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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8章 §058 弓弹子咬指舐血,结同盟为女报仇


弓主重生成功,淮夷商埠上下皆大欢喜,摆了几桌,庆贺弓大小姐获得第二次生命。

只不过,这醒过来的弓主,脾气变得很坏,对身边的人张口就骂,抬手就打,就算她的父母,她也丝毫不惧。这让弓弹子夫妇十分恼火。

“如此下去,如何是好?”

弓弹子央金美素跟女儿交交心。

金美素便挽着弓主,说:“这么长时间,都不知道你和花义萼换了容貌,将你驱赶出家门,我们现在都十分后悔,不过还好,你终于完好如初,就不要再有什么怨气了。”

弓主听了,也不反驳,兀地抬头说,“我要报仇!”

金美素十分诧异。“你要报仇?报什么仇?”

“花义萼夺走了卫老师。”

那个卫老师,金美素自然知道一些,长相没得说,也是大学的老师,只是,这个人心机太重,看上去让人不放心。

“我不管,我就是要卫老师。”

弓主念念叨叨,一天到晚不停歇。

弓弹子以为女儿精神状态有问题。她虽然重生成功了,或许心理还没有完全恢复,还在那场劫难里,走不出来。只叫人好生伺候。也许过一段时间就会好的。

过不了几日,花义萼来看弓主。毕竟,她们是好姐妹,之前的许多误会,皆因互换了容貌,现在都恢复到原位,本应该还和过去一样。

弓主正倒卧在沙发里,见到花义萼进来,一言不发。她正有许多怨气,怎肯和花义萼打招呼。

见花义萼坐下了,弓主说:“黄鼠狼跟鸡拜年,没安好心。说,你是不是看我笑话来了?”

“你有什么笑话可看?你现在奇迹般地重生,又恢复得这么好,和过去一样,仍然是一个大美人儿。”

“可是,卫老师不再理我了,是你把他从我身边抢走了。”

“我?”花义萼笑着,答道:“怎么会呢?”

弓主看着花义萼,那样笑着,越看越觉得那笑不怀好意,是对她的讥讽。索性把花义萼带来的东西都扔了出去。那些东西都是她最爱吃的,可是此时,她却对它们厌恶透了。

花义萼正不知如何是好,忽听得弓弹子高声叫道:“什么风把你吹来了?快快请坐!”从窗子里抬眼看时,却见兰至尊。这个兰至尊花义萼认得,已经见过两次了,只不知他来找弓弹子干什么。

她的身世,正是他告诉花田公的,他这样到处煽风点火,究竟有何目的?当下就警觉起来。

不一会儿,只听得弓弹子在客厅里“呸”一声,“弄个真假义萼,差点害了我女儿的性命。你放心,只要你我联手,保管让他们一个个乖觉起来。”

说罢,咬指舐血,结为同盟。

花义萼慌了神,听这话,他们极有可能对花田公下毒手。慌忙从一边绕了出去。一边走一边想:“要不要把这件事告诉花田公?”现在,花义萼也弄不清楚,她到底是该告诉他呢,还是不该告诉他。因为,她现在弄不清楚,花田公相信不相信她说出的话。

思来想去,花义萼决定把这个消息告诉卞芙蓉。

卞芙蓉听花义萼一说,吃了一惊。卞芙蓉的精力都花在了花神殿上了,最近发生的一些事,他竟一点也不知道。这才联想起这个兰至尊,最近一段时间以来,上蹿下跳,折腾了许多,原是有企图的。

卞芙蓉去找药叟,药叟说:“他必是对飙老板下手。”

“飙老板?为什么?”

“因为他进监狱,是飙老板陷害的。”

药叟便把兰至尊的前因后果讲述了一遍。

如果真和飙老板干起来,倒帮了一个大忙。卞芙蓉想。他现在因为花神殿,没有精力对付飙老板。这样一来,倒给他一个喘歇的机会了。

花义萼觉得药叟的话有道理。只是,她却又犯了难,她明明知道,兰至尊和弓弹子要联合起来,对付飙老板,她却不知道该怎么办。是告诉他,还是装作不知道。如果告诉他,她心里又不情愿,因为她也时刻要报复这个飙老板。只是现在,她的身份发生了变化,她成了飙老板的女儿,却狠不下心来了。

如果不告诉他,血浓于水的亲情,又让她心不能忍。

想到此处,花义萼给管建柱拨通了电话……

管建柱当然想不到许多,只以为花义萼与他同在一起,编《癔气书》,相处得极好,才告诉他这个消息。

心情复杂的是飙老板。

他对花义萼的话深信不疑。因为,兰至尊找他报仇,是迟早的事。现在他出来了,看到他混得如此好,而他却孑然一身,如何心平气静?弓弹子找他报仇,也不奇怪,谁让他一纸婚约,逼得弓主差点丢了性命。只是,这个冤仇,纯属意外,他不知道建材学院里的花义萼是他的弓大小姐呀。

