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说飙老板,听了杨小红录下的卞芙蓉的录音,那录音咦咦啊啊,让听的人心旌摇曳,亢奋不已,忍不住一把将杨小红推倒在办公室的软床上……
飙老板的办公室里,靠里放着一张单人床,工作累了的时候,他就躺在那个地方休息一小会,但从未想到要派上这个用场。
如果不是杨小红的录音,勾起了他的欲念,那单人床只是一张单人床,断不得用来逗乐子哈。
杨小红喊着别这样别这样!其实,她心里想着的是就这样就这样。小萝莉杨小红其实就是一只贪吃贪喝的猫咪。
没有男人她活不了哈。
电话,电话又响了,接电话——
杨小红挣扎着,提醒飙老板,会有人闯进来的。
飙老板才不管这些,他的办公室,是禁地,谁敢突然闯进来,就是市长来,也是先通知总经理办,再由总经理办向他通报。
飙老板把手伸进小萝莉杨小红的胸怀,触摸着里边一对活蹦乱跳的小鸽子。按压一次,****一声。再按压一次,再****一声。
反复数遍,杨小红不能自持,觉得整个身体都在悸动。
自从管德飙把杨小红据为己有,还是第一次在办公室里,做……当然,当然,位置的转换,环境的变化,带来的是不一样感受。就像啜饮一杯新榨的果汁,新鲜又富于刺激。
此刻,飙老板的鲶鱼嘴在杨小红的脖颈上吸吮着,搞得杨小红痒痒地,左右不停地摇晃着粉颈。
飙老板是大华建材的董事长,大华建材是国有大型一档企业,利税大户,市政府直属。如此算来,飙老板应是副厅级。副厅级的飙老板欲和小萝莉履行好事,理应被称为官爱。
呜——呜呜——
官大一级压死人,更何况飙老板官大十级,压在小萝莉杨小红的身上,似有千钧之重,杨小红几乎喘不过气来。
不仅仅是****。
如果把飙老板简单地理解成一架****的机器,就大错特错了。诚然,飙老板身在商场,压力可想而知,减压的成分不能说没有,但最主要的,还是迷恋。飙老板迷恋小萝莉,迷恋她的身体,迷恋那一份感觉。
有时候,杨小红也用温水给飙老板洗濯。洗呢,会觉得更温润。洗濯的当儿,飙老板会微微地闭着眼睛,慢慢地品咂其中的味道。在飙老板看来,这绝不是繁文缛节,而是董事级的待遇。
官之所爱,也是有架子的。
飙老板四十开外,五十不到,印堂饱满,富贵吉祥。惟独不足之处,是跨下的JB,短而扁粗,深度不够。但上帝造人,不偏袒任何一个人。尽管飙老板的JB精短,但粗壮有力。尤其冠周有粒,像狼牙棒,勃起的时候,气血充盈,颜色深红,软硬随心。
此刻,小萝莉杨小红阴已动急,如猫挠爪,酥麻难熬。
挨到火候上,飙老板才将杨小红身上的罩裙掀上去,接下来的事情可想而知……直至小萝莉气喘吁吁,连声告饶。
电话铃再一次响起,只当是敲锣打鼓,营造的气氛。
当然,这些已经足够了。毕竟,小萝莉杨小红只和飙老板一个人好,没有过第二个男人。她以为这就是最好的快乐,惟一的快乐。
事毕,杨小红乘机对飙老板说:“检查人家都写了好多天,不会写嘛。”
飙老板早就把这件事忘掉了,大度地摆一摆手,“不用写了。”一笔勾销。
杨小红觉得,飙老板是天底下最最宽宏大量的老板。不但原谅了她的过失,连检查都免了。
要知道,在大华建材,写检查,是一件十分严肃十分认真的事情。它比经济处罚意义还要重大。没办法,因为大华是国有企业嘛,更重要的,因为飙老板的十二癔气当中,首当其冲的就是文癔气。一切的一切都要行成文字。
说得确切一点,飙老板其实就是一个文字控。
飙老板看着横躺着的杨小红,得意地问:“你觉得谁更厉害?”
杨小红的脸儿变得通红通红。
她当然知道飙老板说的“谁”指谁。
飙老板可不是为日而日的人,他是用日证明自己,用日证明不输给一个年轻人。
飙老板让他的小萝莉去色诱初来乍到的卞芙蓉,如此看来,飙老板心胸宽广,不是一个小气的人。所以,小萝莉杨小红才死心踏地跟着飙老板。
想想刚到公司那会,飙老板第一次弄她****,她竟为此哭了一整天,好像天塌下来了似地。后来飙老板带她买回一根九千八的项链,她才破涕为笑。
杨小红听到飙老板没头没脑的问话,她想,她根本没和卞芙蓉做那件事,正思忖着怎样回话儿,只听得办公室的门哐地一声被推开了。
管德飙慌忙起身,朝外张望,刚要发怒,见是弓弹子,脸上连忙堆上笑。
“弓埠长,什么风把您吹来啦?”
