吕涛确实很为难，那小姐熟着呢，怎好不照顾生意？总不能他一个人左拥右抱吧？如是没有马思远在面前，说不上他还真会那么来一出。退掉谁呢？拿眼扫了一圈，只有这新来的该退掉。歪头看着马思远旁边的小女子，小女子见状便把头深深垂下。r
柳林插嘴说：“涛哥，算了吧，也别浪费资源。把李小宇喊来，也让马主任认识一下，买个什么东西找他，准没错。”吕涛扬手打了个响榧子，外国人似的“ok”。r
吕湘一走吕涛就十分活跃，口中脏话不断，一伙人闹哄哄的。r
马思远也喜骂两句，但那是分场合的。吕涛这样，就有点有伤大雅。他有点不适应。好在歌舞表演已经开始，虽没有梦之都精彩，也能看得下去。他两只胳膊叉在一起饶有兴趣地欣赏。身边的小女子悄声没语地老老实实待着。r
吕涛把位置挪到马思远这张台上。叫了十个大扎啤，每人一杯。端起扎啤说：“来，大伙一起敬马主任一杯。”r
马思远说：“随便吧。刚刚喝过，没必要这么客气。”r
男男女女都端起杯来。吕涛一口气喝下去一半，放下杯一看，马思远旁边的小女子毫无反应，脸便沉了下来，喊道：“喂，干什么你，怎么不喝？”r
“我不会吃酒。”小女子声音怯怯有点像耳语，普通话十分不标准。r
吕涛怪模怪样地从镜片后瞪着两只眼睛：“哎哟，不会喝？不会喝酒跑来干****毛小姐？”r
“我真的不会吃酒。”小女子很窘，声音小得像蚊子。可能是有点紧张，把个喝字说成吃了。马思远离得近，听见了，咬文嚼字是他的强项。r
吕涛坐在对面，只见嘴动不知道说的什么，眼睛就更圆了，张嘴还要损几句。马思远觉着有点太过份了，阻拦道：“算了算了，不会喝就别逼人喝。喝酒嘛，量力而行，随意。”r
吕涛一说：“哪能呢？喊他们来就是陪着喝酒，搞块木头竖在身边太没情趣了，不行，换一个！”r
这是干什么？吕湘走时多出一个都没退掉，人家不会喝酒就换人，有点不像话，马思远对这种做法深感不悦。r
小女子头垂得更低了。马思远心中不忍，说：“换什么？挺好的。”小女子很感激地抬头看了马思远一眼。吕涛说：“那行。来，马主任，咱俩喝一杯。”俩人碰了下杯，吕涛已是见了底。马思远也喝了一半。r
小女子歪头看着马思远。马思远感觉到便朝她笑笑。她很不好意思轻笑一下，笑得很羞赧。r
吕涛看看两人，玩笑道：“哟哟，车轮子作眼镜，对眼一条龙，还行哩。”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