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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3章


第六十三回王青允毒害凌喻雪剑试会决出十人数

话说六位大弟子般的存在决出三位胜者,便都各自离开场地。自有人去恭贺,宽慰。

二十四位剑道掌门再次施法。剩下的一众不到二十万的参试者的阵号牌又于空中被打乱,各有对手,皆入了阵中比试。

各人展所学,争那一线机。

宝光艳艳若群星,招式奇奇未所闻。

世间万般演其中,人心变化更奇妙。

意气风发比天高,功成身败两欢愁。

却说那王青允,本暗随着朴华天的除魔盟到了迷仙山;焦急等待之后,眼见又有了希望,却此刻得知仇人竟是三圣的弟子!亲眼看着仇人被那人间统法大帝带走,顿时心灰意冷、万念俱灰,但又不甘心如此了;只是又无可奈何。

茫茫然地随着除魔盟散去了。世间无何大,何处是为家?所到之处,尽是仇人之传说。一时更如那雪上添了霜,伤口撒了盐。不甘心又怎奈何?茫茫然暗伤神。恰闻华山剑会仇人可能会去,心中便权当信了;当即一路暗思对策,一面往华山行去。早早到了华山,也不报名,只当是一个看试者四处游玩。到而今忽见了那越女派的众弟子来,念头转动间有了计策。

百十余万众聚集在似无边际的广场的边儿看着阵中地比试。索然无味!这是大部分人地想法。确实比不上那大弟子间地争斗——虽然说很多人都没看懂便分出了胜负。

场面很嘈杂,当中夹杂有拿着药物、法宝来做买卖的散修。卖给那些比试的人,或坑骗个刚出道的毛小子。常有的事儿。也有那运气好的,能从中淘得一两件别人不识得的宝贝。嘈杂也只是相对于往日的华山而言;但凡说话的,不管是在玩笑还是交易,都不敢大声一些,这是华山净地。卖东西的也只是拿件东西四处游走地察言观色,不时碰一下看中的人道:“嘿;道友,看看?”

不过,百十万余众地“嗡嗡”声纠缠在一起,还是有些如阴天地闷雷般的感觉。华山倒也显出了他的大气,并没有什么长老或弟子来此怎么怎么的了。

王青允决策间,望眼四周,向越女派一众女弟子聚集的地方贴着地面缓飞去。虽说人多,但也是“泾渭分明”。

“小人见过众仙子!”王青允隔着十丈距离便弯腰拜倒。他知道,那些女弟子虽在谈笑阵中比试,却早已察觉到了他。“敢问哪位是凌仙子?”

婉流子一众闻言转身看去。一个个皆是轻纱遮颜,香气袭人。

“我是。”凌喻雪冷冷地回了一句。

王青允不敢细作端详,忙道:“我家主人有事托小人告于仙子。”

众仙子闻言互视几眼;心中暗道,恐是那郑有为。

“你说。”凌喻雪也不问是谁,仍是一副淡淡地神色,看也不看这王青允。

王青允露出一副迟疑之色。

“嗯?”

“仙子可否借一步说话?”王青允似有些为难。

凌喻雪神色冷淡,心中却不由在跳动。故此,也未多疑,便点头随王青允往人少处的广场走去。婉流子等人也未出言阻拦,只是小心了几分。

凌喻雪随手布出一个径有丈长的寒罩将俩人包裹住,冷道:“说!”

王青允心中一冷,忙躬身道:“主人托我将此信物送于仙子。”说着忙拿出一件佩戴的碧玉递上。那信物与之前其送郑有为的那块相似,不过一个是雕龙,一个是雕凤。“主人还有一句话叫我送上:心若有愿,何惧磨难?不然无期无终矣!”

