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更已经过了,总管府赵天羽房中依然是灯火通明。可是另外一间房内,同样亮着一支残烛,烛光照耀着房间里俏立着的一个美人儿,使她整个人都包围在夺目的光辉之中。
“今晚……又是一个孤枕难眠的凄凉夜!”任媚媚酸楚的笑了笑,慢慢的走到了一人多高的铜镜前,凝视着镜子里清晰的身影,怔怔的出了神。她已不再青春了!三十岁女人的寂寞,或多或少的在她身上留下了岁月的刻痕!往昔秋波流动、顾盼生辉的一双美目,如今竟也已浮现出了极淡极淡的鱼尾纹。可是,她的容貌姿色却一点也没有衰退,相反,举手投足间自然流露的成熟韵味和卓约丰姿,使她看上去远比未经人道的少女更加的吸引人!更何况,她还有一副完美的几乎找不到缺陷的身材──可以让任何男人消魂落魄、神魂颠倒的玲珑身材!
今天赵天羽偷袭宇文化及粮草,更智借无数箭矢,那英雄一般的身姿定是吸引了梁都成内无数少女少妇的芳心。今夜他一定是在与身边的董淑妮、红拂女欢好……
要是任媚媚心中不嫉妒,那是不可能的,但嫉妒规嫉妒,她也知道自己是什幺身份,能与他有那种关系就满足。“男人,没有几个是不好色的……”任媚媚轻轻的啐了一口,对着镜子里的自己皱了皱眉,撇了撇嘴。她犹豫了一会儿,纤手缓缓伸出,用最优雅的动作褪下了外衣!
烛光下,镜影中,任媚媚的娇躯在轻微的颤动!白皙的肌肤晶莹剃透,就像是用最完美的古玉雕刻出来的一样,隐隐的流动着暖色的光泽。那丰满坚挺的乳峰非但没有丝毫下垂,反而骄傲的向上拱起,即使包裹在严实的肚兜之中,还是无法遮掩住那呼之欲出的完美曲线。她的双腿更诱人,雪白匀称的大腿上找不到一丝瑕疵,紧紧地合拢起来时,中间密实得找不到一丝缝隙。浑圆而结实的臀部鼓鼓翘翘的,上面没有一点儿赘肉……
“这样美好的身子,难道就永远荒芜着吗?”任媚媚用力咬着湿润的红唇,喃喃自语着,情不自禁的回想起了那天与赵天羽在偏厅恩爱的情景,他□□了她的衣服,用大手在她的娇躯上轻怜蜜爱的情景,可惜任媚媚觉得那已是十分遥远的往事了,自己本来也想在今夜给他的,可是他身边还有两个娇娇女……
任媚媚幽幽的叹了口气,颓然坐倒在锦绣华丽的软□□,俏脸上泛起了醉人的红晕,内心深处彷佛有股热火在熊熊燃烧,驱使着她颤抖着把手探进了自己的贴身亵衣裤里。“天羽快……我快受不了啦……受不了啦……”她失神的呻吟着,表情荡漾的抿着小嘴,美目中闪烁着朦胧的光芒,双颊娇滴滴的像是能拧出水儿来。
夜风轻拂,空气中似乎散发着一股淡淡的情欲味儿。任媚媚在□□正辗转翻覆,柔美的腰肢轻微的扭动,p胸如波浪般急剧的起伏。片刻後,她的娇躯猛然间弓起,修长的粉腿绷得紧紧的,纤巧白嫩的脚趾牢牢的抓住了被单,双手热切地爱抚着自己滑如凝脂的胴体,喘息声清晰的连她自己都觉得无地自容。
就在她马上就要攀上沸腾的顶峰时,窗外突然传来了赵天羽懒散的声音:“媚媚,我来啦……”
任媚媚俏脸一下子变得更加的红润,失神片刻之后,就惊慌失措的叫了出来,满腔的欲望立刻消失得无影无踪!自己现在这样****的样子一定被他看到了吧?任媚媚的纤腰一挺,就想翻身跳下床来,谁知双腿竟莫名其妙的一软……
任媚媚此时已经是吁吁的娇喘着,咬着嘴唇苦苦忍耐。快要抵达顶峰的□□已经让自己的娇躯烫的就似要融化了,香汗大量的沁了出来,忍不住就想伸手除下肚兜……
待赵天羽窜进房中,微笑的看着她的时候,她的美目中忽然泛起了掩饰不住的春意,水果般新鲜的双唇微微的翕动着,平俏脸上满是妩媚的风姿,渴望之情已是溢於言表!她轻声的呻吟着,突然双手一撕,几乎是焦急的扯下了湿透了的肚兜。
看着赵天羽充满欲火的眼光,任媚媚芳心一动,全身上下都已到了崩溃的边缘。她下意识地夹紧了浑圆丰腴的双腿,一夹之下触碰到了腿股间最敏感的地带,刹时,一股温暖的****无可阻挡的涌了出来!
