蓦地里,赵天羽一个箭步窜到沈落雁的身边,不由分说地把她紧搂在怀里,一手牢牢地箍住她的小蛮腰,另一只手逗起她的下颌,放肆的伸嘴吻了下去!沈落雁“嘤咛”一声****,开始还象徵性的挣扎了两下,但马上就迷失在这充满侵略意味的强吻中,“唔……唔┅……”她微微的开启了芬芳的双唇,主动的奉献上甜蜜的热吻。沈落雁觉得一直坚持的矜持忽然间就烟消云散了,不可抑制的呻吟声一点一滴的从喉间挤了出来。赵天羽满意的笑了笑,双手抚摸着这成熟而青春的胴体……
当赵天羽与沈落雁颠鸾倒凤的时候,整个荣阳城上空布满了阴云。而城外李靖的大军让荣阳守军压抑得让人几乎喘不气来。但李靖没有下令攻击,而是将荣阳围住了,深夜,四更时分,正是黎明前最黑暗的时候,从生理上说也是人一天当中最打不起精神的时候,整个荣阳城沉浸在一片寂静之中。城内的瓦岗军士兵都进入了梦乡,就连在城墙上值岗的士兵也又困又累,眼皮也越发的沉重。他们都不明白,为什么汉王的军队只是包围了他们一天而不进攻,也许是要等到天亮之后才会集结部队进攻吧……,便在此万籁俱静之际,突然,城池东面忽然发出一声惊天动地的爆炸声,似乎整个城池都为之震动了几下,硝烟滚滚之中,东面城墙一片惨叫之声。只见原本坚固的城墙也不知发了什么事。竟坍塌了一半,城墙上不少手城士兵正瞌睡得稀里糊涂的时候,便摔得骨断筋折,在废墟中呻吟挣扎,爬不起来。附近城墙上的瓦岗守军顿时被惊醒了,望着这难以置信的一幕,是什么样的武器能让城墙塌陷大半啊!他们都一个个呆若木鸡,完全想不通发生了什么事。城下黑暗中响起一个浑厚的声音:“进攻!”话音一落,东面城墙下战鼓声大作,杀喊声四起,惊天动地,响彻四方。紧跟着就见全副武装的晓果骑自城墙坍塌的缺口处如潮水一般源源不断涌入城中。东面城墙上幸存的瓦岗士兵,看得简直要当场晕倒。他们根本理解不了突然之间发生了什么事情,为何原本固若金汤的城池突然塌陷大半,此时的城墙就好比一座小土坡似的,根本阻挡不了骑兵的前进。到此地步,城池陷落己成定局。东门守将程咬金大喊一句‘快跑!”城墙上的侯人士兵才如梦初醒,鬼叫着掉头就拼命逃跑,只恨爹娘少生了两条腿。涌入城中的晓果骑显然事先有周密的计划与安排,各个领兵将校各自领着部下。直扑城内各重要交通地点,控制关键要道。使分散在城内各处地瓦岗军无法集结,难以形成有效的组织抵抗。另外还有一些‘武林高手’帮忙,专门负责四处放火。城内到处火光冲天,人喊马嘶,刀光剑影,整个城池都沸腾了起来。自梦中惊醒的瓦岗军根本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进一步加剧了他们的混乱。而冲进城内的晓果骑大军有组织的分成一队一队,冲入荣阳城内的瓦岗军军营,见人便砍,不少瓦岗士兵在睡梦之中便稀里糊涂被杀了!洛阳城,此时明月在天际现出仙姿,洒遍荣府的院落,只见高墙内大小房舍在百座以上,由廊道与园林天井连接,除了前院三座巍然耸立的主宅大堂外,其他的便像个大迷宫般使人目眩神迷。东南方向的一座院落比之其他院落,这处无论立基、装设、栏杆、门窗、墙垣、园林、假山、造石、水池都考究得多。全院以五座建筑物组群形成,以门洞、长廊、曲廊、庭院作为连接转换的过渡,建立起五组建筑物互相间的关系,厅、堂、房、斋、馆、楼、台、轩、阁、亭,各类建筑呈现多样的变化下,又浑成一个整体。荣姣姣的香闺就落在其中,此时院中的大部分婢女都已经睡下了,就算还有少数执勤的人,也撑着眼皮、打着瞌睡。便在这时,一群人沿着另一边的游廊朝主内堂走来。领头者赫然是荣凤祥和郎奉两人,其他人都是在在洛阳有头有脸的人物,而刚来的两人看得徐子陵心中一突。