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天羽睡了个午觉,醒来之后来到下邳城最热闹的大街上,兴趣盎然的四处溜达。他本身穿着华丽,长的又是风流潇洒,大多数人一看便知他是属于‘浮夸子弟’!
最热闹的大街,普天之下只有一种,那只有青楼和赌档的街道。虽然下邳城比起洛阳天差地远,甚至比不上富裕地扬州,但是相比梁城那一个刚刚死灰复燃的地方,倒显得热闹非凡。
华灯初点下,街上人车争道,除了规模较小,其热闹可媲美洛阳的天街而不逊色。
街上不时见到一些身穿蓝色劲服的武装大汉走过。一副横行霸道的样子,正是骆马帮的帮众。但除了偶尔喝骂几句之外,倒也没有特别惹事生非。
赵天羽暗想到,在这战乱的时代,平民百姓就是人力物力地来源,如果不约束手下,任意他们鱼肉乡民,相信民反地可能性就很大,特别是骆马帮这种并不算强大的帮派。而且周围强敌四顾,本来就不安定,如果平民百姓们一个个全跑了,那么下邳城再繁荣,也会一夜之间也会变成废墟!
过了两个街口,他在一所招牌写着“小春光”的青楼外停下,接着深吸一口气,才大摇大摆装出内行人模样的走进院门。
把门的大汉以为来了肥羊,忙把他引进款客的大堂。交由老鸨招呼。
赵天羽摆足款子,巧妙地让对方认为他是外地来做生意的大豪客,又随手重重打赏,然后指名道姓要最当红的秋月姑娘。
可那个叫青姨的老鸨脸有难色道:“大爷令趟真不巧哩!秋月今晚给另一位大爷约下了。不如让秋蓉陪大爷吧!无论声色技艺,她也不会逊于秋月的。”
赵天羽伸手入怀,掏出两锭金子道:“现在秋月姑娘有空了吧?”
他一出手就是金子,闪亮了众人的眼睛。出手如此豪爽的贵客天下少有,青姨贪婪的眼睛立时放亮起来,但仍是犹豫难决。
赵天羽凑到她耳旁提议道:“我纯是取个意头,不如这样吧!你安排我到她陪客的邻房去,只要听到她传过来的歌声,可当还了心愿,那可以了吧?”
进入厢房不久,敲门声音响起,来陪酒的秋蓉也姿容不俗,且青春焕发,毫无残花败柳的样子。她见赵天羽仪表风范又是风流潇洒,立即春情荡漾,像蜜糖般把他黏着,施尽浑身解数,以讨他欢心。
赵天羽表面上虽然非常投入,但耳朵却在监听着隔邻厢房“小吕布”焦宏进和秋月的对答。此时秋月猜拳赢了,轮到焦宏进饮罚酒。
赵天羽心中阴阴一笑,对着秋蓉道:“听说有个没用的男人点了秋月,要是到了□□只怕没几分钟就软了,真不知秋月姑娘被搞得不上不下的时候是怎么解决的……”
秋蓉已经罗衣半解,雪乳半露,她如蛇一般盘缠着他,道:“莫非大爷你那方面很厉害?奴家真想试试哩……”
赵天羽自然知道秋蓉表面上清纯可人,但实际上其那方面的经验丰富程度不再自己之下,但为了讥焦宏进出来,只得哈哈淫笑道:“当然,要是比起御女之道,那个软脚虾焦宏进又怎么回事我的对手呢,若是秋月姑娘试过我的滋味儿,又怎么再去陪那软脚虾呢?”
“兄台的那方面真的很厉害吗?那我倒要和你比试一下了……”话音一落,房门就被踢开来了,踢门而入的人长得英伟漂亮,高大匀称,举手投足之间有一股慑人的气势。虽然眼中微有酒意,但神智还极是清醒,甚至还很细心地打量赵天羽,观察着对手。赵天羽却不在乎,一手拂着秋蓉的软腰,自顾捏着她的酥胸,还舒舒服服地架起二郎腿。
赵天羽神色不变,道:“哦?不知你想比试什么?”看见那男子身后带着一个比秋蓉美上三分的女子,心中明白,此女定是秋月了,虽然秋月长的不错,但姿色比不上他身边如何一个女子,赵天羽讥嘲的道∶“难道想和我比御女之能么?”
