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一十二回梦绮丽雪地断魂（1）r
虢无忌被她诱惑的春情勃发，阳刚之气恢复，衣襟一撩，便见那物雄赳赳气昂昂地冲杀而来。只一下便进入那片湿地。二人有衣襟掩盖，外人倒很难看出，其中滋味，只有二人可解。r
战马飞驰，并不停息，随着这自然的颠簸，上下起伏，那物也在里面上下攒动，不一会儿姬凤娇便脸颊绯红，凤眼迷离，娇喘嘘嘘。二人宛如偷情一般，想叫而不敢叫，想吼而不敢吼，端的是十分刺激，不一时，马背上边湿淋淋一片。r
虢无忌却想起小时候所作的一事来，不由得微微笑了起来。姬凤娇见他笑容诡秘，便以双手捶着他道：“你在笑什么？笑我么？”虢无忌往上挺了一下，只觉得顶端顶到了一个东西，顿时咯噔一下，姬凤娇哎哟叫了一声！颤声说道：“你坏！你坏！”说着话又狠狠往下坐了两下，这才问道：“你快说！你为什么笑！”r
虢无忌这才徐徐道出一个小时侯的故事。那时他才十二岁，姬凤娇比他大上两岁，那时的姬凤娇已是艳明远播，她是帝王家的公主，又美丽动人，且生性活泼善于交际，人人都以和她相识为荣，好像只要和她说上一句话，便沾沾自喜。假如再能牵上一次手，那便更是无上荣光了。更有那好猎奇的民间画家把她的画像四处流传。虢无忌那时还是南虢国的太子，不知从何处得到一张，却是姬凤娇的春宫图。r
他清楚地记得当时的情形，他偷看春宫图，不敢让父亲看到，便偷偷躲在后宫里的花园里偷偷欣赏，当时也是正在下雪。天地一片银白，百树凋零，银装素裹，唯有冬青依然碧绿却也蒙上了厚厚的雪。他躲在冬青后面，见四下无人，便把那春宫图取出来看。画中的女子胸部高耸，正在和一个男子做着那事。那女子时而脉脉含情，时而轻蹙浅笑，时而咬唇闭眼，头颅后仰，胸部更见丰盈，模样竟然十分传神生动！却不是那姬凤娇是谁？那缠绵的地方却正好是在马上！r
看着看着，他的心里缓缓升起一团火，那火在他的胸腔里涌动着，翻滚着，急需宣泄而出。隐隐间只觉得小腹胀痛无比，下身一片粘湿冰凉，趁四下无人，便把自己的小物掏出，那东西胀热难耐，小小的口上已滴出滴滴粘粘的清澈的透明液体。r
那皮却甚长，使头不能完全露出。耐不住燥热，他开始抓起一把雪敷在上面，只见那洁白的雪遇之即化。只留滴滴清水在那上面闪亮着、跳动着。他搓弄了几下，奇迹一般地，那皮竟然翻了过来，露出里面的头颅。那头颅被一层白霜覆盖，有一股浓浓地腥臊之气，似是记忆里闻过的女人的气息。他迟疑着，抓起一把雪，敷在那白霜上，白霜随之而化，露出一片粉嫩。r
他心下有一些害怕，心道：“是不是弄坏了！”但又耐不住好奇，闭上眼想象着。想象着那下面的男子正是自己，那女子却是自己梦中情人姬凤娇，一下一下，套弄起来，直到浑身的火焰喷发出来。r
姬凤娇听得吃吃直笑。r
“你是不是笑话我？”虢无忌问道。r
姬凤娇笑而不答。r
见她不说，虢无忌更是以为他在笑话自己，便捏着她鼻子笑道：“还不告诉我！”r
姬凤娇仍是不答，虢无忌又恶狠狠地往上顶了两下，这时那马正好在越过一个高坡，只觉得一下子就要把自己刺穿，姬凤娇忍不住高声呼叫了两声，往左右望了两下，却没见到有人过来，不由得伸了一下舌头笑了，这才说道：“我那时候其实在心理上也和你没有多大分别，也想•••只是•••只是我要讲了你不要生气啊！”r
“好吧，我不生气就是了，你的事，我都不会生气。”r
姬凤娇缓缓道来。r
那是在秦文公走后，她的心空落落地。r
风眠出嫁后，她更去了最后一个可以倾诉的人。她的心无比空虚。她虽然有许多男性的朋友，但她的一些古怪的想法又哪里能给他们说出？r
她感到，自己像一个激流里的浮萍，无靠无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