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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承认?没关系,我来帮你说、”宋慈好似早就预料到这个情况了一样,没有在问王仵作话,直接开口说道
“六日前,洪县李村的村子李斯来到海县,找县令大人洽谈关于米粮收购合作的事宜,当时县令大人就将这等小事安排给了衙门师爷去办、我说的可对?”
“我不知道。、”王仵作咬着牙说道。
“哼。”
本来这是一件好事,既让海县的米商有充足的货源,又让种植米粮的百姓能够得到回报,可是……
李斯来的那天,为了尽快办完这事,就约了衙门师爷前去八仙居的二楼厢房里洽谈此事,当时除了师爷本人到场以外,还带去了海县的米商和他的好友,也就是王仵作你了。
“一派胡言。”王仵作听到此处,大声呵斥宋慈到。
“听我说话,听完以后在说是不是胡言也不迟。”宋慈没有同王仵作发火,反而缓缓说道。
当晚,李斯为了能顺利完成这桩交易,就给师爷塞了500两银票意思意思,师爷收了李斯的钱,自然也站在了李斯一边了,再说李斯拜托他的事对海县来说只有好处没有坏处。
李斯见师爷收了钱后很快撮合了这桩交易,也是高高兴兴的喝了二杯酒,而后便率先离去了,李斯先走是有认证可以证明的。当时李斯还带了同村的一个村民一同前来,而那个村民当时也等在厢房门口。
李斯走后,第二日就有人报官说衙门师爷在八仙居二楼的厢房内被人杀害了,而凶手正是先行离去的李斯。当然人们听到这话的时候也是觉得不通理,可是在师爷的尸体上却找到了李斯随身携带的玉佩,这样就可以说的通了。
那个时候,我还在洪县,当听到李斯被人关进大牢之后,便带着人迅速赶来了。首先去大牢跟李斯谈了话,李斯坚持说自己没有杀人,而且玉佩应该是在喝酒的时候不小心遗落在八仙居的。
从李斯的眼神里我看的出李斯没有撒谎,别问我为什么。
出了大牢,我又去查验了师爷的尸首,当然尸首也同仵作大人你查验的结果一样。并没有别的什么可疑地点。
到了这里,李斯就是凶手的几率应该占了八成以上,但是我却深信李斯的话,李斯的玉佩是不小心遗落了的,为什么呢?因为我记得李斯告诉我说当时他给了师爷500两银票,但是在尸体身上却没有发现500两银票。
李斯跟着同村的人走后,直接回了客栈,客栈掌柜可以证明之后李斯在也没出去过,重点是李斯身上也没有那500两银票。
既然如此,那就是说师爷不是李斯杀害的了,而是另外一个人,而且这人还恰巧捡到了李斯掉落的玉佩,于是心生一计,杀害了师爷,拿走了500两银票,最后将玉佩留在现场,用来嫁祸李斯。
“王仵作,你这宅院也是在前几日购置的,500两白银,不多不少跟师爷身上消失的一样哦。”说道一半,宋慈突然调转话音看着师爷说道。
“那500两是我跟亲戚借来凑到的。”师爷嘴硬的说道。
“是吗?那我可以叫人去你亲戚那边调查一下,最近的应该就是你兄弟,我们洪县的仵作吧?”宋慈一脸不在乎的说道。
“到了这里,只有能找出嫁祸之人是谁就行了,其实要找出来也不是很难,因为李斯说当时房间里出了谈事的师爷和米商外还有一个师爷的朋友,而找到这个师爷的朋友应该就能获得线索,师爷的朋友李斯自然不知道是谁了,可是当晚服务的八仙居小厮可认得。”宋慈没有让王仵作再插话,接着继续说了起来。
想到这些,我自然是要去八仙居找那个小厮问明当晚的情况了。
说来也巧,正当我去找小厮的时候,那小厮却突然死在了赌坊后巷里。
看来,这案子到了死胡同,查不出什么线索了,毕竟唯一知道当晚师爷的朋友到底是谁的小厮都死了。
不过,有句话我认为是非常不错的,叫做天网恢恢,疏而不漏。
“小厮的死,确实给我带来了困惑,但是当我查验小厮尸体的时候,却发现小厮手里握着一个东西,而那个东西,正是王仵作你那件丝绸缎袍衣袖上的丝绸。”这话,宋慈说的是铿锵有力,十分笃定。
“这件丝绸缎袍不是我的,我也不知道为什么在这里。”王仵作吓的一下子站起神来,指着那件衣衫说道。