那个高大英俊地男子道:“不错,正是和你比御女之能!”话音刚落,他的人已霍地站起,双手抓住身上的儒衫用力一扯,把内外衣一起除了下来,尽数丢在脚边。
一声令下,与此同时他身后的女子动了,她好似旁若无人的脱下衣衫,然后手脚着地的趴在了地上,把雪白的臀部高高的翘了起来。
秋蓉也是与那女子相同的动作,赵天羽有点怔住了,没想到这里的青楼女子竟然这般的开放,丝毫不介意有外人在场。
“来吧,看你如何的厉害!”那个高大英俊地男子说完,手掌已捏住了秋月的双臀向两侧分开,胯下的阳物如同巨龙一般,狠狠的、毫不留情的从后面捅了进去。
“呜……”秋月发出了一声充满愉悦和快意的****,腰肢立刻迎合地前后款摆。丰硕的乳球像两口吊钟一样垂下,跟随着****的节奏乱摇乱晃。娇媚的脸上春意盎然,显然沉浸在极度的□□中。
刺激啊!这也是这间青楼的一大特色了吧!高大英俊地男子纵声长笑,一身健硕发亮的肌肉块块鼓起,和他身下的秋月莹白肤色恰成鲜明对比。他一边大力地朝前挺腰冲刺,一边神气活现的道:“怎么样?你敢不敢比?”
跪在前面的秋蓉突然转过头来,风骚入骨的瞟着赵天羽道:“大爷,让奴家也试试吧……”她嘴里说着话,高耸的臀部却在一拱一拱的摇摆,一丝亮晶晶的液体从股缝间淌了下来,顺着浑圆的大腿滚落到了地面上。
赵天羽哈哈一笑,同样回到了原始状态,健美的胸肌、英俊潇洒的外表,同样吸引着房中两女的注意。
高大英俊地男子眼睛也在看着他,看着他胯下的“本钱”,不屑的道:“我还以为你的本钱有多天赋异禀呢,原来同样在正常范围之内。”
赵天羽淡淡道:“难道御女只能厉害的男人,那里非要越大越好吗?你若是想比大小,何不到集市上跟驴马的比?”说完便挺腰往前一送,准确地将阳物****了秋蓉的花迳深处,秋蓉立刻销魂地呻吟起来。随着他每一下的插入,脸上浮现出欲仙欲死的兴奋神情,两条粉腿彷佛被雷电击中般疯狂踹蹬着,恨不得把他所有的精力都压榨进自己的体内。
随着时间的推移,这场糜乱刺激的比试,伴着婉转莺啼、淫声浪语,偶尔也夹杂着男子的浓重鼻息声接近了尾声。
很快地,两个雄心勃勃的男人各自冲上了最后的“战场”。在同一天刚刚顶着了胯下秋蓉的花心,阳物忽然没来由的一跳,只觉得枪头戳中之处又p又暖,就似一个舒服无比的温泉,爽得他险些儿就将灼热的精水喷射了出来!
赵天羽心中一凛,知道秋蓉绝非一般的青楼女子!此女必然练过采阳补阴之术,此女必定与魔门有关系。他不敢大意,连忙摆出《战神图录》中的男女欢好的姿势……
胜负分出来了,高大英俊地男子已经喷射而出,软趴在秋月的身上,而赵天羽则越战越勇丝毫没有停下的迹象。
便在这时,十多人的足音经房门而过,止于邻房门外。“砰”!的一声,不知谁踢开房门,接着房中两女尖叫一声,然后慌忙的穿上衣物。
而赵天羽则不紧不慢的的穿上衣服、裤子,只是一时半会儿快下的帐篷还消融不下来。
等四人都穿好衣物之后,高大英俊地男子讶然道:“大当家!?”