“嗤……”的一声脆响,赵天羽大手一用力,就扯去了那条早已被汁水浸湿、就如透明般贴在耸翘圆臀上的亵裤。霎时间,那熟悉的玉体一下子就完全展现在了赵天羽的面前。
赵天羽胯下的阳物早已经不受指挥地翘了起来,双掌倏地从她的腋下穿过,放肆地抚上高耸挺拔的p胸,两手一边一个的握住了那对晶莹****,随心所欲地玩弄着这两团嫩肉。
不等任媚媚从泄身的□□馀韵中回过神来,赵天羽便猛地一把捞住她的纤腰,把她滚圆结实的雪白臀部高高的抬了起来,虎腰猛然间往前一送,只听“噗”的一声,肉枪顺遂的分开了湿润闭合的花瓣……
不多时,糜烂的香味混合着汗水的味道,充斥在房中……
第二天,赵天羽与寇仲卓立北城墙头,遥望里许外宇文军建立起来的营寨。
赵天羽谈谈道:“至少尚要两天时间,宇文化及才能在四方建立营垒,完成合围之势,这两天够我们做很多事。”
寇仲道:“昨夜我们烧掉宇文无敌这支先锋军大量粮草,他必须从后营补充军粮,那就是我们以轻骑突袭抢粮的好时机。”
便在这时,受到滋润的任媚媚领着一名三十来岁,风尘仆仆的瘦长汉子来到两人身前,美目却始终停留在赵天羽身上,微笑道:“这是我们仁堂香主洛其飞,人称‘鬼影子’,他一直追蹑于宇文化及主力大军之旁,沿途观察敌人虚实,所以现在才来到。”
洛其飞此人虽其貌不扬,只像个地道的乡巴汉,但手足特长,两眼精灵,显是脑筋与身手都极端灵活敏捷的人。
赵天羽问道:“宇文军的主力已来了吗?”
洛其飞肃然行礼后道:“回汉王,宇文军应在黄昏时份抵达,全军共一万三千人,由宇文化及和宇文智及两人率领,分为中军,左右虞侯和后军共四军,其中三千人是弓手和弩手,骑兵一千人,其他都是步兵。”
赵天羽叹道:“其飞想来是个极为出色的探子。”
任媚媚趁机为赵天羽物色了了个探子,笑道:“洛其飞不但轻功高明,还精通易容改装之术,由他当探子,当然比任何人更出色。”
洛其飞道:“久闻汉王威名,以后洛其飞会不计生死,为汉王效命,有甚么吩咐,一句话交下来便足够。”
赵天羽问道:“照其飞的看法,宇文军的真正实力如何?”
洛其飞道:“除中军的四千人外,其他该都是训练不足的新兵。若我没有猜错,明天黎明前他们会开始攻城。”
任媚媚自从做了赵天羽女人之后,自是一心为他考虑,思索后问道:“他们攻城的器械齐备吗?”
洛其飞道:“算是齐备的,有云梯车二十辆、投石车百辆、弩车十乘、挡箭车七十余辆、巢车四台,足够攻城有余。”
寇仲狠狠道:“若宇文化及要于黎明前攻城,那宇文无敌今晚便会诈作佯攻,以动摇我们军心,务令我们力尽筋疲,哼!”
赵天羽点头同意寇仲的观点,问道:“能否把他的攻城装备说得更详细点?”
洛其飞如数家珍的道:“飞云梯车是装在六轮上的双身长梯,梯端有双辘轳,可供敌人枕城而上;投石车是在车上放有巨大的投石机,以贡杆把巨石投出,摧毁墙垣;弩车则是以绞车张的强弩,可一次过发射八枝铁羽巨箭,射程远达千步,非常厉害;挡箭车是四轮车,上面蒙着厚厚的生牛皮,战士藏于后面,然后推车前进,可挡格矢石,使能直抵城下。巢车则是于八轮车上置高台,既可察敌又可把箭射入城中。”
赵天羽听到宇文化及的布置之后,笑道:“辛苦其飞了!任媚媚你先带其飞去安顿好。”
两人走后,赵天羽阴笑着对寇仲道:“小仲,到时候由你负责攻打其后防营垒,以冲车破其寨壁,火箭焚其营帐,至紧要把声势弄大一点。后营乃宇文化及的命脉,是他不能不救的。他带领援军来时,便由我在途中伏击,那是便杀他个一个血流成河。”
寇仲自是心中佩服,领命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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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战鼓骤急。敌人高声呼喊,近百辆投石车蜂拥而来,接着是挡箭车和弩车。车轮声,喊杀声,填满城墙外的空间,声势骇人至极点。
赵天羽却丝毫不为所动,冷冷注视敌人的先头攻城部队不断向城墙迫近。持盾的步兵分成三组,每组千人,各配备有两台飞云梯,随后而至。宇文化及的骑兵在更远处列陈布防,作好支援攻城部队的准备。巨石和火箭像飞蝗般往墙上投来,火光燃亮夜空。
城上军民纷纷躲往城墙或防御木板之后。轰隆声中,巨石投中城墙墙头,一时石屑横飞,动魄惊心。
赵天羽大喝道:“柴枝对付!”话音一落,墙头全体军民一声发喊,负责守城约五千军民,除了近千配有强弓的箭手发射还击外,其他人只管把储在墙头的柴枝往城下抛去,亦有人负责掷石。
喊杀震天。近墙一带柴枝不断堆积,在黑夜里敌人怎弄得清楚那是甚么回事,还以为守城者缺乏箭石,故以粗树枝掷下来充数。
不多时,敌人终杀到墙下,飞云梯一把接一把的搭往墙头。
“放火!”一声令下,接着抛下的再不是柴枝,而是一个个的火球。埋身肉搏的墙头攻防战剧烈地展开时,堆积在城墙下的柴枝乾草被火球引发,纷纷起火,迅速蔓延。
爬上城墙的敌兵还没看清梁都的全貌呢,迎向他们的就是赵天羽手中的斩马刀,在赵天羽如同鬼魅的身影下,敌兵尚未来得及格挡,就被他一刀分尸了。
守城的军民见主帅如此奋不顾身,又见下方烈火熊熊,把敌军和甚么投石车、弩车全陷
进火海去,均知胜算在握,更是万众一心,奋勇拒敌。
宇文化及知道不妙,吹响撤退的号角时,已是回天乏力。城墙下七百步内尽成火海,烧得敌人惨叫连天,变成无数在烈火中打滚哀叫的火团。转眼间,墙头上再无敌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