别急,既然王仵作你不承认,我会有办法让你承认的。
为什么小厮手里会有这件衣衫的残屑呢。
其实很简单,这就说明小厮在死前挣扎的时候,无意中撕扯下来的,为的就是不让自己死的不明不白,凶手逍遥法外。
验完小厮的尸首,便想到了那件赌坊,可是那赌坊并不是平常那种挂着牌匾打开门做生意的正当赌坊,而是一件民房掩饰的黑赌坊。
在我得力助手的调查下,查处了赌坊的所在。
“为了找线索,我不惜装成赌徒,进到赌坊里,以身犯险。”说着说着,宋慈突然开始赞扬自己的英勇来了,似乎是想说给别人听。
上天还是怜悯死者的,在赌坊内,让我撞见了小厮出事那天来赌坊找到小厮的人。
而那人不是别人,正是王仵作你。
见王仵作要出声反驳,宋慈立马大手拍向桌子喝道:“别急着否认,我说这话,自然是有证据的。”
将王仵作的话堵回肚子里之后,宋慈接着说道。
既然找到了证人,那只需要找出证人当时见到之人是谁便可以得知了。
在街头转悠了二日,终于在一间杂货铺前见到了王仵作你,当时证人就认出你了。
那个时候我也没把握凶手就是你。不过你去的是间杂货铺,而杂货铺卖的东西里面有一种叫做铆钉的。这种铆钉是修葺房屋时才用到的。
正巧,王仵作购置了新房,在装潢房屋,又正巧在死者小厮的头颅里竟然钉有一根相似的铆钉。
王仵作,我相信你跟大人汇报小厮的死亡原因时,没有说小厮是因为头颅里的铆钉致死的吧,因为铆钉实在是太隐蔽了。
到了这里,我基本上可以确定凶手就是王仵作你了。不过还差一件事情,而这件事情刚才王仵作也帮我证实了,就是那件丝绸缎袍的归属者。谁是这见丝绸缎袍的归属者谁就是杀害小厮的凶手。
同样,杀害小厮是为了隐藏杀害师爷的事实。
“王仵作,怎么样?我说的可对?”宋慈说完了自己的推测后微笑着看向一旁有些发呆的王仵作说道。
“哈哈,哈哈哈。”片刻后,王仵作却突然大笑起来。
“宋慈,宋所长,早就听闻家兄说你断案了得,今日一见果然不虚假。不过宋所长,就算你知道了这一切都是我做的,恐怕也无法将事实说出去了。”说着,王仵作突然从衣袖里摸出一把短刀,狰狞着脸颊,疾步冲向宋慈。
“靠,这是什么情况。”见王仵作突然变脸,宋慈也是吓了一大跳。赶紧往后退去。
“别想跑出去。”王仵作已经不管了,嗜血的情绪充斥着整个大脑。
眼看着宋慈推到门口,退无可退,而王仵作手中的短刀就那样高高扬起,刺向宋慈。
“难道,我要挂了?就这样挂了?”此时的宋慈,已经快绝望了,不断的在脑海里呐喊着。
“嘭!”
就在这电光火石之间,突然一股大力从门外传来,厢房大门被踢了四分五裂。宋慈也随着力道往旁边飞出几米。
“大胆犯人,竟敢意图伤害宋所长。”
关键时刻,出现来救宋慈的正是之前凭空消失的聂枫。
原本宋慈带着聂枫出去来到小巷之后,宋慈是安排聂枫潜入宅院里,偷听王仵作说什么的。可是跟着王仵作进门,到开始情绪激昂的阐述自己推测的时候,宋慈一时将聂枫忘了。
“啊~”被聂枫呵斥了一声的王仵作根本没有理会聂枫,见宋慈被力道摔倒一旁去了,拿着短刀又铺了过来。
“聂枫救我。”宋慈一看,立马闭上双眼大喊起来。
“啊~”一声惨叫突呃的响彻宅院内外。
不过不是来自宋慈的,而是来自王仵作的。
“尼玛。”勉强壮着胆子将双眼微睁开一条缝隙,见王仵作握住短刀的手离自己的脑门之后10来公分,立马把宋慈吓的后退了几步。
待后退几步之后,在睁大眼睛看时,才发现王仵作此刻已经被聂枫制住了。
聂枫如同摔跤选手一般,一下子将王仵作掀翻在地,一屁股坐在王仵作腰上,一只手按住王仵作的头,一只手抓着拿到的手。就算王仵作在怎么用力就是不能前进一分。
“聂枫,聂探长,你是好样的。”回过神来的宋慈,赶紧竖起拇指赞扬道。
“哼!在我面前还敢出手伤宋所长,简直是不知所谓、”最后聂枫说了一句非常帅气的对白,然后才翻身站起,将王仵作拉了起来,将手中的匕首拍掉之后,看向宋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