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问姑娘芳名?”男子坐在廖依雯面前,看着面前这个痴迷于酒香的倾城女子,笑着问道,眼里划过一丝熟悉。
“小女子姓廖,大名衣雯,在家排行老二,入门亦为二徒,故,都成我为‘二小姐’,有时,还戏称为‘傻妹子’,我已经无所谓了,叫什么都行,就是个称呼。呵呵,兄台怎么称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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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下穿云社徐封文,奉家师命前往【破军门】路上遭遇偷窃,丢了银两,才向姑娘借船一用。”
“装什么老成?”廖依雯仰头喝着酒,“我看你也比我大不了多少,说出来的话比我师父还老成。怎么?难不成你是侏儒?”
“徐某没有此意,只是自小受惯此等教育,早已改不过来了。”他又看了看面前不屑一顾的廖依雯,接着问,“姑娘是否师出【正一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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廖依雯放下酒杯,仰天长笑:“正是,家师肖潭年事已高,我这个不孝徒还禁不住大千世界的诱惑,四处游荡,害他老人家担忧,不过幸好没被逐出师门。兄台何以看出?”
“久闻正一道弟子酷爱云游四海,放荡不羁,身背长剑,酒不离口,没想,今日竟亲眼见得,果然如此。没想这女子也可如此贪恋酒香。”
廖依雯没有出声,双颊醉得红润:“叫你兄台有些麻烦,以后我就叫你文兄,你看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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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廖小姐果然为女中豪杰,如此爽朗。”
“兄台也正经不到哪里去,就别再装了。”廖依雯再次不耐烦地说道,“要么以真面目示人,要么被我一脚踹下船去。”
徐封文苦笑一阵:“没想到这么快就被看出来了,我就说我不是这块料,结果竟被正一道的人给一眼看穿了。唉,悲哀,的确悲哀!”
廖依雯不屑地笑了笑,放下酒壶,对着他的眼睛:“人可以从各个方面看出性格,是你自己没有养成习惯,儒家的礼数,文兄会多少?做人嘛,清白一点好,让人看清楚你,别那么深不可测。”
“傻妹子,”徐封文也开始叫起这个名字,“高人矣!在下有很多地方要向姑娘请教啊。”说完,看了看廖依雯手中的酒壶。
“酒,是药。吾沉浸在此酒香之中只因迫不得已。有些事情虽然过去了,放不下,就是痛苦。唯有这酒能治愈这心里的伤。”
“听姑娘的语气,像是出自官宦之家啊,你身上有种贵人的气质。”
听到这话,廖依雯哈哈大笑起来:“哈哈,气质?有气质的人世上繁多,难道全都成了达官贵人?”说完,脸拉了下来,声音里透着悲凉,“过去就过去了,已无用,无需再提!”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