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光皎洁,虫鸣啾啾,皇宫里面的宫殿都已经点燃了灯火,在灯光的映衬下,整个皇宫显得非常的明亮美丽。
“小姐,皇后娘娘一直对着小姐有说有笑的,看来这个楚王正妃的位子已经非小姐莫属了。”车中的小丫鬟一边为萧若芷垂着肩一边笑着道。轻轻的摇了摇头,萧若芷面容严肃的道:“如画,无论是在外面,还是在家中,都不要说这个,事情没有到最后,都没有个绝对。”
萧若芷有所思,半晌才道:“不知道我的选择是对是错啊!”“小姐当然是对的,我从小跟在小姐的身边,小姐从小的聪明好学,机智聪明,小姐想的事情就没有错过。”如画对自己的小姐当然是敬佩不已,说起话来满脸的骄傲,好像那就是自己一样。
同时在立政殿的长孙皇后却是相当满意,前几日自己的哥哥经过商议后,告诉自己最好是在江南新崛起的名门,或者是即将没落的世家中给楚王找王妃,这样做的好处是,即可以把朝廷的势力插入江南,又可以力挺楚王李宽,进一步达到巩固太子地位的作用,而且也能防患将来楚王势力过大,威胁到太子,最后会一举数得。
长孙皇后正在盘算着那家符合上述条件时,忽然想起太子李承乾说的那日重阳聚会情景,一个名字霍然跃入了眼帘,萧若芷。据李承乾将那日在聚会中,李宽和萧若芷相互欣赏的情景,又连想到传闻中他们一人作词一人谱曲的场面。引起了长孙皇后对萧若芷足够的兴趣。
今日一早长孙皇后就找了个由头,将萧若芷宣进宫来,见了萧若芷本人后,长孙皇后就有三分喜欢,通过看似随意的聊天,长孙皇后对萧若芷有了基本的了解和判断。长孙皇后觉得萧若芷不但拥有出众的气质,优雅的内涵,一颦一笑间都透漏出大家闺秀的风范。长孙皇后越看越喜欢,在不知不觉中将萧若芷留在宫中一天了,旁晚是听到消息的李渊找了由头,跑到长孙皇后这里来看未来的孙媳妇。
李渊对萧若芷也是相当满意,在萧若芷没有注意的时候,李渊向长孙皇后带有暗示性的点了下头,闲聊了一会,李渊就会去了。临走时李渊吩咐长孙皇后要赐晚宴给萧若芷。
晚宴过后,长孙皇后吩咐人将萧若芷用自己的凤撵送了过去。这是一种对萧若芷恩宠的表达。不是什么人都可以享受到的,不过此事长孙皇后不能一人做出决定,还需要皇上的认可。
李宽最近一直在忙着出宫建府的事情,经过李世民的批准,李宽的封地也确定下来,江南道余杭郡,封地范围要比一般的亲王大得多,含有常、苏、湖、杭、睦等十五个州,这让其他诸皇子嫉妒不已。其实这也不能怪他们嫉妒。一般亲王的封地不会多于八个州,李宽的封地几乎是他们的一倍了。
李宽在长安城的王府同时确认,是座前隋时期的亲王府邸,不过由于时间久远,无人打理有些破败了,李世民下旨将其重新修缮,李渊也从自己的小金库中贴补了不少给李宽。
经过将近一个月的修缮,已经大致出了模样,李宽又一次带着素娥出来,查看自己府邸的情况。李宽看着自己未来的家,心情是说不出来的舒畅。
“素娥,你喜欢这里吗?”李宽兴奋地问着素娥,素娥看着李宽的府邸也是十分开心,“嗯,奴婢喜欢。”李宽一拉素娥的小手,“走,进府看看。”素娥脸一红,轻轻地挣了几下,没有挣开,只得被李宽拉着手走进了府邸。
亲王府的门楼五间,正殿七间,后殿五间,后寝七间,左右有配殿。整个府邸建筑是分为三路五进,分为府邸和花园两部分,殿堂屋顶采用绿琉璃瓦,后面有个王府花园,花园内古木参天,怪石林立,环山衔水,亭台楼榭,廊回路转。月色下的花园景致更是千变万化,别有一番洞天。翠山碧水、曲径幽台如同在诉说着如烟的往事。
素娥越看越喜欢,流连于李宽的府邸十分陶醉。一路上主仆二人都是有说有笑的,不知不觉中走了很长时间。素娥见李宽有些乏了,便找了个已经修缮完成的房间,进了门看见房屋中桌椅都有,李宽随便找了把椅子坐了下去。“来人,去找点水和吃食来,本王有些饿了”素娥一听就要马上出去,却被李宽拉住,素娥有些不解地看着李宽。
