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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阎惜娇猝死红楼 宋江忠义走江州


这日宋押司换了便服刚要出衙门,见张文远东瞧西看,畏首畏尾,便凑上前问道:“兄弟今日为何这般猥琐?”

张文远见四下无人,回道:“哥哥有所不知,昨日郓城县里新来个卖唱的,年芳十八,长得是十二分的标志,听其唱曲者极多,小的混在人群里偷摸了她把****,手感那是十二分的爽快。却不想这女子一把抓住小的,瞪着铜铃大眼,一手插腰就是一顿臭骂,小的虽是好色之徒,但也是胳膊上走的马,人面上行的人,怎堪得如此委屈,于是甩手狂奔到此。”

此人也是名官吏,因为好赌好嫖,入不敷出,常做些偷鸡摸狗的勾当。

“哈哈。。”宋江仰天大笑,从怀中掏出一百两银子朝他脸上一砸,哼道:“平日里老子怎么跟你说的?嫩头鲜草是留给知县老爷的,你倒先去尝了甜头。若是那妹子寻到衙门来,知县老爷定将你一顿暴打,刺配边疆。”

“小的知错了,小的再也不敢了。”张文远拾起银两,连连点头,旋又堆笑问道:“传闻宋押司仗义疏财,果然名不虚传。但有一事小的不太明白,为何押司总有使不完的钱财?”

宋江连连叹息,将他拉到一旁,低声道:“这件事可苦了俺家阎惜娇,自从朱仝、雷横兄弟凑钱为我置办了一处小楼,我特意吩咐她陪两位兄弟睡一晚,却不想俺那两个兄弟睡上瘾了,三天两头到家里来,每日呻吟声不断,俺恨得牙根痒痒,于是发狠对他倆说‘睡一晚一百两’,前段时间因为看在我的面子上他们一晚只来一趟,如今听说进入商业化运行了,反倒来得更加频繁,尤其是那朱仝,别看他满脸的胡子,威武忠心,做事一本正经,性功能极其强大,一天要来好几趟,俺那婆娘赞不绝口。唉!如今家里钱财多得没处放,只好散发出去。”

张文远哀叹道:“没想到哥哥有这么段传奇经历,嫂子真是伟大。”说着将一百两银子放还到宋江手里,宋江一阵感动,推诿道:“送出去的钱怎好收回,兄弟拿着,不要辜负了我一片心意。”

“不是哩!”张文远淫笑道:“哥哥送予我我便拿着,如今我也想与嫂子睡一晚,这一百两银子全当买钱。”

哄得宋江哭笑不得,看在同僚的份上只好收了钱,各自散去。

当天夜晚张文远果真来了,宋江开了后门放他进来。这厮猴急般在小楼内东寻西寻,宋江一把扯过他的衣襟道:“你这奸夫忒不懂礼,进来就这般冒失。我那婆娘只选威力强耐力久的,而你瘦如枯柴,面色惨白,一看就是经不住水深火热的,她定不要你。你且先躲在偏房里,等熄了灯,夜色重,我以红灯为号,你便出来,我再引你去她闺房。”

其实宋江是想到今晚朱仝和雷横兄弟必定会来,先让他们享受一翻云雨,阎惜娇身子也弱下来,这时让张文远这废才凌驾一翻,必定恰到好处。

张文远如小鸡啄米般连连点头,按照宋江的吩咐跑进偏房里躲着。

不多久,一把清朗的声音从前门传来,宋江急忙去开了门。朱仝和雷横穿戴捕头套装,一手把着朴刀,一手插腰,大摇大摆地走进来。

宋江关了门,迎笑道:“两位兄弟今日来得早,我那婆娘自从受了两位的淫威,气色越发的好了,走起路来跟风摆柳柳似的,真是越干越有女人味。”

“哥哥这话愧煞小的了,若不是哥哥慷慨解囊,解我等****,可要苦死小的们了。怪道江湖上称哥哥为及时雨,当真是及时雨。”朱仝一手拂美髯,一手叠两个指头点向闺房。

进入小楼内,宋江关了院门,迎向前,拱手笑道:“哪里,哪里,虚名而已,只是我这婆娘长得有几分姿色,又爱钩三搭四,****是早晚的事,如今送了自家兄弟,也不便宜了别人。”

三人正聊时,忽地外头飘来破锣般的嗓音,只道:“贤弟可在家吗?”

宋江听了这声音立马起身将两人推到院内,道:“这下可不好哩!我那东溪村的大哥晁盖不知甚事来找我了,你二人且先回避。”说着也将二人推入偏房,急急忙忙开了门。

晁盖拱手笑道:“贤弟近来可好。”

“甚好,甚好。”宋江笑问道:“不知哥哥这么晚来此间有何事?”

