都是真的吗?真是天妒英才呀。”[其实,梦话是我装着说的,这招够绝吧。女人都是这样——非常相信男人说的梦话。难怪都说女人是感性的动物。]
“对了,你说我梦里一直在叫谁的名字?是不是叶晴呀?”我存心气她一下。
“哼!想气我,没门。你一直都在呼喊的是我那美妙无比的名字,哈!哈!哈!”
“你别得意太早了,难道你没有觉察到梦话是我装着说的吗?你可别怪我卑鄙,反正我不是君子,小人一下又如何。哈!哈!哈!哈!”
“死人!不理你了,死要面子,不承认就算了。”她天真的笑着。
“阿弥陀佛!罪过!罪过!上帝呀,难道我说真话都没有人相信吗?”我在心里嘀咕了一下。
“可怜的孩子,喜欢听假话是女人的天性,你就认命吧。”上帝的声音吓了我一跳。可悲呀!原来我以为只有在网上说的假话才具有真话的效果,原来在女人面前同样如此。
茅塞顿开、恍然大悟呀!到现在我才明白那句狗屁不如的话——‘朝闻道,夕死可矣’的真理性、科学性。
随后我就免费帮欣雨锻炼胸肌,呜呼唉哉!这种费力不讨好的事不知何时才是个尽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