童向生问道:“另一个犯人刑满释放和铁门后面这个犯人的失踪有什么关系呢?”r
曾立平说道:“刑满释放的那个犯人以前是个变戏法的!”r
童向生一愣,笑道:“你们襄阳牢关押的不都是大奸大恶之徒么,怎么连街面上一个变戏法的也抓进大牢?”r
曾立平未等开口,秦少坤却说话了,就听他缓缓说道:“一个变戏法的本不值得关进襄阳牢,可当这个变戏法的转瞬间把朝廷的五万两官银变的无影无踪时,那么他不该被关进襄阳牢么?”r
童向生脸色微变,惊道:“你的意思是?”r
秦少坤点点头,一字一句轻声慢调的说道:“举手间能把五万两官银变没的人,要想把一个活生生的人从铁牢里变没,岂非更加容易!”r
曾立平接口道:“何况这个变戏法的犯人刑满释放的日子和铁门后的犯人不再进食是同一天,这难道没有关联么?”r
童向生自言自语道:“所以说,你俩都在怀疑,是那个变戏法的把铁门后的犯人带出的襄阳牢!”r
“是的,一定是。”曾立平频频点头。r
秦少坤看了童向生一眼,缓缓道:“童大人,那个关在铁门后的犯人究竟是谁?”r
童向生身子颤了一下,他抬眼瞧了秦少坤一眼,他目光冷峻如尖利的刀子,他问道:“你又是谁?”r
秦少坤呵呵笑道:“你问我么?呵呵,你难道看不出来么?”r
“看不出来什么?”童向生满怀狐疑,他上下打量着秦少坤。r
秦少坤哈哈一笑,缓缓道:“我只是个农夫!”r
童向生上下细细打量了秦少坤一番,哈哈笑道:“你若真是个农夫,也一定是一个不寻常的农夫!”r
“为什么?”r
童向生淡淡道:“因为世间还没有哪个农夫,敢如此大摇大摆的在我童某的府上出入。”说这句话时,他已站起身来,转身朝内堂走去。当他走了两步的时候,忽然停住脚步,背着身子,伸出右手在空中摇晃了两下,又道:“杂家累了,要回房歇息了,送客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