弓弹子也不理睬飙老板的迎候,上来就问:“你把我女儿弄哪去了?”
飙老板一愣神,马上反应过来。
“你说刚来的花蔷?”
“不是花蔷,是弓主,我的女儿,弓主。”弓弹子纠正道。
杨小红已经整理完毕,从里边走出来,见到弓弹子,还是下意识地垂手抚了一下自己的会阴部位,好像那地方留有刚才欢畅的痕迹。
这个掩饰性的动作当然没能逃脱弓弹子的眼睛。
杨小红赶紧溜出去寻找花蔷。
花义萼见到弓弹子,含糊其辞。她不知道该怎样回答。
弓弹子责问道:“花蔷,你叫花蔷?”
花义萼说:“是人家的网名,不许啊!”
弓弹子转而对飙老板说,“飙老板,你挖墙角挖到我家来了,竟连一声招呼都不打。”
飙老板连声致歉,一口一个哪里。
弓弹子拿出一个银行卡交给花义萼,花义萼不收。心里想自己是真花义萼假弓主嘛,干嘛要人家的钱。
飙老板赶紧让出纳取来三千块钱,搁在花蔷的手上,权当这个月的工资。
花义萼说:“我想有个新的开始,就像这盛放的蔷薇花。”
弓弹子听了,十分高兴,这个宝贝女儿总算争口气了,和飙老板执手,哈哈大笑。
花义萼没跟弓弹子回去,而是继续留在大华建材。
花蔷又是埠长当爹,又得飙老板的零花钱,让人眼红不已。只是,大家想不明白,好好一个弓主不当,为什么取个花蔷的名字。
花义萼才不理会这些,他们说他们的,她做她的。
倒是杨小红依然记着几天前的恶气,对花义萼记恨在心。
再和飙老板颠鸾倒凤,鳞玉拨弦时,参了花蔷一状。
“好端端地,为啥给自己改名花蔷?难道弓家大小姐不好吗?一定有不可告人的秘密。飙老板,您可不能助长她的嚣张气焰!”
杨小红的话果然见效,第二天,花义萼就被调到原料车间。
花义萼天天冲得跟泥猴似地。一天下来,回到宿舍,骨头像散了架。
像花义萼这样的女孩,压根儿没干过什么粗活,乍一干活,没法适应。更让她无法适应的是车间里男同事的异样眼光。他们搞不明白,像花义萼这样漂亮的女孩,怎会来到车间,听说她还是弓埠长的千金大小姐呢。
有的说,这你就不懂啦,这是渡金。哎呀呀,千金大小姐身上的金子还少啊!
花义萼不管别人怎样议论,每天按时到车间点名,为了给受伤的爹爹报仇雪恨,她必须咬牙坚持下去。
其中,一个叫小石头的男工看到花义萼累得满头大汗,不忍心,悄悄地帮她干活,被那个姓孙的车间主任发现了,报告给飙老板。结果,小石头被带到保卫科K了一顿。亏了花义萼从家中的药囊里带了些跌打损伤的药,给小石头敷了几次,痊愈了。
小石头问花义萼,“花蔷姐,你是怎么得罪他们的,他们为啥对你这么狠毒?”
花义萼摇摇头。
小石头又说,“听说你是弓埠长的千金大小姐,犯得着在这里遭洋罪吗?”
花义萼说,“小石头你不懂。”
小石头确实不懂。
花义萼又说:“你以后不要再给我干活啦,否则又连累你,我能挺得住。”
在车间里干活也有干活的好处。完成当班的产量任务,花义萼就悄悄地取出她的荷月陶埙,轻轻地吹奏着。
花义萼的荷月陶埙音色幽深,绵绵不绝,给人一种神秘、高贵的气质。
小石头说:“花蔷姐,你吹的真好听。”
有几次,小石头把花义萼的荷月陶埙拿在手里,前看后看,左看右看,怎么也看不出门道,奇怪它是怎么发出声音的。他刚要学着花义萼的样子,试着吹一吹,花义萼突然冲他大喊一声:“别动——”
小石头吓了一跳。
花义萼不好意思地笑笑,说:“里边有机关哩,弄不好会伤人的。”
小石头始终搞不明白花义萼手里的荷月陶埙是什么东西,只感觉十分好玩。殊不知,这荷月陶埙正是花义萼习练功法,修得真经的绝好法器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