竹园歌舞厅在深圳不算有名气，位置偏了点，在水库新围一带。吕湘原打算还去梦之都，马思远说换个一般的考察一下。吕涛就把他们带过来了，竹园吕涛熟。r
两个迎宾小姐见了吕涛就嘻嘻哈哈地喊涛哥，吕涛很随意地和她们打着招呼。r
吕涛要去包房，马思远说在外边就行了，体验一下散座是个啥滋味。r
竹园的档次一看就知道不如梦之都。除了散座外，正对着舞池还有一张像会议桌似的长台。台两边坐着交头接耳的男男女女，像外国人的烛光晚会，给人一种不伦不类的感觉。r
灯光昏暗，烛光下人影绰绰，平添几分浪漫几分神秘。r
吕湘吩咐找几个小姐来。吕涛和柳林起身朝后面去。r
马思远初来时不太适应，坐下一会儿也就视物如镜了。r
后面坐了两排小女子。吕涛一过去，一位穿西装的女子就迎了上去。说的什么听不清。只见吕涛先是摇手后又不太情愿地点点头。吕涛挑了四个小姐，那西装又不知从哪里领了一个小女子过来。r
四个小姐和吕涛一伙很熟，很自然的一人一个，剩下那个就归马思远所有。西装与小女子耳语几句，小女子怯怯地低着头到马思远身边坐在。r
马思远抬眼瞅了一下。眼睛很大，是那种纤纤江南小女子。r
吕湘的手机响了，他捂着一只耳朵不断地“哦、哦”着，转身对马思远说：“海关来了些朋友，李大龙有点招架不住，问我能不能过去一趟？”马思远说：“你忙你的，我坐一会儿就回去。”暗道：这个吕湘可真忙。r
吕湘对着手机喊：“一会儿就到。”关了手机吩咐吕涛道：“陪好马主任。”又关切地对马思远说：“少喝点酒，那不是好东西。”然后匆匆离去。r
吕湘一走，多出一个小姐来。那小姐一脸焦色：“涛哥，我怎么办？”“****毛，还真不好办哩？”吕涛很有派地推了推鼻梁上的金丝眼镜，样子挺为难。r
大概舞厅有什么规矩吧，小姐来了就不能退掉？马思远不搞不懂其中的门道。他以下馆子的经验来推定，这可能和饭馆子卖包子一样，客人只要沾了手，那是概不退货。看出来那空出来的小姐怪着急的。嗯，不对，这不是卖包子，可以退货的，是吕涛不好意思哩。倒要看吕涛将如何处置？马思远很愿琢磨事儿，反正闲着也是无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