“听闻贤弟有一****,荡尽天下男儿。晁某****难耐,特来把玩一翻,尝尝这天下第一****的滋味,也好为贤弟天下传扬。”晁盖爽朗一笑。

“哥哥这是哪里话,我老婆便是你老婆,哥哥要玩多久就玩多久,在这里过夜都行。”宋江道。

嘴上这么说,其实他根本不这么想,因为张文远并朱仝、雷横兄弟都在伸手不见五指的偏房里干等着呢,要是真在这里过夜,这帮爷们可要骂他不够义气了。

但晁盖偏还真当真了,擦两把嘴上的口水,趴在地上,张开四蹄,如大虫追食般扑上楼去。宋江一时看得呆了,不想晁盖哥哥如此威武,顿生敬意。

“啊.”传来一声大叫,宋江以为是阎惜娇爽翻了,回过神来,却是听从偏房里传来,急忙点了灯跑进去,只见张文远倒在血泼中,已无气息。

“这是怎的?”宋江急忙问朱仝,却见朱仝擦去刀上血迹,收刀如鞘,虎目大张,朗声道:“这厮躲在哥哥家里,鬼鬼祟祟,怕是觊觎大嫂姿色,被我一刀劈了。”

宋江伏尸道:“朱仝兄弟误会了,他是我请来的客人,如今死在这里,可如何是好?”

朱仝扶起宋江,道:“哥哥莫慌,我们将尸体找个僻静地方埋了,慌称他回老家看老娘去了,这不就结了。”

宋江哀道:“他也是朝廷官吏,个人信息历历在策,若只是借故走人,知县老爷定会派人追查,介时还有什么话好说。”

正在这关节上,突然楼上传来一声惨叫,三人急忙跑上楼去,只见晁盖正在穿衣,阎惜娇瘫软在床上口吐白沫已不省人事。宋江上前一探气息,竟然爽死了。

晁盖整理好衣襟,愧道:“晁某大意,贪图一时爽感,害得贤妹猝死,实在愧对贤弟。”

没想到一波未平一波又起,接连发生两起命案,这下宋江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但晁盖和朱仝、雷横兄弟毕竟是多年的好友,他只得强笑道:“没事,不就是死两人么,张文远本就体弱,一脸的短命相,这次被朱仝兄弟宰掉,也算功德一件,早死早超生。晁盖哥哥也不必多虑,我这婆娘一生致力于********,今趟爽死也算死得其所。”

雷横揣度这趟必定惹上官司,拱手道:“既然大嫂投胎去了,我也不必多留,哥哥们早些安歇,小弟先走了。”说罢化做一道黑影,下楼而去,眨眼间飞奔出门,留得一团烟尘。

朱仝见势也拱起手,却被宋江一手拿住,抢先道:“兄弟!今趟不比往日,我知道你胆小怕事,懦弱无能,还是早些回去,切不要葬送在此。”

这朱仝一向心高气傲,被他这么一激,怒发冲冠,一拍桌案,顺势举起拳头,两眼直视前方,犹如惊涛骇浪中的雄狮,豪笑道:“哥哥不必惊慌,朱仝在此,死两个人算得了什么。”

“好兄弟!”宋江一拍他肩膀,“你与我那晁盖哥哥一般,都是重情重义的人。”说着转身去寻晁盖,却见不着半个人影,再转头看向窗外,晁盖正在院子里一边小跑一边转身道:“贤弟保重,我小姨子还在家等着我吃饭哩!”

宋江呆了呆,仰天赞叹道:“想不到晁盖哥哥逃跑都如此有气度,真不愧是我宋江的兄弟。”转身再看朱仝,他正在把一箱子的银子往个碗大的小袋子里装,见宋江投来目光,咧嘴一笑,露出一排皓齿,指着小袋子道:“这叫储物袋,是个名叫韩立的仙人送给我的,说能装下万把两银子,今趟用了果真如此。”

神色平静的宋江突明白他是想携款一同逃跑,哈哈笑道:“还是朱仝兄弟聪明,只是小可有一事不明,你们送过来的这么多钱财到底是从哪里来的?”

朱仝将储物袋扔到宋江手里,回道:“哥哥你太OUT了,如今最热门的生意是炒房产,一炒一个发,要不然我哪能送你这栋精致的小楼。”

“哦”宋江恍然大悟,又看向手里的袋子,道:“兄弟难道一分都不要?”

朱仝一拍他的肩膀,悲叹道:“我本打算同哥哥一同逃走,可家中上有八十岁老母,下有八岁儿子,怎走得开,只得哥哥顶了这罪名。小弟已经想好了,哥哥带了这些钱财,前往江州,那里有个江湖人称神行太保的两院押牢节级,名叫戴宗,与小弟是旧识,我且有封书信你一并带去,定可保哥哥周全。”说着将一封信塞到宋江手里。

宋江呆了一呆,仰天笑道:“兄弟这是哪里话,这件事本不干你和晁盖哥哥的事,都是我那婆娘水性杨花,偏要玩尽天下男人,才弄到如此地步。”说着将储物袋收进袖中,夺门而去。

见宋江走后,朱仝敛了嫂子尸体,一把火烧了小楼,一径投衙门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