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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49 【调戏胡小仙】(1)


赵天羽听尽众人歌功颂德的话后,好不容易才偕雷九指返回舱内去,韩氏夫妇自然是对赵天羽一番感恩戴德。

赵天羽摆摆手道:“贤夫妇先离开这里,到了扬州后你们就安全了。”韩氏夫妇听完之后再次感激一番后,离开大船赶往扬州。

几人走后,雷九指双目一转,问林朗道:“巴东郡有没有像样的赌场?”

林朗道:“要赌当然最好到九江的因如阁,不要说大江南北的赌客趋之若骛,连不爱赌的人都要去见识一下,且现在正是因如阁一年一度的赌会举行的时刻。”

赵天羽皱眉道:“我们在这里只有个许时辰,那够时间去赌呢?”

雷九指笑道:“我只是顺口问问,只要时间足够,我们泊到那里就赌到那里,否则你那来练习的机会。”

林朗心痒难熬的道:“要赌还不容易,船上赌具一应俱全,就让我们玩两手如阿。”

雷九指搭著他肩头笑道:“怎好意思赢林香主辛苦赚来的钱,到郑郡后我们三个就结伴去赌个天昏地暗,无论嬴多少都分作三份,保证林香主回乌江后可起大屋纳美妾。”

林朗怀疑地道:“既然这么容易嬴钱,老哥为何又要奔波劳碌?”

赵天羽没兴趣听他们瞎缠,正要返回舱房,给人截著道:“赵爷可否借一步说话?”赵天羽认得是船上其中一个客人,年在三十许间,有点读书人清秀文弱的样子,身材适中,作商旅扛扮。

点了点头,赵天羽随他入房后,那人自我介绍道:“小人复姓公良,小名寄,乃清化郡人。今趟到九江去,是想收回一笔欠账,若赵爷肯出手帮忙,我愿分一半给赵爷,唉!若收不到这笔账,我也不知怎办才好。”

赵天羽好奇问道:“究意是甚么一回事,公良兄请详细道来,但千万不可有任何隐瞒。”

公良寄叹道:“事情是这样的,我们公良家数代相传都是做药材生意,五个月前一个叫贾充的人来向我们订下大批名贵药材,讲明以黄金交易。是我们遂往各地搜罗,集齐后一手交货,一手收金。岂知当时明明是金锭,回来后全变作石子,才知受骗。贾充其实是假充。为了付药材的欠账,我已是倾家荡产,变得一无所有。”

赵天羽皱眉道:“他既是骗子,怎会让你知道他住在九江?”

公良寄愁容满脸的道:“我也不知自己是好运道还是霉运当头,得一个江湖朋友告诉我这人是九江著名的骗棍外号‘点石成金’的赖朝贵,大爷请给小人主持公道。”

赵天羽正要说话,雷九指推门而入,道:“赖朝贵不但是大骗棍,还是个嫖赌饮吹样样

皆精的流氓,到九江时我们顺道把他收拾吧!”

九江,水陆俱通,尤以水运最盛。有茵如阁,与长安的明堂窝齐名。虽然九江是由赵天羽的势力明里控制这一个九江城,但是因为赵天羽把精力都放在扬州、洛阳、长安、川蜀等地,所以九江的控制成都就相对的弱了不少,这也是天下纷乱后的结果,不过现在的九江在治安等方面已经好了很多了。

九江边上有数个大大小小的势力相夹,为了避免不必要的麻烦,房玄龄等谋臣采用的政略是相对宽松,除了税收治安两样,别的几乎不顾,一般江湖恩怨,俱不相管。但若是谁敢在九江城中闹事,那么对不起了,不管你是什么势力包括佛门、魔门,扬州驻扎的骑兵立马杀到,以暴制暴在争霸天下初期是必要的。

因如阁座落九江最繁荣的商业区,与九江著名的青楼‘春在楼’只隔七、八间楼房,而赵天羽控制九江之后‘春在楼’中也有想‘艳尼别院’中的一些活动,比如当下最有名的‘佛度世人’。

因如阁规模宏大,主建筑组群是处於中轴线的五座木构建筑,以走廊贯通,廊道两边是水池石山,花草盆栽,另外尚有十多座较小型的房舍院宅,众星拱月般衬托起中心处的五座主堂,周遭以高墙围绕。

此时全合亮如白画,面向主街的外墙挂满彩灯,入口处车马大排长龙,缓缓进入。附近的街道挤满人群,有些只是来看热闹,一些却因没有银两缴交赌会的入场费,故不得其门而入。九江有头有脸的人全来了,冠盖云集,盛况空前。

自战国时期开始,由於赌博为祸甚深,往往令人倾家荡产,又引致种种破坏社会秩序和风气的弊端,故有禁赌的法律。始皇一统天下,由李斯制定禁赌的法律,轻则“刺鲸纹脸”,重则“挞其股”。汉代亦续施赌禁。至魏晋南北朝,士族兴起,法禁松弛,虽有禁法条文,却名存实亡。隋朝未年,政治弛废,官吏好商遂同流合污,大兴赌业,联手发大财。隋灭后此风更变本加厉,各地政权乐得收入大增,变成像因如阁般官商合作的局面。

