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人的一番大战直到天亮才结束,赵天羽无限温柔的吻去怀中红拂女眼角的泪珠,动作轻柔得好像她是具一碰就碎的小瓷人一般。
“别哭了,我既然要了你的身子,只要你一心一意的跟随我,我自然会好好带你的,”赵天羽轻声的哄着。
红拂女只是一个劲儿的低声啜泣,嘤嘤呜呜,哀哀切切,令人闻之恻然。
红拂女还未答话,在赵天羽另一边的董淑妮忍不住道:“红拂姐姐,有什么好伤心的,只要你跟着夫君,自然不会比跟着秦王差了,而且昨天晚上好像不光是春药的作用,要不然你也不会那么投入了。”说完手足如八爪鱼般缠绕在赵天羽的雄躯上,神色间显得娇羞而满足。
红拂女听到董淑妮的话,回想昨天晚上自己的放荡与销魂,啜泣声也渐渐低了。
赵天羽回想道自己昨晚的勇猛自是心满意足,意气风发,轻轻拥着红拂女,一手温柔地拍抚她乌黑的秀发,嘴巴里甜言蜜语哄个不住。
对红拂女来说现在已经是被他占有了自己的身子,他成了自己的男人。适才欢好之际,那董淑妮还在一旁观看助威、时不时大声叫好、更是使她颜面丧尽,她的骄傲与简直被赵天羽扔在地上,来来回回践踏了好几遍。
而今她身体里留下了这个男人的印迹,对于这个占有她身子的男人,她也说不清是喜是怨,他是那么的卑鄙无耻,竟然用这种下三烂的手段夺了自己清白的身子,今她痛不欲生。同时又感到他是那么的厉害,今她体会到某种从未体会过的快意……
赵天羽细心体贴地温存使她心情渐渐平复下来,他是何等精觉之人,敏锐的捕捉到红拂女心态的微妙转变,心说彻底瓦解她心防的时机就是现在!在她酥胸间游走的一只手忽然解开了她的被封的内力。
怀中的红拂女呆了呆,禁制一去,真气雾时流转全身,她美眸中手神光大炽,原本柔弱的娇躯蓄满了劲道、目光一凝,寒声道:“你不怕我杀了你?”
赵天羽哈哈一笑,一只充满魔力的大手,依旧在她美妙绝伦的胴体上游走爱抚,凑头在她脸颊上亲了一亲,笑道:“因为我知道你不会的。”贼手对红拂女娇躯上的爱抚悄然用上了挑情手法。红拂女刚刚对他开放的身体敏感异常,很快在他撩拨下有了反应、吐气如兰,粉颊染上一抹红云。
红拂女美眸中泛动着一层潮气,呼吸急促,银牙暗咬,娇躯都止不住的微微颤抖,显见她内心冲捶是何等激烈。少顷,她猛然拒开赵天羽的怀抱,一把抓起自己散落在床榻上的的衣裳,掩面哭泣着跑出了卧房。(小小的下身创伤对红拂女这等高手来说自然影响不到什么啦!)
赵天羽递给了董淑妮一个眼神,小狐狸自然会意,稍稍梳洗打扮就向红拂女的厢房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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洛阳本是繁华之地,这些各方的诸侯代表,说来聚集道这里是为了那传国玉玺,熟料短短不及一月的日子,洛阳城中风云变幻,形势变化之快简直令人目不暇接。本来风风火火的慈航静斋传人要将“和氏璧赠明主”事件,竟然就此烟消云散,再无音讯。
而今又听闻李密将攻打洛阳,避免殃及池鱼之事落到自己头上,不少诸侯代表纷纷与今日早晨离去,毕竟和氏璧虽然有些效力,但终归是有限。这天下还是要凭借着千军万马打下来的!可是自己为了这么一点儿“小利”,枉丧了性命那才不值得呢,如今王世充被刺杀,生死未卜,洛阳城门早已经封禁,大军在城中各条街道都有人□□,再过个一两天能不能从这里走出去,都是一个问题!
中午时分,王世充的书房之中。
王世充端坐在那里,红光满面,目光扫视之间顾盼自雄,哪里有一丁点儿受伤的样子。在座的还有赵天羽、杨公卿、欧阳希夷等,以及王世充的两个儿子王玄应、王玄恕。
“王兄,你如此大张旗鼓的派兵搜索全城,会不会显得有些过了,正所谓过犹不及,李密那个老狐狸可是聪明绝顶,若是被其窥出一点儿端倪,那我们前面这番辛苦,可就算是白费心力了!”欧阳希夷年岁已长,行事稳重之极。
“欧阳叔父此言差异!”不待王世充回答,王玄应却抢先开口了:“演戏,自然要演到恰到好处才是!若是父亲受伤严重。以常理来论,自然是应该保持缄默,以震慑人心,若是放在那寻常人的眼中,自然是有些疑惑,但是在李密那老奸巨猾的人眼中。恐怕就有欲盖弥彰之嫌了,岂不正好入父亲大人毂中!”
