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沈瑶三人出去之后,已经两天没有回来了,作为当红明星,这档期排的满满的,全国忙着宣传她的新电影《秦俑》,有时候在电视里,阮青峰也能看到她的直播。
这天因为第一次下厨,找不到火,所以煤气电磁炉被他玩烧坏和爆炸了。
人是没事,但诺大干净的厨房污七八黑的,怎么擦也擦不干净,心烦之下,阮青峰走出了别墅,去外面走一走,看一看。
他又来到市中心的天桥上看着下面熙熙攘攘的人群车水马龙络绎不绝。
那时代和现在根本无法比较,这个时期的人感觉更多,没有阶层奴役等级的冷眼压迫,人人都充满自由平等的做着自己想做的事情,除了犯法之外,好像很多事情都不会初犯皇权或者顾忌些什么。这样的生活没有在旧故时是无法想象的。
阮青峰的外貌不算特别俊秀,但绝对是坚毅耐看的,特别是他的双眼,总能散发出一种自信、掌控的魅力光芒。
这让第一眼和他对视的女人总会感觉惊艳。
看到有的男人走路时或者有意无意自然的把手伸入裤包里,阮青峰也有模有样的把手悄悄的放进裤包里,站在桥上成了别人眼中的一道风景线。
他足足呆了一个上午,然后离开了天桥,往更远的方向行走而去。
傍晚了,城市的霓虹灯影交错,一阵阵的光晕泛外的迷人。一个黑夜里充满白光没有宵禁的世界,这是阮青峰比较满意的。
行走在已经夜晚却依旧拥挤的城市,他看到各种各样的店铺里卖着各色各样新奇好玩的东西,装饰的豪华玻璃在五颜六色的光晕下流光溢彩,纸醉金迷。
他站在路灯下,影子很修长,一辆悍马车急速的驶过,碾过路边的一滩污水涧洒在阮青峰的西裤上。
悍马车里此刻正在播放着浓重的摇滚音乐,强烈的前灯方向有个人就这么木呐的站在路中央,车子的刹车被踩得及时,开车的年轻平头司机露出头就破口大骂:“找死啊?”
阮青峰指了指自己裤子上的污渍,车里还有其他三人,都是寸头粗壮的年轻人,熄了灯下车就不爽的问道:“怎么个意思?”
“你们弄脏了我的衣服,道个歉就没事了。”阮青峰道。
“神经病啊你!在拦着别怪我们压过去了啊,大爷几个今天非常不爽,别来触眉头。哪凉快一边呆着去!”
说完,四人又马上上了车,开启远灯刺得阮青峰的眼睛很不舒服,他脸有些发沉,一脚就对着车灯踹去。
“嘭!”
一脚!
悍马的车前灯应声破碎,电流闪过一下,灯光立马熄灭了。
“嘭!”
又一脚,另一边的灯同样被踹爆。
车里四个人也暴怒了。几乎是门也不开,从窗户里窜了出来,擦掌摩拳的就上前想要制服阮青峰好好的毒打发泄下。
四人是部队特种兵,本来今天和西南区的第5军的高手们演练来者,谁知道实力不济,输给了第五军区又一次千年老二的名号坐落在他们头上,这是第10年得的第二名了,第五军区就好像是他们的噩梦,一直踩着他们喘不过气来,他们已经死命的科学有效的锻炼各种擒拿、搏击、散打,可以说只要有利于个人一对一的战术对垒的拳法他们都刻苦的练习,忍了多年的今天,侦查击破对比中,己方最后还是紧差2人的优势输给了第五军,虽然比上季度的4人优势有所进步,但输就是输,战场上只要结果不要过程。屈辱的四人感情比较好,今天是偷偷跑出来发泄心里的不快,谁知道这时候还有不开眼的,这是在给四人火上加油的节奏啊。
如果换做平时对付一个普通人的话,这四人的其中一人一个照面就可以让他鼻青脸肿的站不起来,但他们今天遇到了阮青峰这个曾经也是天下第一的武林高手。
如果这四人存活在昔日武林,估计只有一介武夫的实力,这类人顶多是冲锋陷阵的炮灰级别,在他们之上,还有止息、化气、练气、五气朝元、化境等五大境界的实力阶层,每一层的进修意味着你能在江湖中站得住脚的资本。
而绿林江湖的金字塔顶尖上化境高手绝对不超过三位,其中阮青峰便是其中惊艳超绝的奇才。
当四只耗子对上一头森林之王狮子的时候,这结果不用经过大脑过多的分析,就能得出一个结论。
四个人全被打废的趴在地上喘着重气,却连****叫喊的力气都没了。
阮青峰觉得教训得差不多了,正想离开,就有一个青年用尽所有力气抓住了阮青峰得脚腕,憋出一句:“习惯栽了几年,敢不敢留下大名?”
“阮青峰,今天是你们错在先,而且出言不逊,别能怪我。”
说完,阮青峰一指就点了这位你青壮年得穴位,竟是哑穴。
这位青壮年嘴巴再次动了动,却发现发不出声音了,看着离开得阮青峰,两眼充满了恐惧。
这到底是什么样的人啊?
四个特种实力的粗汉竟然都没有还手之力就被打趴了!
过路人发现了他们四人,报了警,军区插手把这四人送回了大本营。
教官看着病床上的四个人都迷茫的看着天花板,十分气恼。
“你们丢不丢人?胜败乃兵家常事,输就输,还出去鬼混,最TM丢脸的是,在外面了还被人修理成这样子!第五区现在都笑话咱们呢。”
四人中除了被点穴的周虎依旧茫然之外,其余三人李安、王晖、李钊都算是回过神了,一脸羞愧的就是不敢看教官。
“还有啊,那车前灯你们四个给劳资赔!不然有你们好受的。”
“张教,你说如果你对上我们四个人,有没有把握拿下?”李钊突然问道。
“怎么?不服气我骂你们,想反了不成?”张诚冷笑道。
王晖这时候幽幽的苦笑说了一句:“今天傍晚,我们四人遇到一个二十出头的男人,一个照面,就把我们四个打成了这样!那车灯,被他一脚踹碎一个,只用了两脚。你要赔,找人家去。”
“什么?一个照面!”张诚失声惊呼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