那两人在四名持灯笼的武士开路下,正沿着穿过庭院的碎石小径往他们藏身其顶上的重楼缓步而至。最抢眼的当然是花枝招展的荣姣姣,但吸引了徐子陵所有心神的却是亲热地伴在她旁边的王玄应。随马车来的武士堕后少许,人人神态悠闲,显然谁都没想到会有敌人暗中伏在荣府内监视他们。徐子陵屏住呼吸,把心跳等能暴露自己的因素都降低到最低,只听王玄应道:“听闻前方密报,父亲与弟弟已经被李密杀了,但李密又被赵天羽杀了,哈,现在洛阳城的兵马除了张镇周,其他的全都以我马首是瞻!”傍边的荣姣姣的呖呖莺音娇声嗲气的应道:“现在只要玄应你迫使越王退位,你就能当皇上啦,到时候谁敢不听你的话就杀谁……,姣姣心中都不知为你多么高兴哩!”王玄应完全没有死了老爹的悲伤,得意忘形的哈哈笑道:“哈哈,没想到我的老头子这般便宜我,嘿嘿……李密的军队已经被覆灭了,而赵天羽领的军队又都听从我的调遣,到时候我登高一呼,将赵天羽、独孤阀与越王一举铲除,哈哈哈……那我可真是皇帝啦!”荣凤祥向荣姣姣打了个眼色,再与郎奉一起对着王玄应三跪九叩高呼万岁,荣姣姣一脸笑容,不住的拿着双峰蹭着他的手臂道:“到时候皇上可不往忘记姣姣啊……”王玄应被她的双乳搞得欲火焚身,哪能考虑其它事情啊?嘿嘿嘿淫笑道:“那是当然,到时候你就是朕的皇后,哈哈哈……那岳父大人,时辰也不早了,我们该休息了……”任哪个男人都明白王玄应所说的休息是什么意思,荣凤祥和郎奉两人纷纷告退,荣凤祥退出去的时候眼中露出嫉妒的火焰。徐子陵听得无名火起,王玄应这个白眼狼,刚死了老爹,转眼便要对付有恩于他父子的大哥,徐子陵真想跳出去将他击杀,但考虑到大哥临行前对自己吩咐,也就安奈下来了……待得荣凤祥和郎奉走后,王玄应的身躯开始发抖,喉结不停的滚动着。淫笑不断的他突然一个饿虎扑食跳起,张开结实的双臂去搂荣姣姣的腰肢!“啊呦!”荣姣姣掩口轻呼,纤腰灵巧的一闪,姿势无比巧妙的从他的腋下躲开,嗔道:“皇上好好的说着话,干吗突然之间动粗?”王玄应一连扑了几次,却怎么也摸不到她的半片裙角。他心中怒火升腾,忽然停下了脚步,勃然道:“想当朕的皇后,现在就来给我泄泄火!”荣姣姣眼中厉色一闪而过,然后展颜娇笑,似嗔似喜的瞪了他一眼。她蹙眉沉思了好一会儿,突然双膝跪了下去,就跪在他的脚边。王玄应一呆,还来不及说话,荣姣姣已把俏脸凑到了他的胯下,解开了他的裤子,紧接着荣姣姣紧紧地贴在他的腿上…………
第二天,赵天羽已经从偃师出发了,夕阳西下,战船驶进洛阳城,沿洛水朝皇城开去。城墙和沿岸的哨楼高处,均旗帜飘扬,一片胜利后的凯旋景象。河道上固是舟船往来,陆上更是人车挤拥,繁华兴盛。见到战船入城,途人无不夹河挥手欢呼,气氛热烈。战舰之上,徐子陵顶着熊猫眼向赵天羽报告王玄应与荣姣姣的事情,赵天羽听完后也不言语,心中对王玄应对付独孤家是举双手赞成!至于王玄应想对付自己,他则毫不在意。大明尊教只不过是在利用他罢了,等他毫无利用价值的时候,相信大明尊教的人下手比谁都要快……战船泊往皇城外的码头。王玄应、郎奉等率众相迎。赵天羽策骑缓行,顺口将王世充不幸身亡的消息告诉了王玄应。王玄应顿时嚎啕大哭,道:“李密这个奸贼!幸好汉王为我父亲报仇,不然……呜呜呜……”王玄应的哭声让赵天羽听得汗毛倒竖,这家伙也太假了吧,不过对于他的薄情寡义也心中懔然,安慰了几句之后,问道:“夷老得知王叔的死讯怎么不来探望?”郎奉皮笑肉不笑的道:“夷老他因为听闻王公的死讯后,怕独孤家突然发难,所以一直监视着他们。”赵天羽知道王玄应连同大明尊教的人要对独孤家发难了,也就不多言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