凌喻雪有些愣神,听那话后,更觉不是自在。下意识接过了玉佩。你每次出现,总是要痛我的心。凌喻雪恍恍惚惚地撤了寒罩,向一众师姐走去。

王青允若无事般,直躬身至凌喻雪到了一众师姐那里才起身离去。独身下了华山,至一处偏僻地,见四周无人,施法术变幻成另一个人,才施施然往别处去。又寻一地,见四野无人忙布下数个小法阵,盘坐其中施起了法术。

只见其从怀中掏出一个巴掌大的玉镜,龙凤沿边,背面是一个大大的占了整个面儿的“蛊”字。左手掌镜,口中念咒,右手如抽筋般地连连作势。不大会儿,镜面竟浮现出了凌喻雪的样子!

诅咒之术!来源于万古不能入轮回的冤魂的法术!

有那冤死万千年不能入轮回的冤魂,渐经锻炼后,孕育出一种自成一系的诅咒之术!顺着冥冥中的因果缘终之联系,给被诅咒之人一切厄难!此法本来只能是那些上了年头的冤魂施展,后经无数人研究,发现最初是一种宣泄内心怨恨的方式;但到后来,可凭那心中无尽的怨恨通过一些巧妙复杂的秩序与规矩,达到某种期愿的成果。

之前其诅咒过郑有为,奈何竟不灵验。这让王青允几疑自己的本事是不是退化了;但后得知那是三圣弟子,心中便释然了。而今自是对凌喻雪有万分的把握。

王青允猛地对着玉镜喷了一口鲜血,脸色一时大显苍白。碧玉成了血染,血凝而不滴,那镜中的娇颜也一下变得恐怖起来。之前镜中的人儿虽栩栩如生,却只是镜中花、水中月一般;此刻竟自动了起来,表现出种种痛苦之色。王青允心中一喜,又连喷四口鲜血,咬着泛白的嘴唇,哆嗦地手断断续续又作了半天势,方才放下玉镜,于怀中掏出一个药葫芦,倒出一粒药丸,慌忙地服下。自去运功打坐不提。

却说凌喻雪迷迷糊糊地走到众师姐身旁,方才微微醒过神来。暗自收好玉佩,转望向了比试的阵中;双目闪烁之际,不知在沉浸什么。有希望,喜悦,忧愁,悲伤……

阵中地比试到了一半之程。半数欢喜半数忧。不少人前去恭贺那夺胜的熟人,也有人低声宽慰自己的朋友。

风吹过,山上的云雾腾飞不休。闭上眼,恍惚打开了一个尘封的世界。

凌喻雪不愿说什么,婉流子等人自不好过问,便也静静的看向了阵中。忽地凌喻雪摇了三摇,似弱病女子见了风气,受不了那吹拂。婉流子等人大惊,忙去搀扶;这才发觉师妹地气色不对。若中了毒般地紧闭双眸,脸比雪白,隐有黑气乱窜。

婉流子忙把脉象,竟是絮乱不能平稳,心中骇然之际忙传信师门,又一面叫几位师妹去寻那方才男子;自又寻出几枚宝光闪闪的药丸喂于师妹,后忙又使真气传入师妹的体内,安稳清除那不知名的毒素。

这边的情况顿时吸引了旁人地注意,纷纷在远处指点谈论。江流子一众也在不远旁观看比试,此刻见了,忙都缓飞来这里。问明情况,又不好亲自查看,只能干着急。

众掌门也至跟前。楼虞派掌门兰丹子亲身过去查看片刻,这老妪皱眉道:“诅咒之力?!”众掌门闻言大惊,皆失声问:“确否?”兰丹子点点头未语,缓缓松开了凌喻雪的手。便此时,凌喻雪忽地跳了起来,发抖地身子在四处不断乱抓,口中念道:“还我命来!还我命来!……”众人皆慌忙躲开。越女派一女弟子躲闪不及,正被凌喻雪抓住,念及同门师姐妹并不敢下重手,却又推不开凌喻雪,一时被抓乱了发髻,扯花了脸皮,揪烂了衣服……兰丹子忙施法术将凌喻雪困住,依旧不能解决凌喻雪之状。

“怨诅蛊毒术?”众人身旁响起一道沙哑地声音。倒是把此刻的众人吓了一跳——并未察觉她地出现。皆下意识地看去,竟是一位拄着拐的老太婆。头上稀疏的枯草般的发丝,满脸皱纹,弓腰驼背;但在场的人没一个敢小看他的!