李宽笑道;“让他们去办吧,素娥你不累吗?”素娥说:“还是奴婢去吧,他们这些人平日里干活都大手大脚的,奴婢可不放心。”说完还是要走,李宽一把就将素娥拉了回来,让其坐在自己身边,随后又把其他人都哄了出去。
此时李宽的确有些疲乏了,坐在椅子上合上双眼开始闭目养神,素娥看见李宽疲乏的样子,便蹲下身子,把李宽的一条腿放在自己的怀中,轻轻地捶打着。
李宽睁开眼睛,低头看了看素娥,心说还是这个小妮子贴心。素娥见李宽的腿动了一下,怕是自己用力大了,忙抬起头向上看去,正和李宽四目相对,赫然对李宽甜甜地一笑,就又低下了头。
霎时,李宽的心就像久旱的小苗喝到了春雨。心里突然涌起了一种异样的感觉。伸出一只手把素娥的头有抬了起来。但见她双眉弯弯,小小的鼻子微微上翘,脸如白玉,颜若朝华,她服饰打扮也不如何华贵,只是项颈中挂了一串自己赏赐她的白玉璎珞,发出淡淡光晕,映得她更是粉装玉琢一般。
李宽觉得全身都躁动起来,一下就将素娥拉了起来揽入自己的怀中,低头向素娥的香唇上吻去。素娥被惊呆了,双手下意识地抗拒着,慢慢地环住了李宽的脖子。
过了许久二人分了开来,李宽目光灼灼地看着素娥,面前的女子睫毛颤动着,片刻之后,红了脸,低着头,但随即她又将目光抬了起来。李宽随后伸手触上了她的左边脸颊,素娥颈项下意识地缩了缩,目光微有些无措地转动,过得片刻,却是微带怯意地偏了偏头,将脸颊靠了上去,感受着那手掌的轻轻摩挲。李宽也稍稍偏了头,片刻之后才有些复杂地笑出来。
脸颊贴着对方的手掌,感受着那掌心的热量,原本一直也不敢抬头,到得此时,才微微觉得有些奇怪,目光朝上方抬了抬,视野之中,那身影也靠近了过来,眨眼之中,双唇便又被堵住了。
李宽的身影欺了过来,但并不讨厌,一只手也沿着后背搂在了她的腰肢上。屋外有沙沙作响的树叶,阳光在树叶中闪着金光,这一时间,她也觉得晕陶陶的了。
当稍稍清醒过来,将触在一起的双唇稍稍离开了些,李宽目光望着她,脸上还是在笑,那笑容有些古怪,也有几分释然。只是素娥此时自然无法去思考这些,胸口起伏不定,似乎随着每一次心脏的跳动那感觉还会愈发清晰,李宽的左手搂在她的胸口侧面,几乎也已经触到了胸口与肋间的肌肤。她嘴唇动了动,试图让自己稍稍冷静下来,但自然失败了。
她的脸色绯红,话语轻得像是蚊子在飞,“殿下,别……”。他只是目光望着素娥的神色,脸上的那些笑容未变。
跟随李宽来的宫人,在屋外小声的议论着。端着托盘的香儿担心地看了徐涛一眼,徐涛明白香儿的意思,目光凶狠地将众人扫视一遍,众人纷纷躲避着那阴森的目光。徐涛轻声喝道:“别怪杂家没有提醒你们,谁要是敢把这事说了出去,杂家就割了谁的舌头。听到没有。”众人立刻就鸦雀无声了。
又过了一小会,只听见李宽在里面问道:“膳食来了没有?”香儿和徐涛慌忙推开门进去,香儿低着头将膳食摆放在桌子上,偷偷地向素娥望去,见素娥低着头,红着脸,双手在不停地整理着有些凌乱的秀发。
李宽起身走到桌前,瞧见了香儿正在一眼一眼地偷看着素娥,伸手在在香儿脑袋上轻轻一敲笑骂道:“小丫头”。香儿一缩脖子,向李宽吐了吐舌头。李宽让素娥和他一起同桌而食,素娥看了看徐涛和香儿,红着脸摇头表示不肯。
李宽起身将素娥拉了过来,徐涛忙谄媚着将筷子递给了素娥。这顿膳食李宽是轻松加自然,素娥吃的可是不轻松,甚至有些紧张。
膳食过后用了些茶水,李宽他们便起身回宫。
女人不可以走在男人前边或者和他并肩而行的,所以素娥还是按照规矩退后半步,李宽便故意放慢了脚步,趁她不备,一把拉住了她的手。素娥吃了一惊,脸臊得通红,挣了两挣没有挣开,不禁红着脸低声嗔道:“殿下,你”。李宽回过头来温柔地一笑。
回到长庆殿不久,李宽就听李承乾大着嗓门叫道:“二弟,二弟呀,快准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