一把低沉沙哑,带着沉重喉音的男声喝道:“女人都滚出去!”话音一落,秋月、秋蓉两女脚步虚浮的退出门外。
“砰”!都任拍台喝道:“焦宏进,你告诉我,是不是你勾结他,把我们进攻彭城的计划泄露出去?”凌厉的眼光射向赵天羽。
焦宏进不悦道:“我不明白大当家在说什么,我只是与这位朋友在比试御女之道而已。”
都任盛怒大骂道:“你不明白,那谁来明白,攻打彭城的事,只有你知我知,还有契丹马贼的头领知,但现在外面传言四起,连我们联军攻打彭城的先后次序都说得绘影绘声,若非是你口疏说出去,难道是我或那头领吗?你来告诉我吧!”
焦宏进沉声道:“我焦宏进跟大当家这么多年,何时说过半句谎话?我说没有,就是没有,这位朋友我也是刚才认识的,大当家不相信也没办法。”
一阵难堪的沉默后,都任猛地起立,连说了三声“好”后,像来时般一阵风的去了。
都任离开之后,足音骤起,自远而近,至少有数十人之众,分从房外两边廊道传来。
焦宏进苦笑道:“这位兄弟,刚才是我输了,只是没想到一场比赛倒是连累到你了。”
自己怎么也是跟他一起嫖过娼的关系了,现在拉拢他也大有把握,赵天羽微笑道:“焦兄,放心,还没有人能连累到我赵天羽呢。”语气中说不出的自信。
焦宏进大讶道:“你是汉王?”
“正是!”
焦宏进哈哈笑道:“能与汉王一起做那事,焦宏进也不枉此生了!。”
“靠!这家伙也不说清楚点,别人不清楚的还以为自己和他‘背背山’来的呢。”赵天羽心中恶恶的想到。
赵天羽道:“他们来了,你打算怎么办?”
焦宏进豪气干云道:“当然是杀了,难道等着被杀吗?”说完,一个翻身抽出大刀,弹离椅子,移到厢房望往后院的窗,尚未站稳,已怒吼一声,往后弯腰仰身。
“嗤嗤”连声,七、八枝劲箭在他后仰的脸门上方数寸间闪电掠过,****厢房墙壁和梁柱去。
箭簇仍在晃颤之际,门外传来的步音骤止。
“砰”!房门被重重踢开,手持利器的大汉如狼似虎般二话不说冲入房来。
赵天羽一声长笑,学焦宏进般从椅子翻起,却双手握紧椅背边沿,两脚闪电后撑,在敌人斩脚前,正中当先两人胸口。胸骨碎折的声音惊心动魄的响起,两名大汉七孔喷血,兵器脱手,像被狂风刮起般往后断线风筝地抛掷,把后面正向门口拥进来的大汉撞得人仰马翻,骨折肉裂,倒下六、七个,没有半个可以爬得起来。
尖叫声在邻房传至。赵天羽双足落地,同一脸愤然的焦宏进道:“让我们引走敌人,免得他们误伤无辜。”
赵天羽说完,身子往上腾起,破顶而出。焦宏进听得呆一呆,然后才循他撞破的洞口来到瓦面处。赵天羽正把埋伏在瓦面的箭手杀得狼奔鼠窜,纷纷从两边檐顶滚下去。楼房和院墙间的空地满是火把,喊杀喧天,但却没有人能直接威胁到他们。
焦宏进移到赵天羽身旁,决然道:“焦宏进的命从此就卖断给汉王。”
聪明人做人做事就是不同,焦宏进怎么说都是个聪明人,他一想就知道赵天羽与他交际的目的了。
赵天羽扯他伏下,避过十多枝从地面射上来的劲箭,边观察形势,边笑道:“为何忽然如此错爱在下?”
焦宏进心悦诚服道:“在这种情况下,仍能顾及无辜,宏进不跟汉王还跟谁呢?”马屁自然要拍的。
赵天羽哈哈一笑,伸手紧揽他肩头一下,放开手道:“好兄弟!来吧!”说完便以肉眼难察的速度朝下投去。他如虎入羊群,先迅电般夺过一枝长矛,接左挑右刺,见人便杀,守在那位置的三十多名敌人立时溃不成军,四散奔逃。
焦宏进跃落地面,赵天羽大喝道:“来!我们顺手宰掉都任。”
敌人的援军分由两边杀至,喊杀声和楼房内姑娘的尖叫声浑成一片,情况混乱至极点……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