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我不会。”马思远很老实地回答。又觉着不太妥，指着舞池说：“这种舞我不会跳。他们那是在干什么？”r
“我也看不懂。原来歌舞厅是这个样子的呀？”r
“怎么你没来过？”马思远很诧异。r
“我今天刚到。”石芸看着马思远的脸，又补充了一句：“这里管理小姐的经理是我的同学。”r
石芸说的那经理大概就是那穿西装的。进了几次歌舞厅，马思远对舞厅小姐有了初步的印象。人都长得很漂亮，可都是些风尘物儿。如旧书上写的那些花船上的秦淮女子。听石芸说是刚到，又是第一次进舞厅，就有些好奇。心里还有些怪怪的滋味，是什么？说不清。于是大着胆认真地端详石芸。瓜子脸短发秀气的鼻子小口，一双大眼睛在长长的睫毛下忽闪着，有几分好奇，几分惊恐，几分羞赧。石芸长得很美。可惜了，他不胜惋惜。r
李小宇一首《牡丹之歌》演唱完，吕涛一伙都跑了回来。马思远端着酒杯佯装喝扎啤。r
在台上李小宇就观察到马思远和石芸没有多少动静，跑回来人还没落座就和马思远开玩笑：“马大哥，你们俩可真有意思，就这么大眼瞪小眼干坐着？来舞厅总得有点事干嘛。要不然有啥意思呢？”r
“这场合我不太适应。”马思远说，又恐吕涛怪罪石芸，“小石不错。”口气像领导在表扬下属。李小宇没再说什么，只是笑，笑得有些暧昧。马思远忙转了话题，夸奖李小宇歌儿唱得好。r
闹哄哄的，一伙人开始喝酒。另外那四个小姐很不示弱，大呼小叫一杯接一杯地飙着干。r
马思远很能喝酒，可晚饭时刚刚喝过，又接着灌驴子似的喝扎啤，有些吃不消。吕涛一伙又敬酒时，便面呈难色勉强端起酒杯。石芸在桌下拽了下他的衣角，小声说：“别吃了，吃醉了伤身子。”李小宇眼尖耳聪，指着石芸说：“你们瞧瞧，嫂夫人不愿意了，马大哥好福气哟！”放下酒杯抓着旁边的小姐的脖子说：“咱就没那福气了。爷们就是喝死了，这货也不管，忙着要小费呢。”那小姐拉着他的胳膊装出委屈的样子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