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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章 驰援开封府,首战南城门


就在付胜带兵剿匪时,北方变天了。大宋在没有集结好部队的情况下就和辽宣战了,刚即位的金熙宗也倾举国之力,出兵20万从东北南下伐辽。二者对辽形成南北夹击之势,很快就将辽国打得扛不住了。刚开宋军进展很顺利,童贯、种师道、折知刚三路大军,共计20万,将辽国最后的8000残兵包围在了燕京城。眼看全胜在即,谁知那大军统领童贯一意孤行,摆出一副臭架子,不肯接受辽军的投降。最终,在一个夜晚辽军拼死杀出,将宋打败,斩首10余万。还好金国大太子粘罕率5000兵马即使赶到,杀退辽军,这才使宋军免去了全军覆没的下场。但经此一役,大宋西军精锐尽失,种家军和折家军十不存一,西北仅剩下2万杨家军警惕西夏。

不过这些事貌似和付胜没有半毛钱的关系。自从拿下天狼寨后,付胜又得兵马2500,钱粮无数,可以说是兵强马壮了。既然人马多了,付胜的胆子也大起来了,他又一次将军队整编了一次。反正‘将在外军令有所不受’,变就变吧!大军全军共计4100多人,取名为“郢州白虎卫”,付胜自号卫将军。军队分为五个营,每营800人马。龙啸天为军师,第一营营长薛大虎,第二营营长巴三,第三营营长郑子龙,第四营营长赵大,第五营营长王三。第一和第二营为长枪营,第三营为大刀营,第四营为弓弩营,第五营为混合营。第五营由300骑兵和500步兵组成。看到付胜手腕和魄力,龙啸天十分高兴,常常一个人偷着暗笑,他欣赏付胜的才华和处事风格。要知道,在古代擅自改动兵制是要被砍头的。很少有人敢擅改兵制,敢想付胜这样明目张胆地改的就更凤毛麟角了。其实付胜有恃无恐还有一个原因,如今1124年底将至,金军马上就会南下。到时候东京必破,朝廷都保不住了,怎么可能有人来理会他。到时候,谁兵多,谁就是老大。

当付胜率大军在此回到赤铁城时,却发现曾氏后人已经离开了,这让付胜感到有点失望。失望之余又有一中说不出的感觉,那感觉很奇怪,有点像不舍之情,又有点像孤独感。

来到曾家古宅,付胜情绪十分低落,总觉得物是人非了。付胜一直在曾家古宅待了很久,好像在等待什么,或许在找些什么。本来无一物,何处惹尘埃,其实他早就料到了今日的结果。即使曾冰没走,自己估计也不会做些什么。那晚,天有点凉,就连月亮也多起来了。

直到第二天早晨,他才带着一脸疲惫出来,显然一夜未眠。回头看了看古宅,付胜又停了一会儿,好像还不忍离去。众人实在不解,这么个破地方有什么值得留恋的。

就在龙啸天要上前询问下一步行动时,付胜开口了,“众将士听命,回师郢州城。”三军早已准备得当,等的就是这句话。就这样,带着不舍与遗憾,大军出发了。天下如此之大,任何东西在它面前都显得有点卑微。那儿女情长与权势相比,就更不堪一击了。

“将军一路行军过来,你发现什么了没有?”龙啸天严肃地问道。

付胜不假思索地说:“一路以来,倒是发现不少人从北方拖家带口而来,往南而去。如果我料得不错的话,是金军灭辽之后趁势南下了。看来战火马上就要烧到南方了,我们也该登场了。”

龙啸天看到付胜一脸微笑,丝毫没有一丝紧张,好奇地问:“将军所料应该不错,卑职佩服。但卑职不解的是将军为何没有半点忧虑,难道将军已经有了打算?”

“忧愁有什么用,又不能当饭吃,该来的总是回来,躲也躲不掉。至于打算嘛!没有,形势时刻会变,我们就以不变应万变吧!”付胜笑着答道,看上去还有点兴奋。

就在大军进入郢州成时,却发现城中极其的乱,街上的人四处乱跑。正当他不解时,只见十几个骑兵从声旁飞驰而过,没有一点停留。他们肩上绑着两面黄色旗子,口中大喊:“金狗南犯,直*东京,圣上令所有兵马即刻去东京集结抗敌!金狗南犯,直*东京..“看来金军南下得比历史上记载得要快,难怪居民这么恐慌,现在郢州所有军队一定都去东京了。记忆中前2次东京都保住了,直到第3次才投降。自己如果带兵去救驾,所不定可以闹一笔哟!想到这,付胜说:“众将士听命,后队变前队,即刻出城,目标地东京!”

“诺!”三军齐声答道。

时间:一个月后(1125年初)地点:东京(开封)郊外

“他妈的,这些勤王的部队是怎么回事?一个个竟然都龟缩不前,这样贪生怕死,这东京还怎么救“,薛大虎愤怒地叫嚣道。憋了几天,薛大虎一肚子火。倒不是他多么忠君,他只是热爱战场而已。

看了一眼龙啸天,付胜平静地说:“如今勤王的50万大军以至,然而去都不敢救驾,这是为何?不知军师你怎么看!”

