锦衣卫笑了笑,道:“在下向前辈打听一人,不知可否?”r
丰易萧哼了一声,道:“说吧,你要打听谁?”r
锦衣卫道:“丰前辈可认得一个叫杨天的戏子?”r
此言一出,众人皆惊,老者脸上更是变色,心中暗道:“那杨天不正是这戏园中戏班的班主么!”r
正心思间,就见丰易萧眉头皱了一下,口中却道:“不识的,怎地。”r
锦衣卫又道:“丰前辈不认识杨天,那可认识郭震天?”r
丰易萧突然喝道:“你什么意思?”r
锦衣卫微微一笑,却不说话。r
那老者忽然想到了什么,急问道:“难道,这郭震天便是昔日戏班中的班主杨天?”r
锦衣卫看了一眼老者,道:“这郭震天乃是破军门弟子,本善用枪,只是这十年来,他为隐瞒身份,甚至不惜舍弃自己苦练数十载的枪法,改通琴律,实在不易啊。”说罢,目光转向丰易萧,轻描淡写道:“对了,敢问丰前辈可通音律?”r
丰易萧嘿笑一声,道:“你说在暗示我就是郭震天么?可有凭证?”r
锦衣卫指着地上烧毁不堪的脸谱,道:“这过去十年了,你虽改变了相貌,但你脸上的骨骼不会变。这脸谱虽已烧毁,但大体轮廓却还在。现下你不如把它重新戴在脸上,看看还合适不?”r
丰易萧一怔,随即大笑道:“这脸谱合我的脸,我就是郭震天么?哈哈,无稽之谈,莫须罪名,若是在场之人,人人都能戴上这副脸谱,岂非人人都成了郭震天了吧!”说罢,笑声不绝,在漆黑的夜里久久回荡,听在耳中却是说不尽的阴森恐怖。r
锦衣卫待他笑罢,只是淡淡道:“前辈不承认是吧!”r
丰易萧脸色一沉,喝道:“你锦衣卫想栽赃嫁祸,杀良冒功么?”r
陆恩准也跟着道:“是的,逮人总要有些证据吧,凭这一张脸谱就来定罪,未免有些太过儿戏了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