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到侧厅,只见风采如昔的彭梁会三当家“艳娘子”任媚媚含笑相迎。
赵天羽含有深意的笑道:“原来是三当家来了,难怪陈兄说是我的老朋友呢,哈哈三当家当然是我的‘老朋友’啦。”
任媚媚看到赵天羽神色一亮,接着又有点暗淡:“那是汉王在江湖上还只是一个才子,可现在汉王已经是一方霸主了,没想到汉王还记得本姑娘。”
陈家风在旁赔笑道:“坐下再说!坐下再说!”
坐好后,陈家风道:“三当家今早才到,还带来了数百名兄弟,使我们的军力增至三千
人。”
任媚媚摇头道:“请不要再称我作三当家,彭梁会已完啦,现在我们都已经归顺汉王了。所以勿要再称我做三当家了。”
赵天羽一愣道:“贵会的聂先生到那里去呢?”
任媚媚神色又是一黯道:“梁都一战,大当家被宇文化及所伤,一直未能痊愈,到最近与窟哥之战,新伤旧患交迸下,于十日前不治去世,所以彭梁会已完蛋。好在汉王已经替我们报仇了,所以从今往后再也没有彭梁会了,有得也只是汉王的兵士。”
安慰了一番之后,赵天羽道:“宇文大军不日将要攻来,现在彭城的情况如何?”
任媚媚道:“彭城已被契丹恶贼弄成颓垣败瓦,没有几年工夫,休想恢复元气。”
那时候赵天羽与任媚媚的一夕之欢便是在彭城赌馆发生的,没想到现在彭城差不多成了废墟了,赵天羽的心中难免有些唏嘘。
任媚媚接着道:“虽然现在梁都兵力薄弱,但是士气却是高昂,万众一心,且宇文化及的军力远及不上任何一方实力强劲的势力,兼之士气低落,我们也不是没有取胜的机会。”
赵天羽点了点头道:“现在梁都可用的粮草有多少,能支撑几天?”
陈家风有些颓然道:“徐圆朗的人撒走时,带去了储存仓内的所有粮草,若给断绝供应我们的粮草只可支持三天。”
见赵天羽有些皱眉,任媚媚道:“汉王无需担心,粮草的问题这个我倒有办法,我们彭梁会在梁都和彭城间几个乡镇屯积了大量粮草,只要运进城内,至少撑得上个许月。”
赵天羽心情一震,只要粮草,兵力充足,打一场持久战那便不成问题,何况宇文化及今次前来,带的粮草必定有限,若是在一定的时间内攻打不下梁都,他一定败北而回。赵天羽不是不想干掉宇文化及,第一,赵天羽虽然武功高强,刺杀宇文化及不是不可能,只是若是干掉了他,赵天羽怕窦建德没有了牵制,第二,现在虽然说梁都人心高扬,但毕竟他们都是一群乌合之众,守城有余,但若是说到战场厮杀,未必就比宇文化及的五千精兵强了。逼退宇文化及这个想法虽然用心不良,但牵扯到了天下利益,父子都能反目,更不用说只是口头上的联盟关系了,所以赵天羽不得不小心。
谈到如何逼退宇文化及的方法,陈家风插口道:“请恕下属多言,对附近的山川形势,没有人比我们更熟悉,可否选取险要之处,对来犯的敌军施以伏击,只要能烧掉宇文化及的粮草,我们便可胜算大增。”
赵天羽道:“宇文化及之所以那么想夺取梁都,自然是知窦建德不好惹,所以趁窦建德和徐圆朗交战的天赐良机。一举取得梁都,再沿渠顺流攻打江都。所以我们逼退宇文化及便可了,目前我们的实力还不足以将他消灭。”
如此三人商讨到了夜晚,商议完正事之后,陈家风借‘肚子饿了’匆匆离开了总管府,留下这对‘老朋友’叙旧。
一时之间,大厅之内只留下两人,孤男寡女,又是将近月黑风高之际,两人彼此之间一时找不到话说了,还好赵天羽脸皮不薄,沉默了一会儿之后,道:“媚媚这些日子你过得还好吗?”
任媚媚的俏脸有些发红,低声道:“自彭城一别,没想你现在已经贵为汉王了,而我任然在江湖漂泊,奴家已经习惯了,又有什么好不好的呢?”
“那晚……”赵天羽还未说完便被打断了,“那晚只是一个美梦吧了,我们彼此就当什么都没发生过不是很好吗?”任媚媚插口道。
赵天羽苦笑道:“难道真能当什么都没发生过吗,倒是我每晚梦里都会梦见与媚媚你欢好的情景,难道你没有想起过我吗?”赵天羽现在摆明了实在花言巧语。
任媚媚的俏脸略红,低低的垂下了白皙的粉颈,柔美的妙目中似乎浮现出了一丝哀怨,幽幽道:“你真的梦到过我吗?”
