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我住的地方后,我把叶子放到床上躺着,背她这么久,身上都湿透了。我心想,叶子看上去蛮小巧玲珑的,怎么这么重呀,也真是的,怎么不去减肥。
以前,每当我看到许多具有肉感美的女孩子拼命地减肥时,都会感到有点不可思议,经常苦口婆心地劝告她们说有那个必要吗?搞得身上净是排骨,像木乃伊一样瘦得可怕。可是现在,要是有人问我对减肥怎么看待,问我是喜欢骨感美还是肉感美,我肯定会高举骨感美的大旗,说——让减肥来得更激烈些吧,减肥,我选择我喜欢!
我洗澡出来后,叶子正在吐,地板上一片狼藉,我赶快把她扶好,等她吐无可吐之后,帮她把嘴巴擦干净,再服侍她喝水。
“对不起!我忍不住吐了,有没有吐到床单上?”
她还知道说“对不起!”,看来醉得也不是很厉害嘛。我笑道:“还好,床单没有‘中奖’, 你躺会,我先处理地板上的酒后衍生物。
等我忙完后,她已经睡着了。我给她拉好被子,然后拿了被子到客厅的沙发上睡。
第二天,我很早就醒过来了,我给剑打电话,这小子还是关机。
我买早餐回来后,叶子已经起来了。她阴沉着脸,一言不发地吃着早餐。我知道她心里不好受,看她一直不说话,也不敢擅自答话。她吃完后,站起来说:“你怎么也不说话,是不是怕说错话我不高兴?”
我不说话,她狠狠地看了我一眼说:“你们男人都不是好东西。”然后走了,我只好苦笑了一下,对着她的背影继续保持沉默。
下午,我陪叶晴去逛街,在一家超市门口,我遇到了剑。叶晴笑着打招呼:“剑,你家夫人怎么不和你一起出来呀?”
剑阴沉着脸没有说话,径自走到我面前。叶晴看他似乎有点不对劲,就问道:“你是不是心情不好呀?怎么不说话?是不是又和你家夫人吵架了?哎呀!你就迁就她一点了,别和她再计较了。”
“就是,就是,打是亲骂是爱,夫妻床头打架床尾和,你又何必摆出一副苦大仇深的模样呢。你们俩吵架属于人民内部矛盾,又不是什么阶级斗争,就让我这个法学院的高才生免费给你们调解调解吧。”我和叶晴一唱一合的。
“我们是不是朋友?“剑问得我莫名其妙的。
“开什么国际玩笑?岂止是朋友?好朋友,好兄弟这些词语都不足以形容我们那像海一样深,像山一样高的伟大情谊。”我的话音刚落,叶晴就调侃道:“呵呵,原来你们是‘同志’关系,我还真看不出来勒。”现代人就是会糟蹋好的词语,诸如“小姐”、“同志”等美好的词语,现在竟然变了味道,“小姐”和妓女扯上了关系。而“同志”竟然变成了同性恋的代名词。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