赵天羽和房玄龄、魏征等人不是不想管,而是一下子管不过来。赌博这种东西只有疏导,而不能禁止,这就好比大禹治水一样,疏强与堵。

不过这也是一统天下之后的事情了,赵天羽三人缴过入场税,进入赌场。

因如合乎愧长江流域最负盛名的赌场,陈设华丽讲究,以走廊相连一进接一进的大厅,摆设诸种赌具,尚设有贵宾间,供身份特殊的人享用。

此刻每座大堂各聚集三、四百名赌客,但却丝毫不觉挤迫气闷,通明的灯火下,绝大部分均为男宾,女宾虽占少数,但都长得异常漂亮,似是来自例如春在楼的红阿姑,有些赌得比男人更狠。

尤添春意的是在赌厅内穿梭往来的女侍,无不是绮年玉貌的美女,且酥胸半露,玉臂纷呈,性感迷人。

虽然此时天寒地冻,但厅里有炭炉供暖,直如微寒之春。尤添春意的是,在赌厅内穿梭往来的女侍,无不是绮年玉貌的美女,且衣着大胆,酥胸半露,玉臂纷呈,性感迷人。她们娇笑连连,游走于众宾客之中,有人大胆吃一下豆腐,摸一下香臀玉臂,也嗔笑而过。

赵天羽不喜一帮乱哄,点了一名看上去最聪明灵活的赌徒相随解说,随即用一些碎银打发驱散众人。来到二进大厅,有近百人围赌的番摊档,主持的是个充满风尘气味地半老徐娘。手法纯熟。那个自我介绍叫做张老实的家伙自收了赵天羽的一锭碎银,说话滔滔不错。有如长江之水。一看赵天羽的目光所向,指着那番摊就解说起来。

“番摊又名摊钱或掩钱,玩法是由赌场方面的人作在家,赌时在家抓起一把以短小竹筹做的‘摊子’,用碗盅迅速盖上,使人难知数目,待人下注,然后开摊定输赢。算法是把摊子四个一数扒走,余数成一、二、三、四的四门。押一门是一赔三,叫“番”,押二门中一门是一赔一,叫‘角’。”那个装张老实滔滔不绝地介绍道。

两人来到时,这番摊正连开三次二摊,赌气沸腾,暄闹震天。很多平时该是道貌岸然的人,此时都变得咬牙切齿,握拳挥掌,狂喝自已买的摊门,好像叫得愈响,愈能影响摊子地数目。

“大爷不知可否听过。”那个张老实小声地冲着赵天羽低笑道:“这个摊娘名列九江赌林四杰之一,是赌场查海老板的得力助手,大爷,你要跟她赌一把么?据说谁能赢得她,还可以跟她在贵宾房……”

“丑八怪。”赵天羽粗声粗气地道:“老子不喜欢。”

张老实让赵天羽的超高审美观吓了一跳,他本来以为赵天羽这个大凶人会喜欢成熟一些的女人,谁不想差点撞板,连忙引赵天羽朝第三进大厅走去。此厅以赌骰宝为主,人数远比前两厅多,每张赌桌均被围得插针难下,气氛炽烈。

那个张老实刚想开口,不过赵天羽淡淡一扫,不见有什么出色之人,于是哼道:“这里太吵。”

“里间还四厅,那里比这里更多肥羊。”张老实笑道:“小人平时很少能进去,今儿也是沾了大爷您的光才进去的。”一边说,一边引赵天羽往四进厅走去。四厅这里以牌戏为主,甚么橙蒲、双陆、叶子戏、骨牌、天九、牌九、马吊等应有尽有。

赵天羽有生前的经脸,虽然应为任务在赌场打过滚,但也仅仅是为了任务而已。平时他都是没机会碰‘赌’这种玩意的,不过他明白为何赌博屡禁不绝,因为在赌场那令人沉溺的天地理,其能提供的行险侥幸的刺激,确非在一般情况下能得到的。生前最出名的澳门和外国的拉斯维加斯,更是几乎纯以赌兴旺发达的。

“一统天下之后在洛阳开个全国最大的赌场?让那些退役的老兵充当保安……,恩这是个不错的注意……”赵天羽YY想到。

张老实左右猛看,忽然惊喜地指着一桌,道:“大爷,大爷,你看!”

赵天羽被他打断思路后,循他的手指看去,只见一张特别热闹地牌九桌,座位上有一位年轻女子在下注。

此女年纪不大,却长得玲珑浮凸,身段惹人非常。那小脸眉如弯月,眼似秋水,容貌皮肤均美得异乎寻常,如玉如脂,虽然年纪不大,但也足可与沉鱼落雁那级数的美女相媲,毫不逊色。她不但容颜如玉,更因为在那赌桌半倚半靠,更显得她玲珑饱满的身段极具优美曲线,让人暇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