飙老板想不明白,花义萼应该知道她花派传人的身份,因为那个九段花功秘籍,他处处和花田公作对,伤了花田公,她竟不避他,不和他记仇,还传话给他。

飙老板一个指令,让管建柱火速赶回了卞卞街。

嘿嘿,他要对兰至尊下手了,提前行动,打他一个措手不及。这是飙老板惯用的技俩。

兰至尊回到卞卞街,仍住在他的兰姬园艺。只是姬美玲不在,带着他们的女儿兰仙月,住在双月客栈里。所以,兰至尊是一个人住,闲暇时就浇浇那些花。他现在无事可做,只是在等待机会,一个翻身的机会。

正当他处心积虑,算计飙老板的时候,不想,却被飙老板算计了。

和偷袭花田公的路数如出一辙,所不同的是,这次他带了管建柱,而非弓维义。

兰姬园艺里很静,静得连一只虫儿爬动的声音都能听到。兰至尊睡得很沉,沉得把他提起来他都不知道。

这天晚上他睡得很早,早早地吃饱了饭,就睡下了。养精蓄锐。他已经和弓弹子约定好了,只等次日一早,就和弓弹子一起直奔大华建材,和飙老板拼一个你死和活。

此时,兰至尊哪里知道,飙老板正轻撵脚步,倚在窗下,借着月光,看准了他的卧榻,运足气力,双掌合力,一个封天喉,只见一道金光射来,直取他的咽喉部位。

也是睡意朦胧,双眼似睁未睁,凭着多年练功斗法的惯性,兰至尊睡意之中,感觉似有一股劲风袭来,在卧榻上就地一滚,只听得扑通一声轰响,重重地跌在地上。意识便醒了,忽然感到咽喉一阵巨烈的疼痛。

“不好!”

兰至尊跳将起来,复又重重地跌倒在地。

飙老板在外边哈哈大笑,叫道:“飙老板行不更名,坐不改姓,今日之事,全在飙老板身上,如再敢滋事,定当不饶。”

说罢,飙老板领着管建柱去了。

兰至尊听得真切,怎耐心有余而力不足,眼睁睁地望着飙老板扬长而去。

次日,弓弹子引着一伙人来到大华建材,欲和飙老板一决雌雄。

“识相的就给我出来,我要为小女弓主报仇。”

弓弹子一味在门外叫喊,早有一名小保安飞报飙老板。飙老板收拾完了兰至尊,才不惧怕弓弹子,与弓维义一同走出办公楼,来到厂外,正遇见弓弹子在那里张望,二话不说,直取过去。

弓弹子闪身一让,躲开了,抖开两指,直取飙老板。

弓弹子的金指控十分了得,只是很少露面。即便飙老板也不甚熟悉。所以,今天他抖了十二分的精神迎战弓弹子。

但见弓弹子一插、一戳、一指三招过后,未伤着飙老板分毫,已乱了三分方寸。弓弹子自知,但凡要与飙老板对峙,非有尊控二气方可,否则,难与飙老板的癔气抗衡。于是,弓弹子便左顾右盼,等着兰至尊到来,可是左等不见,右等不见。约好了的,却不见踪迹。又乱了五分方寸。

此时,弓弹子一眼瞅见弓维义,大声喊道:“弓维义,还不动手,等待何时?”

弓维义听了弓弹子的哟喝,为难道:“干爹,怒干儿难从命。”

“为何?”

“儿吃的是大华的,穿的是大华的,怎能背弃大华?”

“不要忘了,你是我干儿!”

“干儿没忘,否则,早助飙老板一臂之力了。”

弓弹子气得吐血。已乱了七分方寸。

飙老板看见弓弹子只有招架的份上,瞅准一个机会,突举双手,向下扣去一个封天喉。

弓弹子眼见一道明晃晃的光团飞奔他来,情知不妙,就地一滚,躲是躲过去了,只是肩头在地上重重一撞,半个身子再难挺举起来,哪还能战。

“弓维义,何不趁机动手,你要观战到几时?”

弓维义大喊一声:“衣食父母,再造爹娘,干爹休怪!”使出花蛮功,直取弓弹子。

弓维义反戈一击,弓弹子见大势不妙,落荒而逃。

飙老板乘胜追击,带着弓维义、管建柱,一并十几个小保安,直奔淮夷商埠,见人就踢,就物就砸,倾刻间,淮夷埠一片狼藉。

弓弹子早带着金美素、弓主躲了,任由飙老板撒野。

事后,弓弹子去找兰至尊,讨要说法,却怎么也找不到他,大骂这个背信弃义的家伙,害苦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