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高是直接销毁。
所以EQ星球犯罪率很低。她瞄了瞄那位官爷，见她正望着自己。
“小女娃，问你个事。这里刚刚尸体被盗了你看到了么？”
“没有尸体。”她木着脸。
巫尚月轻声笑着插话道，“抱歉官爷，可能她还小不懂事，如果要询问的话可以问我的婢女，她见到了一切。”
“你是……？”
“小女是巫家人。”
“天呐。莫非是巫女大人。”他像见到信仰那种虔诚无比的膜拜下来，萧默呆呆看着他，歪着脑袋理解不能。
她又抬头看姬廷风，似乎一有问题就自动看姬廷风已经成习惯。
他摸了摸她脑袋，扎成双髻包子头的纹路清晰可触。
“你以后会明白的。”也该明白的，萧朗在巫家祖庙的一切，暗卫调查的一切。以后的以后或许一切都会还原。所有人都会回归到原本的位置，也该回归。
萧默垂下眼睑，说话不说清楚，那人还说话干嘛。
看巫尚月接受着他们的行礼，双儿不知何时醒来，已经开始问讯。那里没有人，为什么不相信呢？
……
“小默，你先和黑影出去吃点心，然后洗个澡先睡觉，明天再玩。”姬廷风将坐在院中，一直在摸索石像的萧默拉起，石像是从义庄带回来的，可把黑影和小马累坏了。
萧默表情是依依不舍的，连带姬廷风都好奇这个灰头土脸的土地公莫不是玉石制成的。
卓云处在暗中，他看着姬廷风，环保在胸前，“有什么话要跟我说还不能让你家那丫头知道的？”
姬廷风习惯了卓云最近的阴阳怪气，他伸了伸手摆了个请。
卓云傲娇着仰着头哼了哼进去，姬廷风尾随，小马在外头关门然后守在那。夜里的凉风将挂在廊上的灯笼吹得左右晃动，竹林的叶子都吱嘎吱嘎响着，仿佛在吹奏新的乐章。
“你最近怎么和她走那么近？”
卓云笑了笑，“咱们小时候就走得近吧？何况尚月从小就良善，一直帮你在她姑母面前说好话，不然你以为皇后能不管不顾的任着你在宫中逍遥。”
姬廷风没有说话，只是看着桌上的西北边境图，“最近京中琐事甚多，西北之战迫在眉睫，他应该会派遣人出行，只是人选纵观朝野上下，竟无人能担此任。”
“莫非你想？”卓云脸色严肃起来，想了想后立即摇头否决，“不可能的，不管你是不是蛰伏这么多年，他都不会让你出行的。”
“我想做的事还没人能阻挡我。”
“他是你父亲，他不会让一个有着自己血液却冠先帝遗腹子的名号在朝上兴起，你知道他不愿意回忆，也不愿意面对自己的龌蹉还有无能。他是怎么坐上这个皇位的！他是靠……”
“啪”
一记极为响亮的巴掌拍掉卓云那刺耳而又带着嘲讽的声音。
两两沉默，姬廷风闭眼抿嘴片刻，后又睁开，回转身子，冷声“你最近是不是愈加逾越了？不论是萧默也好，我也罢，你最近和巫尚月在一块的事，我不深究，但是你也别把个人情绪加注进来，否则你懂得，本王暴怒后果是怎么样的。”
卓云垂下眼睑，掩盖眼里的失望痛楚还有不可思议，你看，其实姬廷风才是最可怕的，明明什么都知道，却又不作声，他晓得巫尚月的心思，晓得自己的情绪，可是却能不动声色。
他才是最冷血的！
是了，萧默那个小丫头怎么会是他的菜？也许她身上有什么可取之处也不一定。
可是这也是自己和卓家选择在他身边的原因啊，哪怕两人这么久确实因为有共同话题而惺惺相惜，可是永远也不能抹掉有朝一日君臣有别的位置。
“是我逾越了，可是难道你还是不能面对吗？已经过去那么多年了，你难道还走不出那阴霾吗？”
“此事暂且不提，我问你巫尚月怎么会那么巧去义庄，还有她的丫鬟双儿供词也有问题。”
“你不能因为萧默的话就把她们怀疑上了吧？巫尚月是什么性子你不知道吗？她从小到大连一只蚂蚁见了都心生怜悯的人……”
姬廷风似笑非笑看他，连蚂蚁都怜悯？是人前的样子吧？他可是很小就看到了真相，背着他们时，下脚比任何人都残忍。
“廷风，别的事我不和你争，你既然晓得尚月对你有心思，你又何必这样怀疑与她，若她知道会有多伤心！”
“我都还没说什么呢，你怎么就晓得我是什么意思？”姬廷风说到这里话锋一转，沉下声道。“你是不是调查的事有些没跟我说？”
卓云依旧没有动作。
姬廷风慢悠悠坐下，犀利在凤眸里一览无遗。“查到巫家了对吗？”
“不是的，巫家有一群孩童专门用来学祭祀跳大傩，你也是知道的，有孩子并不奇怪。”
“呵呵，既然这样你紧张什么？”姬廷风把玩着手里的毛笔，“站着说话多累啊？咱们都经历那么多事一起走过来了，难道要因为这件事而意见不合闹别扭不成？”
“当然不可能。”卓云大大方方坐下，他叹息，“果然还是瞒不了你的。”他按了按突突跳的太阳穴，“其实也不算查到巫家，只是晓得多半失踪的孩子都与巫家管事那个儿子开得糖果铺子有关，基本上失踪的孩子都去过那里买过糖果。”
“这样还不是和巫家有关，卓云，你以前从不会感情用事。你真让我失望。”
“可是，那也不一定……”也许是姬廷风的眼神太过专注，卓云说着说着便低下声去没有再开口。
“你看你自己其实都清楚知道，巫家管事的儿子一样是巫家的长工，不替巫家工作？按照巫元芳那那人的性子，有哪个不是被牢牢抓在手心里的。”
“他们抓孩子干嘛？做帮工吗？把巫家名头带出来，哪个不愿意去？”
“那如果不是帮工，而是要命的事呢？”姬廷风抬手往底下抽出一打纸张，上面写着密密麻麻的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