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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47【语退真言和尚】


光阴在不知不觉间流逝着,赵天羽恣意的享用着这千娇百媚的异国美人儿,像是恨不得把整个人都嵌入她的身体……

“没想到原来男女欢爱的滋味是这般的美妙,不过汉王你可别忘记将来不许攻打我们西突厥,要不然奴家绝对不会放过你的。”莲柔公主的脑袋斜靠在赵天羽宽厚的胸膛上,心满意足的呢喃着。她的一双美腿意犹未尽的轻蹭着他的腹部,绵软嫩滑的玉趾抵在阴囊上,柔情似水的缓缓搓揉着,彷佛还在回味着刚才的蚀骨销魂。

赵天羽见过方才的大战,可以说在肉体上已经征服了这个‘洋妞’了,不过莲柔的心始终还是向着自己的国家的。赵天羽也不勉强什么,反正这是场游戏而已。他把玩着她的双乳,微笑道:“当然,我一向都是说话算话的。既然你用你最珍贵的东西交换了一次和平的机会,那我当然会遵守诺言的。”

莲柔忽然一声惊呼道:“我要回去了,要不然爹爹会担心我的,说不定还会出来找我。”见赵天羽点头后,莲柔在他的脸上一亲,接着道:“今晚奴家本来很不高兴的,但现在发现汉王能给我前所未有的快乐后,奴家以后还会来找汉王的。”

说完一溜烟的退出的房间,赵天羽不得不再次感慨,练过武功的姑娘就是不一样,就算是第一次做完之后,还能跑能跳的。

夜已渐深,赵天羽一番大战之后也有点疲劳的感觉,渐渐的他的眼皮开始沉重起来了,在睡着前他似乎记起还有什么事情忘记了,但又想不起来什么,也罢,想不起来就不去想了……

第二天早上,赵天羽被安隆叫醒,只见安胖子贼笑兮兮道:“天羽,那朱媚的滋味如何?”

赵天羽一听,暗道坏了,昨天晚上原来是把她给忘记了,朱媚被莲制服之后估计还在浴桶之中呢。跟安隆一说之后,赵天羽就将朱媚捞了出来,只不过泡了一夜澡的朱媚显然是吃到了苦头了,手脚的皮肤都变得皱巴巴的了……

朱媚的事情处理完之后,安隆的表情严肃了下来,这显然和他平时一副‘和蔼’的样子大相径庭,原来安隆昨夜去泡澡得知慈航静斋请出了宁道奇、真言大师、四大圣僧来找赵天羽的麻烦,宁道奇更是扬言说是要寻找到失落的和氏璧交还给慈航静斋。赵天羽一听便知慈航静斋开始针对自己了。

赵天羽听完之后,心中恼火,但更多的是对慈航静斋情报网络的惊讶,自己控制川蜀这才几天啊,慈航静斋就将宁道奇、真言大师、四大圣僧给请出来了。

看来自己要敲打敲打慈航静斋了,免得她们以为自己是好欺负的,老是来找自己的麻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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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了安府,不到半个时辰,大石寺就已然在望。寺楼巍然高大,其中古柏参天,绣树葱笼,惨白的阳光与明净的雪光交相辉映,别有一番风致。

赵天羽拾阶而上,轻轻的推开紧闭的寺门。大石寺规模颇大,自山门殿起,接着是天王殿,七佛殿,大雄宝殿,藏经楼等等,殿堂重重,宏伟壮观。不过此时却是人影皆无,一片凄凉寂静,也从侧面反映出了“天君”席应的威势。

殿堂之间有长廊贯通,左右大石柱林立对称,赵天羽行走在无人的寺庙里,随意的浏览着。他以前很少去寺庙这种宗教气氛最为浓厚的地方,所以也没什么感觉。不过话又说回来,在他的境界不足之时,就是去了也感觉不出来。

这寺庙之内安静祥和,笼罩着一股削减尘世欲望,渡人出世的禅意。普通人自然无碍,高手亦可抵挡。唯有那些半吊子的高手,却是要被其震慑,从而心中对其充满了敬畏。

据赵天羽估测,这应该是与寺院的布局,佛像造型的塑造等等有着很大地关系,这些都让赵天羽颇为感叹。论起传道的手段。比起道门来,不知高明了多少筹。

片刻之后,赵天羽就已经进入了罗汉堂中。大殿上塑像罗列如林,分作两组,中央是数十尊佛和菩萨。以居于殿中的千手观音最为瞩目,不但宝相庄严,且因每只手的形状和所持的法器各不相同。给人一种法力无边,神通无限的感觉。

