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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骨头泡了一个离异中年富婆,日子过得蛮滋润的。骨头长得并不帅,可是很会逗女人开心,寂寞的离异富婆很快就醉倒在他经营的爱情旋涡中。骨头经常炫耀地开着那个富婆的宝马车招摇过市,时不时还跑到校园里去勾引那些无知的女大学生。他经常挂在嘴边的一话就是:当你需要用钞票是,是不会在乎它的发行日期的。有次我们闲谈时,他说:“女人就好象一件衣服,而我现在穿的这件衣服,是件比较厚实的大衣,穿在身上很有安全感。我穿衣服的原则是——只要实用就好,我们没有必要太在乎衣服的款式时尚与否,美观与否,最重要的是它的实用功能。”
“精辟!高人分析问题就是不一样,真是鞭辟入里,入木三分呀。”我对他竖起了大拇指。
“男人嘛,活在世上就要去享受,要想享受,钱和色是必不可少的。我可不像你呀,唉!大学时的宇枫跑那里去了呢?在泡妞问题上,你自身条件是得天独厚呀,可是却把它收起来,真是暴殄天物。”
“骨头你有所不知,我们男人呢,年轻时不要太放纵,要注意节欲,免得结婚之后,在那方面不行,让老婆跟着受罪,那多不人道呀。再说了,万一老婆忍受不住而红杏出墙,给咱免费送顶绿帽子戴戴,那就羞人了。”
骨头不以为然地说:“现在我年轻着呢,年轻时不享受将来怎么会有值得回忆的东西。再说了,我现在到处粘花惹草,苦练房中术,连网名都改成了‘爬上墙头等红杏’,还不是为了给以后的夫妻生活打下坚实的实战基础。人哪,做什么都要未雨绸缪。还有呀,我泡富婆也没有什么不对,咱们祖国不是在推行扩大消费,拉动内需的政策吗?我帮富婆花了很多钱,这段时间以来,已经为社会主义现代化建设尽到了一个公民应尽的义务,我无愧于党,无愧于人民,无愧于国家。”
我沉默不语,骨头又说:“前几天,我还动员她捐了好几万块钱给希望工程。”
“看来,我得叫在日报社工作的朋友给你做个专访,来点深度报道什么的,挖掘一下你泡富婆这种行为背后隐藏的社会学,经济学意义。”
“这个主意不错,到时候等咱出名了,一定不会忘记兄弟你的。”骨头笑得很龌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