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天被皇帝关进了天牢,青儿在家等了一晚上都没有等到陆天回来,担心的一夜未眠,家中只有小满一个十多岁的男孩,所以也不方便出门寻找。只得等到第二日天蒙蒙亮,便急急出门打探。
青儿在京城也没有几个熟识的人,首先想到的就是寇准,一路直奔寇府。
到了寇府问过家仆寇准早朝去了,给家仆留下话:若是有人来问陆天,便说昨夜圣上留宿宫中,其于皆不知原由。
青儿虽急陆天安危,面对一问三摇头的寇府家仆,也只得无奈转身走了,最起码算是知道陆天无事就好。
寇准昨日傍晚便接到宫中传出的消息,陆天触怒了皇帝被打进了天牢,具体是因何事触怒皇帝并无人知晓。
传话的人寇准也很是奇怪,正是刑部尚书柯之信,平时来往不多,寇准不知柯之信为何将这件事转告自己,由于事出紧急又和自己认的侄儿陆天有关,也顾不得深想,连夜进宫面圣却被阻拦,辗转一了晚,三更天便早朝去了。
其实寇准不知道柯之信之子柯炎旭之前有事得罪过陆天,现在陆天身为皇帝跟前红人,想为儿子柯炎旭之前的冒犯做出补偿,在朝为官多一个朋友比多一个敌人好,再说柯之信也看不惯王钦若等人的作为,所以不如卖个人情补上儿子的冒犯之罪,就算陆天过不了这一关也没有损失,两全其美何乐而不为。
做为刑部大员,好些事与陆天也没有交集,这次有机会当然不会放过,上次皇帝宴请时就知道了陆天与寇准的关系,所以便派下人通知寇准。
早朝时寇准刚刚开口提到“陆天”两个字,便被皇帝给严声怒喝,寇准吃了个闭门羹,也不敢再触龙颜,想必陆天所犯之事不轻,在没弄明白事情原由之前,不会轻举妄动。
其于官员和陆天也没有交情,除了几位在朝中有关系的重臣,大多也不知陆天之事,更不可能有人为陆天之事不顾自己的乌纱帽。
早朝过后,寇准拉着刑部尚书柯之信走到一边,急切问道:“柯大人,你可知我侄儿陆天所犯何事,为何圣上如此动怒?”
“唉呀!寇大人,我也不知啊。”柯之信摇着头回道。
“你是刑部尚书,怎么会不清楚呢?”寇准见柯之信不想多言,反问道。
“寇大人,我虽是刑部尚书,可是天牢的事谁又管得了,我也是从别外听来的,别的事就真的不知了。”柯之信见寇准不信自己之言,解释道。
“柯大人能否想办法让我见上我侄儿一面?”寇准问道。
“很难。”柯之信面露难色回道。
“柯大人你给想想办法。”寇准从怀中掏出一要金条想要塞给柯之信。
“寇大人,你这是作什么,这可是皇宫要让圣上知道了咱俩就……”柯之信推脱道,有些话也不能随便说出口。
“我知道柯大人廉洁奉公,你从别处听来的消息,这就做别处的打点,事成之后寇某必有重谢。”寇准见柯之信推辞,话峰一转,“别处”当然是指天牢的关系,天牢虽然不归刑部管,但是差不多是相同的部门,应该上下可以通些关系。
“寇大人,你快收起来。”柯之信将寇准的金条推回了寇准的怀中,道:“不是柯某不帮你,实在是没办法,柯某也只能打探到陆大人被关进了天牢密房,想见是没有办法的。”
“密房?”寇准惊骇道。
“嗯,就这样了寇大人,柯某先走了。”柯之信说罢,转身快步向宫门外走去,生怕被大胆的寇准在皇宫做这样傻事而被人看到,虽然没收但是传了出去,自己的位子可就不保了,下面还有很多人惦记着自己的位置,朝廷早就在查办贪污受贿,为这事栽了也太亏了。
“哎……哎……柯大人。”寇准在后面喊道。
柯之信似没听到一样,直顾匆匆离去。
寇准没办法想独自前去天牢碰碰运气,可是天牢是皇帝亲自命令关押犯人的地方,一般都是重罪也很少有人能够活着出来,都是层层看守,光是外围都把有重兵,所以寇准根本就没有办法走到天牢门口。
皇帝那里不让说,天牢也进不去,寇准很是着急只得心里暗骂陆天,才立下军功回京就犯下重罪,真是让人琢磨不透。
寇准无子嗣,所以很看重陆天,视同自己的儿子一样,现在陆天有难也不能撒手不管。想破了脑子最后想到了寿昌公主或许有办法能够救陆天,因为陆天对寿昌公主有救命之恩,在者陆天与寿昌公主也有些交情,如果真能请寿昌公主帮忙说不定还有一线希望。
于是寇准想办法托人给寿昌公主带信,可是寇准那里知道陆天就是因为寿昌公主才被关进了天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