王世充听的哈哈大笑,面有得色,满意的对自己的儿子点了点头。王玄应见此大喜,眼光似有挑衅地望着坐在自己身旁的王玄恕。王玄恕的脸色立时冷了下来。
赵天羽看到这副情景。心中登时冷笑不止,这王世充的两个儿子都不是什么成大事之人,自己刚有了点儿起色。还处于弱势之中,就有了争权夺利之心,实在是可笑。那王世充也是一个刚愎自用、自私自利之人,不过这也恰好遂了自己的心愿,如果他真的是什么雄才大略之人,恐怕自己还得考虑如何将其杀了呢?
赵天羽微笑道:“不知王叔与独孤家谈得怎么样了?”
王玄应鄙夷道:“我们昨天晚上就与独孤家的人谈妥了,哪像汉王你一般享尽温柔乡的滋味哩!”那语气一听就让人感到是在针对赵天羽的。
王玄应心中十分的嫉妒赵天羽,昨天晚上他竟然能与自己美若天仙的表妹与另外一个冷艳美丽的红拂女厮混了一个晚上。想到这里王玄应的的心中就好像被毒蛇咬了一口一样,发狠的想到:“等打退了李密,我们第一个就对付你,到时候你的那个红拂女还不是将在自己的胯下呻吟?至于表妹,反正已经被你搞过了,我在上了她,父亲也不会说什么了……”
想到这里王玄应的嘴边不由的露出了淫邪的微笑。
王世充也知道自己的这个大儿子是个什么货色,见他脸露邪笑,忽而面色一整呵斥道:“玄应你太放肆了,哪容得到你在这里放肆,还不快向天羽道歉!”
王玄应被王世充一呵斥,心中不甘的骂道:“老东西,将来你死了,还不是我当家做主?”但表面上恭敬的向赵天羽赔礼道歉,只是眼中闪过一丝历色!
赵天羽只当没看见,受了王玄应一礼后,讪讪笑道:“王叔没关系,玄应大哥讲得也是事实嘛。”
“不过我倒觉得,既然要演戏,不妨演的再精彩些,就上一出二子争位如何?一来显得更加逼真,二来嘛,也正好试一试二位公子的才学,看看哪位公子更加适合承继王公的家业啊!”赵天羽提议道,他此刻表面上为王世充出谋划策,其实已经不怀好意了。
王世充对自己两个儿子在这几年里私下的争斗,自然也都是知道地,他本身也是在暗中支持的,不过现在赵天羽如此说了,这个面子自然也是要给的,况且,这个对他地计划也是有利的。当下说道:“好!就依天羽的!玄应、玄恕,这两天,就看你们的表现了!不过,切忌,要注意分寸!”
玄应、王玄恕两人立时起身,跪倒在王世充面前,接下了命令。他们面色虽然恭谨,但是赵天羽从他们眼睛中的余光就可以发现,二人都在心中已经开始转动着心思,好压过对方一头。
赵天羽心中估测着,这两位恐怕争斗起来,到了最后恐怕就不免要假戏真做了,这也正合他的心意,如此也显得更加真实。想必王世充同意,多半也是因为这个。
接下来的两天,洛阳城中看似繁华依旧,但是山雨欲来的气氛却是每个有点儿见识的人都能够感受地到地,那些各个势力的人地首领人物见势不对,早就先撤了,将君子不立危墙之下这句古话是发挥地淋漓尽致。
王世充这边在精心算计着,李密那边却也没有闲着,也在那里紧锣密鼓的谋划着。
李密自从做了魏公之后,威权日隆,在天下间的威望也越来越高,虽说每次进行大的行动之时,必要召集手下进行商议,但是其心间大都早就有了定见,不过是走一过场罢了!
李密在洛阳城外的一处密巢里。
“大家都说一说吧!”李密高坐在主位上,威仪自生,冷声发问:“说说自己对洛阳城里这几天发生的事情,都有些什么看法?”
徐世绩发言道:“密公,目前洛阳城中发生的事情,我看其中颇有些蹊跷,我们不能草率行事!现在各方诸侯已经离开洛阳,但扬州赵天羽还未离开,依我看那赵天羽必定是与王世充联盟了。”
祖君彦、王伯当等一干铁杆心腹都为之点头。
祖君彦道:“当务之急,要确定的是王世充到底有没有死,他的两个儿子是不是真的在争斗王世充的位置。”
李密眯起眼睛道:“那夜王世充中了我一掌,他必死无疑!”
徐世绩对李密可谓忠心耿耿,又对李密有极高的信心,高兴道:“听闻王世充的两个儿子都不成气候,想来王世充的两个犬子必定是在窝里斗了!”
李密道:“那就依计行事!”
在李密一方定下攻打洛阳的计划的同时,寇仲、徐子陵已经在洛阳诗仙酒楼找到了赵天羽,并密谋了一个下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