五百阿罗汉分列四周,朝拜中央地塑像,形成了纵横交错的巷道。

沿着一个通道走向中央,望着四周密密麻麻的塑像,赵天羽感觉自己仿佛置身于一个神佛世界,身旁的塑像,在那惨白的日光映照下,一股宏大地禅意油然而生。五百罗汉像造型细致精巧色泽艳丽。无论是坐卧立倚。均姿态逼真,亚类真人。表情生动似真似幻。

赵天羽眼光如电般环视一周。直感觉这罗汉像的姿势手法奥妙绝伦,似乎潜藏着一种极为高深的武学妙理。因此除了分出一部分精神警戒外。其余地精力都用在参悟佛像武学上面了。这是一种发自内心的本能,一个武人发现一种奇妙武学下的本能。

赵天羽天资本高,修为又足,没有多长时间就领悟了个七七八八,唯有最后的一关难以悟透,如同烟笼雾锁,轻纱掩盖,看似一捅就破,实则连触摸都难。他本就是心高气傲之人,既然原著中徐子陵能在这五百尊佛像中领悟武功,为什么自己就不行?当下心中一动,将全副精神融入了其中。

“轰”的一声,赵天羽的精神只觉得一股浩大的意念直对其贯穿了下来,它并不霸道,却带着一种极为高深的境界,以侵肌蚀骨的方式消磨着赵天羽本体地精神念力,让它所携带地思想完全的替代赵天羽地思想。

赵天羽忽然明白了,罗汉堂中地这个塑像大阵,表面是通向武学更高殿堂的一个门径,其实是个陷阱,让那些武道高手认同佛家文化,最后依佛家文化地陷阱。

吃了个小亏,这让赵天羽如何能够甘心,心志一凝,以《道心种魔□□》精神念力驱动起战神真气,真气化为无数剑气,剑气恍如无数颗流星雨,剑气相互交、相击,使得四周的空间变得扭曲了。

“轰”的一声,炸裂开来,剑气风暴向四面八方狂飙,瞬息之间就将那股及身的禅意切割的四分五裂,不成样子。

借此机会,赵天羽迅速的让精神回复了本体。这也让赵天羽受到了一个教训,那就是在自己不熟悉的空间内,不要轻易用精神与天地对接,否则,就会如今日这般,精神意识至被打散。

望着这罗汉堂中近千个塑像,赵天羽心中恼怒异常,他何时吃过这等亏?双手相合,当再次拉开的时候,双手之间出现了无数道细若游丝的晶亮剑气,他信手一挥,剑气如狂风卷林般肆虐向身周的佛像。

“哗啦——”这些铜铁浇注的佛像也难当赵天羽那犀利至极的剑气,刹那间,便被分割成大大小小的铜铁疙瘩,滚落一地。

“阿弥陀佛!”一声佛号忽然从赵天羽身后响起:“汉王就算心中不满,又何必迁怒于这些佛像呢?”

赵天羽心中一拧,急速回身,目光如两支利剑刺破了虚空,望向了身后的人。

漫天阳光下,一位佝楼背脊的灰袍老僧正背著他专心一志的在打扫庭园。

赵天羽微微一笑道:“大师你好!”

老僧背脊猛地挺宜,立时变得雄伟挺拔,再没有丝毫龙锺老态,却不转过身来,不温不火,慢条斯理的:“不知汉王为何要毁掉那些佛像?”

赵天羽早知他非是普通和尚,而他的武功显然是深不可测,很有可能就是这代的沙门护法,真言和尚。

赵天羽道:“在下回答为何毁掉这些佛像之前,还想先请教大师几个佛理。”

灰衣和尚缓缓转身,欣然道:“既然汉王想问佛理,老衲自然会为汉王解答。”

赵天羽定睛一看,只见这老僧须眉俱白,脸相庄严中透出祥和之气,鼻梁比一般人至少长上寸许,清奇独特。双目半开半闭,眼神内敛,使他直觉感到眼前这个老头子就是真言和尚。

此时真言和尚看向赵天羽的眼神非常柔和,但那中柔和并非真正的柔和,而是以佛门心法的心灵力量。以柔和无争的眼神为掩饰,无声无息的侵蚀感染被他注视的对手,削弱对方的斗志,令其心中生出‘不争’之念、‘不战’之心。

真言和尚身为沙门护法,佛门心法自然是极为正宗,内力又深厚得不逊与三大宗师。因此一般人都会被那无声无息、无形无迹的心法影响到。

可惜赵天羽身怀《道心种魔□□》,他的精神力量是何其强大,而赵天羽本身小时候又在静念禅院住过几年,他对佛门心法自然非常的了解。在与真言和尚眼神相对的瞬间,赵天羽便已经察觉到了真言和尚的企图了。

但赵天羽并没有多大的反应,他以《道心种魔□□》的精神力小心保护着自己的心灵。而真言和尚也无法察觉出他是否已经被佛门心法的心灵力量感染。

赵天羽彬彬有礼的问道:“佛经既说一切众生皆有佛性,皆当作佛,又云即心是佛,即心作佛,那又何必修呢?不需要智慧功德庄严,因为当下即是的原故,然又说‘三祇修福慧,百劫种相好’,岂不是多此一举吗?”