“将军这不是明知故问嘛!各路将领畏敌如虎,更本不敢接战。何况局势尚不明朗,大家都想保留实力,自然不会真的出兵。不过那刘颌倒还不错,昨天竟然出兵了。但是金兵战力实在太强,不到2个时辰,刘颌就折了上万人马。”

看了一会儿地图,付胜有想法了,接着抽出麒麟刀,一刀而下,直接将面前桌子砍成了两截,大声说:”老子偏不信金军如此强悍,传我将令,全军出发,目标城南金军大营!“

“诺!”众将齐声道,大家早就想上去干一场了。

一刻钟后,4000大军就到达了城南。金军反应也很快,不愧是百战之兵,立马派出了2000骑兵过来阻拦。就在两军相距50米左右时,付胜大喊:“2营,投!”随着一声令下,排在第二方阵的第2营的800人将手中的长枪仰射出去。接着就听见无数惨叫声,有马的,有人的,都杂在了一起。金军跑在前面的500骑兵被从天而下的长枪连人带马扎了个血肉模糊,许多人马直接被钉在了地上,实在残忍。插在地上的长枪,又将数百后来的兵马绊倒了,由于速度太快,不少人直接摔残摔死了。

“1、3营,起!”付胜大叫:“4营仰射,5营包抄!”

听到号令,军队迅速有序推进。就在剩下的金兵还没有反应过来时,在几阵箭雨的掩护下,一个巨型“刺猬”过来了。只见面前的军队约200人一列,已经杀到眼前了。一切太突然了,让金兵措手不及。前2排士兵双手水平拿长枪,中间2排仰着拿枪,后四排用刀拍着盾牌前进,行动一致,活像一个刺猬。前面的金兵很快就被长枪插了个千疮百孔,插得估计爹妈都认不出了。眼前宋军太协调有序了,金军无处下手,只有慢慢后退。一退还得了,直接把回退变为逃跑了。就在这时,金军后面乱了,原来5营杀到了。见进也不是,退也无路,这1000多金军就自乱阵脚了。他们真后悔南下了,后悔守这破南门下。中间的人根本不知道敌军有多少,只是盲目着急,一心想逃出去,以至发生很多互相踩踏世间。这也可以理解,人性是自私的,死亡面前,大家唯有自保。即使将袍泽踩死来为自己赢得一点生机,都在所不惜。

见金军已乱,付胜亲率余下军马向金军杀去。只见付胜经过的地方一阵血雾,勇不可当。大有当年长短破赵子龙的气势。麒麟刀削铁如泥,直接将很多金兵直接削成了截。

“那是何人,竟然如此勇猛,真乃当世赵子龙了”守在南门的宰相李纲指着远处的付胜向众人问道。

“大人,看他们的旗号是郢州的兵马。不过郢州刘仁超半月前已经战死,这应该是他的部下”,旁边一位将军答道。这帮老爷,看到外面死战,都不去帮一下。真心没救了。

半个时辰后,战都结束了,2000金军骑兵全部被杀,付胜也折了1000多人。那一片地都被血水染红了,到处都是残肢断臂,到处都是沾血的兵器。看着战争如此激烈,付胜感到有点不适应。同时也有一点伤心,一战就使自己少了1000多人马,这是自己不能接受的,看来以后还要好好练兵。所有的人都十分激动,看来大家太需要这场胜利了,这个国家也需要一场胜利来鼓舞人心。大家高呼:“将军威武,郢军威武,白虎卫武..“看到大家士气如此高昂,付胜也知道城南最多还有1000金兵,就立刻上马,下令一鼓作气拿下城南。众人听到军令就立刻集合,以方阵方式向城南奔去。

城南1000金兵见2000人马都抵不过那只军队,知道在留下了也是死,没有任何意义,就争先恐后地跑了。城上的李纲看得一脸欣喜。

当付胜带军杀了时,只得了一个空营。不过金军还是给自己留下了一点粮草,虽然不多,但那也是人家的心意,就收下了。没有再次厮杀,他也有点高兴,毕竟自己人马不多,经不起几次战斗。一旦部队打光了,自己就什么都不是了。

看着天色将晚,付胜命令今:“今夜就在此扎营,全军一级战备警惕。”

“诺!”

就在付胜吐槽城中没人接应自己时,100多从城里出了的人朝自己的大营来了。看来这帮老爷都被金兵吓破胆了,金军退了,出个城来,还带这么多人。

“我是李纲,快叫你们将军来见我”,走在100多人前面的一个老头对守辕门的士兵说。

付胜老远就看到这老头了,所以早就赶到了辕门旁。原来这老头就是大名鼎鼎的宰相李纲,天啦,李纲竟然是个胖子。这样的忠臣竟然和电视上的贪官长一个样,看来,一个人的忠奸靠外貌来猜是不可靠的。

“参见宰相大人,卑职郢州保义郎付胜,救都城来此,请恕罪!”付胜不卑不亢地说道。

听到付胜只是一个九品的小武官,几个官员立刻就把不屑一顾的表情露了出来。其中一个官员轻蔑地仰着头说:“原来是个小保义郎,来这么迟,不要脑袋啦!你带来了多少人马!”

听到这,薛大虎就怒了,立刻就将刀抽了出来,辕门几个士兵也将右手按到刀上,大有拔刀的苗头。大家拼死一战,死了不少兄弟,竟然救的是一群狼心狗肺的东西,这如何不让大家愤慨。见到气氛马上有点紧张起来,吸了一口气,付胜咳嗽了一下,众将立刻将刀收了回去,士兵也散开了。纵有一千个不满,他们也不敢违抗付胜的命令,即使只是个暗示。

“大人,我只是个小小保义郎,将兵甚少,仅带了4000兵马过来,现在已经不足3000了”,付胜淡定回答,还带着一丝讽刺。

“付将军忠勇,我定当报圣上,请将军带兵进城吧!”那沉默了许久了李纲终于说话了。看来这李纲还是个讲理之人。

“还是宰相大人仁义,胜感激涕零”,付胜大声说:“众将听命,进城!”

“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