赵天羽心中得意,甜言蜜语又有哪个女人不喜欢呢?认真的点了点头。任媚媚的娇躯突然开始颤抖,隆起的p胸急剧地起伏着,彷佛在极力地控制着沸腾的情感。
赵天羽知道差不多该下猛料了,轻轻的握住了她的纤掌,斩钉截铁的道:“我知道媚媚顾忌我们彼此的身法,但我知道你是一个又聪明、又有才华,而且与众不同的女人,我虽然不能正大光明的和你在一起,但我们彼此都明白对方的心意……”
任媚媚眼中露出了极其感动的神色,目光痴痴的凝望着他。泪水流下,在俏脸上划过两道泪痕,白嫩的粉颊宛如经过雨水洗礼的花瓣,在娇艳中带着一股清新,于鲜艳中保持着一点淡雅,看上去倍增丽色、明秀绝伦。
“这就够了,人家不求明正言顺,只要你心中有人家就够了,奴家已经不再奢求什么了。”任媚媚闭上了眼,她似乎想竭力的稳住呼吸,可是不知怎么搞的,一张俏脸却红的越来越厉害了!饱满的p胸如波涛汹涌,在衣衫下撩人瑕思的剧烈起伏,温热的呼吸一阵阵的从微张的檀口里喷出,动情的喘息声已是清晰可闻了……
赵天羽不假思索的张开双臂,一把将任媚媚搂在了怀里,于是那个柔软幽香的美妙肉体,就这样严丝合缝的贴在了他的身上。
“美人泪,断人肠,取人性命是胭脂烫。”赵天羽捧起她的俏脸,痴迷的道。
任媚媚睁开双眼,痴痴的凝望着他,秀眸中射出情意绵绵的温柔眼波,她的樱唇新鲜而湿润,在灯光下微微翕动着,她的胴体乾燥而温暖,挺拔的乳峰顶着半脱半落的肚兜,亲密的摩擦着他健壮宽厚的胸膛。
极富弹性的触感使赵天羽的心跳立刻加快了,他猛地低下头,热吻如雨点似的洒在她艳丽白皙的粉颊上,接着又准确的封住了她的双唇,恣意的品尝着她的香舌津液。他要用疾风暴雨般的迅猛攻势,让这成熟美妇克制已久的情欲全面的爆发。
任媚媚的脑海开始晕眩了,只觉得整个世界彷佛都已远去,仅剩下这个强行占据了自己唇舌的男人,正把无上的快乐和幸福,源源不断的输送进了她滚烫的娇躯。
“好热呀……好……好热呀……”她情不自禁的呻吟起来,纤细的腰肢尽情地扭动着。在这一瞬间,已经阔别许久的销魂滋味重新泛上了心头,那种熟悉的感觉让她激动的全身发颤,热泪几乎忍不住要夺眶而出!
最后的屏障终于从她身上缓缓剥离了,晶莹如玉的肌肤赤裸裸的展露在了空气中。
“不要在大厅,回房去好吗?……”任媚媚她的樱唇贴上了赵天羽的耳背,梦呓般低语道。
昏暗暧昧的灯火、一丝不挂的美女、撩人瑕思的身材、充满挑逗的情话……,这已经是在邀请,世上绝没有任何一个男人能拒绝这种诱惑!赵天羽突然伸臂一旋,竟把任媚媚整个人头下脚上的翻转了过来,双手抓在那骨肉匀称、纤巧莹白的脚掌上,轻轻的把她的一双修长美腿向两边分开。
任媚媚意乱情迷的一声****,微微张开小嘴不住的喘息着。这一刻,世俗的偏见早已烟消云散,遍布四肢百骸的是偷情的无限□□。此时的她,只不过是个被原始本能支配着的女人,一个周身火热的荡妇!
赵天羽的头在逐寸的靠近,粗重的呼吸已经喷到了股缝间!她的胴体颤抖的更剧烈,那两粒鲜红的花生米勃起的更坚挺,秀眸中的波光变得更加朦胧……
“不要……别……”任媚媚俏脸扭曲,骚痒的尖声浪叫起来,她下意识的挣扎了几下,突然感到有个湿湿热热的东西触到了自己的股间,放肆的研磨啜吸着自己珍珠般的小肉核,她立刻明白了是怎麽回事,贝齿拼命咬住下唇,似乎想努力的保持住最后的矜持,可是不管她怎样强行苦忍,那极度快乐的****声还是很快响彻了整个大厅。
随着赵天羽舌功的不停施展,她的呻吟声也在不断的高昂、不断的亢奋,当那舌尖拱开密闭的娇艳花瓣,深深的钻入了玉缝内时,任媚媚的双腿一阵剧烈的颤动,竟然从他双手的掌握中脱困而出!
赵天羽吃了一惊,正想抱住她斜斜下跌的娇躯,不料那双美腿就似长了眼睛一般,猛然间向上交叉盘旋,小腿准确而有力的环绕在了他的脖子上,随即牢牢的勾住了,勾得是那样紧,彷佛一辈子也不舍得松开。赵天羽知道眼前这成熟美妇已几乎被征服,她就将永远也忘不了他,永远都会记住这销魂的一夜……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