“见过育前辈!”反应过来的众掌门忙见礼道。原来是越女派的一位大元老!江流子等弟子也皆忙见了礼。

“岁月啊,当年我参试的时候却是名落孙山;哎,华山依旧未变!”老妪唏嘘地说道。“这诅咒之力却是极难清除。”老妪说着手一摆,一团碧光接过凌喻雪,包裹了起来。碧光缓慢渗入凌喻雪的体内,帮她清除那诅咒之力;只是若徒劳一般的无功。老妪皱眉,便这时凌喻雪身上发出一团寒光,震退了老妪地查看与保护。正要帮忙的数位佛门大师,也停了下来。

凌喻雪毫无情感的寒眸冷冷地扫了一眼众人,当即闭目运功抵挡那体内的诅咒。全身寒气肆意,竟令众人不得不退后运功抵抗!育老妪心中一惊,这位弟子运转的竟不是越女诀,她而又偏偏看不懂,直如观那天地之奥妙!

凌喻雪结了一个古怪之印,忽地睁眸,寒光乍现;双手之印继而骤然放开,全身寒光再闪,一逝,猛地弯腰大吐黑血!戒指中的那枚玉佩也同时碎裂,消无。身上的气息渐渐消失,又恢复了之前的样子,只是若那大病之后地萎靡一般。婉流子忙去搀扶,又细细查看了一遍才放心。育老妪点点头,佝偻地身形淡化于空中。因她在之缘故,戚云子并未赶来。那些去追王青允的女弟子也皆相继无功回来。

六阴之体!果不同凡响!

众掌门对视一眼,又皆离去。连丹子瞥了一眼江流子,也未说什么。比试依在继续,凌喻雪服了些师姐们递来的丹药,又自去静养,此事也弄出个不大不小地风浪,一时流言又暗起。此间无话。

却说那王青允服了药后正在阵中打坐恢复,忽地怀中玉镜猛烈抖动起来,王青允心中一惊,忙取出观看。只见镜中变得模糊的那凄颜忽地望来,射出两道寒光,直入心间。王青允似灵魂被雷霆劈到一般,傻愣着不动,半响,双目忽然变得无神,额头裂开一道细缝,留下些许暗血,脸一苍白,直挺挺地倒在了地上。至此无息。

可叹千般算计,终是到头两空。

冤魂难入轮回,因缘不得终果。

且说那剑道盛会,一轮初试下来,参试之人只剩二十万余人。这也不到午时之刻,便也自此停止,待下午再续。

钧丹子交代些事宜之后,自带着众掌门一起往华玉殿用膳品茶,不消多说。华山当代大弟子——谦流子带着一众大门派弟子往华山各处游玩起来。其他修者便这近处游玩,或三五交谈,或凑个热闹……而今修为,饮食之类的便单成了礼仪之属了。

凌喻雪自是受到了弟子间们地热情照顾,不过仍是旧样,不拘对谁都是淡淡地回了。

下午渐至,广场的人又多了起来,那些趁机在这洞天福地打坐修炼的人也都不得不收回心神。

众掌门再现。

下午中试,入阵比试意!

二十四剑道掌门又施法术打乱是前十二万九千六百位的阵号牌,参试者又入阵。这次那小阵中却只有一个人,与一座光质的石碑。碑上只一“意”字,无光无势,不知几何;打破此碑,方能出阵,也算胜此一局。

入阵者都是知晓此规则,纷纷各展手段破局。有“意”的,自是轻而易举——把意凝聚于那石碑中,石碑上的“意”字一闪,石碑自动消失,便也就出了法阵;无“意”的,焦急半天,使尽了万般手段依不能破局,也有那聪明的借此机会在石碑下打坐,参悟那玄妙。皇天不负有心人!果然有人观看了那“意”字之后,立刻顿悟,也自凝出意,破了此局。此不在少数人,多为那些小门小派或散修之人,但与之茫茫二十万众的参试者相比,却又不足几何!

