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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五早上七点,我和电杆去食堂吃早餐时,一个女孩回头朝我们这儿瞟了一眼,电杆把头饰一甩,很孔雀的说:“不要用你那含情脉脉的目光使我受尽酷刑。”他破天荒地说出了这句挺傻B得可爱的话后,望了那女孩一眼,发现那女孩居然对他笑了笑,搞的得他心里乐滋滋的。
“我又不是刘德华,不会有怎么大的魅力吧。”他在我耳边嘀咕了一句,正想回赠那女孩一个摄氏三十七度的西式笑容,可他旁边的一个男生已朝那女孩走去,俩人很亲密地挽着手走了。
“什么?原来……不过还好,我还没有浪费地白送一个笑,真是不幸中的万幸。从这件事也可看出来,我的紧急应变能力还是非常高的。”电杆自以为是地安慰自己。
且说出食堂后,前面走着一位丰乳肥臀的女生,[其实,准确地说应该叫女人,因为大学里的女生都已经具有做女人的资格和条件。哲学家认为世界上只有两种女性:女人和处女。但是我乃一位清纯可人的现代文明社会的大学生,已经习惯了‘女生’这一叫法,所以……]她的身材极为‘S’化,特别是她的肢体语言运用得非常好,对,是肢体语言,这是一种很时髦的说法,我认为这种说法用在这个女生身上非常的形象和到位。
突然,她回头往后看,电杆在看清了她不是‘背多芬’后,便嚷道:“她回头看我耶。”
“错,应该是看我。”我故意气气他,可谁知话刚说完,几有一男生冲上去跟那女生手牵手地走了。电杆像泄了气的气球似的再也提不起精神来。这也是嘛,接连受了两次同类的打击,不把他气死算好了。
快迟到的时候,我们才去上课。由于电梯坏了,只好爬楼梯。,前面三个女生慢慢的并排走着,堵住了去路,一个在吃东西,嘴巴响得很难听,一个在照镜子,搔手弄姿的,另一个则边走边唱歌,调子都不知跑到那个星球去了。
电杆忍无可忍,就大声吼道:“让开!本大爷来也。”那三个女生见状估计遇到了疯子,便很快的让到一旁,我们才得以继续大步前进。
那天上课的人出奇的多,就连曾被老师‘宣告失踪’的和‘宣告死亡’的网虫们也犹如幽灵般地不只从哪儿冒了出来,搞得那位秃头老师为此盛况感动得差点流下鳄鱼眼泪。
也许是激动过度,他的声音一颤一颤的,而且低沉得很古典。同学们的谈话声、打电话声、手机铃声就像当年农村包围城市一样围住了老师的声音,以至于逐渐把其淹没。后来老师实在受不住了,便说:“打电话的请到外面去打,手机请调成振动,说话的请小声一点,免得打扰了睡觉的同学,这样不道德。”
下第一节课后,纪律委员开始点名,点完名以后,我以为马上会有大批人马离开这无聊的教室,可谁知却破天荒的一个都没有离开。纳闷之余,我逮住一位失踪了近一个月的男生,问他为什么无人逃课。他告诉我所待会有学校的细作来打探情况。果然,上第二节课的时候,教室里突然进来了几个狐假虎威的行政人员,他们扫视了教室一翻,用一种不可思议的口吻自语道:“竟然来齐了!”然后才不甘心的走了。我这个时候才明白: 有这么多的同学来上课,是因为大家都提前知道了学校的突击检查行动。天哪!幸亏我们寝室的全来了,否则准有好果子吃。
好不容易才熬到放学,回到寝室后,见到蟋蟀和电杆正拿着各自的超期服役的袜子在比谁的香。比完以后就随手一扔到床下面,使本寝室就这样具有了凌乱之美。这时神仙放了一个高质量的香屁,蟋蟀大骂其污染环境、污染空气,神仙说:“响屁不臭,臭屁不响呀!如此响的屁,你还说我污染空气,简直是污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