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清大吃一惊,高声呼喊道:‘你,你,你是要我永远假冒锦衣卫?’r
杀人者微微一笑,淡淡道:‘怎么,锦衣卫不好么?非要做这反贼,终日提心吊胆,东躲西藏的好?’”r
陆恩准等人听到此处,都忍不住一声低呼。老者便停下讲话,咽了口唾沫,回看大伙脸上的表情,跟着冷冷的笑了笑,接着说道:r
“我当时躲在床下,听他俩一言一语说到这里,当真是匪夷所思,不可思议,但细细想来又觉着这一切又并非不是没有可能。r
这时,就听任清道:‘若真能是这个样子,当然最好,只是锦衣卫名册里面没有我的名字,怕是不久就要露出了马脚!’r
杀人者呵呵一笑,却并不答话,反而问任清道:‘你说这次官兵进庄搜查,会是谁告密的呢?’r
任清被杀人者如此一问,不由愣住了半晌,许久没有应声,只是过了好一会儿,才慢慢说道:‘我也不想冒称什么锦衣卫,若是在这庄中能一直扮演戏子唱戏,不被鹰犬追捕,安安稳稳度此余生,不是很好么?都是刘风那恶贼告密,才害得咱俩如此!’r
杀人者嘿的一笑,缓缓道:‘终年在这里扮演戏子唱戏,固然很是不错。只是这一切终究不是长久的计策。要想长久平平安安,那就非要你我二人在那官差眼中确确实实的死了,这才算是个了结。’r
任清怔了一下,幽幽叹了口气,说道:‘这倒是真的,只是哪有这般容易!’他心中担忧的是那锦衣卫名册中没有他的名字,他始终还是摆脱不了官府的追捕。r
杀人者笑笑,说道:‘其实,这次东厂太监王岳率领大批官兵搜庄,并不是刘风引来的。’r
那人此言一出,不光是窝在床下的我大大吃了惊,就是那任清也很是惊讶,便听他高呼道:‘不是刘风,那是谁告的密?’r
杀人者森然一笑,缓缓说了两个字:‘是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