两轮比试下来,已是黄昏之时。二十万余人,只过了不足千人之数。当中尤属大门派之弟子“折损”最多,舍大弟子外,也就三五位二、三弟子勉强凝出“意”。余者尽是小门小派或无门散修之人。

今日到此为止,明日再作比试。

月上华山半腰峰,点点清凉点点影。

凌喻雪,夜无眠。孤身望月惆怅。

月又圆,人难圆。你会出现吗?

在无尽远处,亦有一道身影望着残月难眠。此刻,两人的心又触摸到了一起。只是梦一般的不真实地感觉……

一夜无话,次日辰时广场又齐聚昨日之众。

再看那法阵悄然一变,当中的小阵竟组合一起,化成了五个百丈宽阔的“阵台”。

终试到了!

此后八日,便是这余下的人地比试!

按阵号牌之数,一到十位,二十四掌门施法打乱。

十人入阵,两两相对。当中恰有狂无忌。与一九阶壮汉相对。

十人行过礼后,各展开了争斗。

壮汉秦泰持一把三掌阔的巨剑,斜护胸前,凝视半响狂无忌,见对方未有所动,便大踏步地奔向对方。狂无忌抱臂傲立,淡然地脸,微眯着对方。秦泰不敢大意,对方的样子让他有些吃不准,但对方透露出的淡淡气息,他还是能感知到的。强者!绝对的强者!

五丈之距,对方竟然还没有动手的意思。秦泰紧张之中泛起了惶恐,一时竟不知是防备还是攻击,心思电转间却又只好硬着头皮奔去。正要动手,那人忽地动了!秦泰心神一激,竟被这动作吓了一跳,待回过神来,喉前抵着的一道剑气令他再也生不出动手的勇气。

噗!

狂无忌是这一轮比试中第一个下台的。

观试的众人诧异地看了旁若无人般的狂无忌两眼,又将目光看向了另四台比试,在他们看来,那才是精彩的。至于那秦泰,只有几位朋友前去好言宽慰。寥寥不多的人看出了狂无忌的不凡之处。大门派的弟子们,众掌门……狂无忌依旧旁若无人,抱臂傲立在无人之处。

上午共比试五轮,决出二十五位胜者。最后一场中正好有那江流子!对的正是峨眉山·琨流子。堂堂的七尺男儿,白鹤冠,俊俏容,羽纹衣;佩一柄长剑在腰悬。二人见了礼。

“不期竟这么早便遇到了师兄。”琨流子笑道。

“一场比试,胜负之分又岂能决定人生?”江流子平和地笑道。

“呵呵!”琨流子慢慢收了笑容。“虽说师兄乃绝世之姿,师弟万没有取胜的道理;但也斗胆要让师兄见识见识这峨峨万峰顶天地之壮观无双,以便予师弟指教一二!

“师兄请!”琨流子又拱拱手。江流子也道了声“师兄请!”二人便凝神对视。

众人之目光也尽被两人所夺,相比其他四台比试倒不大吸引人了。

午日烈烈,暖风徐徐,云雾轻抚过。妙音隐隐,香气阵阵,人心渐紧张。

广场边观看的众人不由摒住了呼吸。竟有人变得心跳加速起来。众掌门稳坐宝座,面色也微有凝重。

琨流子先动,右脚一踏阵台向江流子飞去,顺势抽出腰间的宝剑。江流子右手向后抽出宝剑,也迎向琨流子。二人各把真气涌至全身,携着宝剑与空中劈刺来往。这是比得基础剑术,也是根基的稳定与否!二人你来我往,叮叮声中必有火星子绽放。花俏之中暗藏杀手,连环招如那滚滚长江连绵不息,一把青锋剑,竟能耍得美轮美奂,使人不住神迷,然那叮叮之声又令人心中不由一紧,有种夜晚烛火突然被熄灭之感。