真言和尚宝相庄严,脸泛圣光的悠然道:“众生有佛性,譬如矿中有金,金被尘沙包裹,似性被无明覆盖。金不淘汰尘沙,金虽仍是金,然不能成器,性不修断无明,佛性虽仍佛性,然不能证佛,淘汰乃对尘沙,非淘汰其金,金显方能成器,修断乃对无明,非修断本性,性见方能证佛。”

“何谓如来?”

“如来者,无所从来,亦无所去,故名如来。如来者名为法界,名曰如如入于实际,住于大空,不动本性,断诸戏论,无所攀缘,不住于识,不依三界,亦不住于今世后世,常寂极寂,离身口意,无形无相,无毁无誉,无漏无失,犹如虚空遍一切处。”

赵天羽与真言和尚的一问一答都能在佛经上找到,说以赵天羽问的都是毫无难度和深度的基本知识。但真言和尚并没有因为赵天羽问些几本知识而有丝毫的不耐,无论赵天羽问的问题有多么简单,他都一一答来。

不过赵天羽显然不是白痴,他正一步一步的引诱真言和尚入瓮。

“和尚为什么要剃发?”赵天羽问了个小时候问过了空的问题,但他这个问题是陷阱!

“世人多愚昧,必得剪去三千烦恼丝,方能断绝红尘,皈依我佛。”

“佛曰:无人相、无我相、众生生相、无寿者相。诸法空相、皆具不生不灭、不垢不净,如是方能心无挂碍,乃至空中物色。无受相行识。究其根本,在于空相,在于无相。唯无相者,方证如来。大师如此在意发丝皮囊,是否落了下乘?”赵天羽以这个时代还没有的佛经来忽悠真言和尚。

“这个……世人愚昧……无相……空相……”

“佛祖释迦牟尼何为不剃发?佛祖苦修十数年,方自顿悟与菩提树下。在此之前,为何不削断三千烦恼丝,断绝红尘?如是者,岂不能更快成佛成祖?”赵天羽步步紧逼,不给真言思考的机会。

“这……”

赵天羽语气加快道:“真言大师怪我毁坏佛像,作一佛揭云:身是菩提树,心是明镜台。时时勤拂拭,勿使惹尘埃。如何?”

“其佛心甚固,求佛甚……”

赵天羽大声道:“笑话,要我说:‘菩提本无树,明镜亦非台。本来无一物,何处惹尘埃?’所以我毁不毁佛像又有什么关系?”

真言和尚张口结舌,显然是无法回答,此刻他的眼神一片迷茫混乱。

赵天羽道:“风吹竹林,枝摇叶晃。风动,还是竹动?”

“是竹……不对,是风动……,啊……不……”

赵天羽厉声道:“是大师的心动了,大师为佛像被毁,心动了!大师你明镜蒙尘,如何无我无相,如何明证如来?如何能达彼岸之大智慧?”

“是心动了,是心动了。”真言和尚喃喃自语。

良久、良久之后,真言和尚双手合十道:“真言多谢施主点化。大殿之中的佛像含有饶人心神的阵法,施主毁了便毁了,损毁的佛像皆都黄铜浇注而成,施主若是有用,可用之。还有施主请小心宁道奇找你麻烦,真言去也。”说罢人已经消失在院中。

赵天羽吐出一口气,这次不用动手就说退一个真言和尚还真是有点侥幸,若是遇到冥顽不灵的高手,那自己就要动手了。

真言和尚离开之后,赵天羽又回到大石寺之中殿堂,那罗汉堂还不是最重要的殿堂,就已经有如此玄妙,其他殿中定然也不差,还是毁了的好。再说了那数千座佛像,加在一起所拥有的铜铁也超过了十万斤。可供打造的兵器足够武装一卫数万兵马了,也算是一笔巨额财富。弃之可惜了。

赵天羽游走于各个殿堂之中,将所有金属铸造的佛像尽皆轰散,准备派专人前来运送。

这次将整个大石寺搬空只是对佛门的一个小小警告,若是佛门还继续帮慈航静斋对付自己,那赵天羽可真要开始毁佛灭佛了!

至于宁道奇嘛,这个毁掉青璇童年幸福的打手,赵天羽已经对他产生了杀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