一时,场外无声。

琨流子只觉右手有些握不住剑柄之感,心中暗生失落。便此刻,一柄无声青剑斩来,忙使剑招架,不想力弱了三分,竟被那青剑身周环绕的“意”斩下一缕发丝。琨流子知道自己于剑术之基础上差之江流子,便也就此停势拱手,道:“师兄于剑术之上的造诣非是师弟能及之一,师弟佩服,但看此招!”

“师兄谦虚了;请!”江流子也停势拱手道。

“峨眉新月柳梢上,万重影影意朦胧。震剑兮,峨眉天下秀,吾自独赏。风云荡,月洒尘世清明兮!”琨流子待江流子说完便开始舞势,嘴里一面默念着招诀。

“泰山之奇,巍巍重兮!沧桑感露风枥励,玉水怀育一方情。威德无量兮,苍茫四方。泰山之光千万兮!”江流子同样念诀舞势。

两者同时完毕。

场外气氛愈发紧绷。

琨流子悬于胸前的宝剑骤然大绽光芒,瞬间幻出万千光剑,随剑指一引,齐齐击向江流子。万千宝剑似蝗虫飞过、似流星坠落,带出的竟是轰轰地声音,有长长的光尾拖在后面!乍一看,竟不知那光剑究竟能有多长!江流子未动用护身法宝,宝剑脱手离去;一手剑指指地,一手指引宝剑。宝剑与身前丈处自转地搅动起来,瞬间搅动了一方风云,以剑柄为点,越往上的剑身摆动地幅度越大。宝剑绽放出的青光连成了一片,好似一个青黄色的漩涡,薄薄的一层,隐约有泰山之景浮现其上。长有十数丈似普及天地的青光漩涡,将飞来的宝剑尽数吞噬。

“叮叮当当——”一阵密集而清脆地碰撞。

青黄色的漩涡如遭雨打。青剑搅动间一时有些难稳身形。被吞噬的千万光剑瞬间全无,只余一把宝剑全力击向那还在旋转的青剑。

“叮——”!

江流子的宝剑忽停搅势,迎向击来的宝剑。正好剑尖对剑尖。一柄黯淡无光若明星,一柄光芒内敛似皓月!

琨流子锁眉怒目御使宝剑,片刻忽地一笑,召回了飞剑,拱手道:“师兄果乃奇才!师弟心服。”说罢捏碎了自己佩戴的阵号牌。

“师兄承让了!”江流子收了飞剑也拱手道。

二人胜负已分,下了阵台,又自谈笑起来。互相请教些方才之比试。

论剑会自开得盛大——比得精彩,看得热闹。又有众掌门不时于三时之际开坛讲道,布经说法,而今几日又聚来一众修者。这华山所聚修者已达两百余万人数。这且不提。

剑会一路比试到八月十三日,参试者各展手段,自是成败两欢愁。这时只剩下了十人!只待明日最终的比试分排名了。

这十人分是:泰山·江流子;华山·谦流子;蜀山·寻流子;龙虎山·峥流子;五行派·沧流子;流叱派·伊流子;皓月教·轲流子;越女派·婉流子;荆竹楼·青康。最后一个是:青寰·狂无忌;这人来历也在同恒山大弟子对决时自报了出来,立时引起百万人地热议。众掌门先时也曾注意到,他一个“无门无派”之人竟能这般厉害,实是以往少有;观其路数心中也猜出一二,而今证实,自是吃惊不小。

明日又将有一人黯然离去。会是谁呢?众修者不好定论,但各种猜测已在那难眠的夜里传递开来。

毕竟怎样;且听下回心语痴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