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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9章 §049 主畅误吞智灵药,芙蓉真传大花功


卞卞街第一家庭的千金大小姐不好吗?不,那位叫主畅的女孩很好,好得无可挑剔,就像一块……温润的美玉。既然如此,药叟为何如此反对智灵药落入莫小榆的手中呢?

一般人也许并不知道,这个莫小榆,有一个丈夫,也就是卞卞街市的能源巨商,号称“吼爷”的主父冠亚,同样是一个“飙”老板……想起就让人很不痛快。

主父冠亚既然是莫小榆的丈夫,他即使不是巨商,人家也称他为巨商的。只是他的飙,与飙老板的飙,又有些不同。他的“飙”只是一种吼叫。

从某种意义上讲,主父冠亚的吼叫,与飙老板的飙,如出一辙。只是,到目前为止,主父冠亚好歹只吼叫了一次,便恢复了原貌。而飙老板的飙,则是持续性地,像一块面引子,一旦遇到合适的温度和水份,就会发酵,继而开始发飙。

说起主父冠亚那次“发飙”的经历,至今在人们的眼里,还历历在目。

主父冠亚本来脾气就大,好生气,因为东海之上由由岛的金矿开发项目,没得着,所以怀恨在心。因为这个业务是卞卞街的政策专员胡萝卜小姐负责的,主父冠亚就赖上了胡萝卜小姐。要吃掉胡萝卜小姐,结果误中胡萝卜小姐的圈套,被胡萝卜小姐的好友,另一位政策专员大棒先生,狠狠地揍了一顿。

主父冠亚盛怒之下,砍伐了一大片树木,最后只剩下一棵树王,砍不倒。他听说南太平洋所罗门群岛上的伐木工人拥有一种奇怪的伐树法,叫吼叫伐树法。据说如果有某种树太大,伐木工人就一大早爬到树冠上,对着大树吼叫,持续三十天,大树就会轰然倒下。主父冠亚也学那方法,爬到树王身上,站在一棵树叉上,连续吼叫了三十一天,最后,树王轰然倒下,将主父冠亚重重地压在树身下面……

这便是吼爷的由来。

所以,药叟对主父冠亚的印象也好不到那里去。

现在,智灵药丸被莫小榆竟拍而去,不就等于被主父冠亚竟拍而去了吗。被主父冠亚竟拍而去,与飙老板竟拍而去有什么区别。

很快,关于那粒智灵花丸的去处,有了最新的消息。

关于智灵药的神奇,已是毋庸置疑。而主畅小姐,这位来自卞卞街第一家庭的处子之身,在卞卞街人的心目中,同样是至高无上的。因此,智灵药丸当之无愧由主畅小姐捧回市政府。

主畅小姐捧着智灵药丸,像一位圣女捧着奥运圣火的火种,神圣而虔诚,缓缓地走向政务大厅。莫小榆的那位男秘书——女市长当然要配备男秘书啊。那位男秘书将一个盛放智灵药丸的金属盒子摆放在政务大厅的展板上,准备用来盛放那粒智灵药丸,供来往的客商观赏。

这时候,一个意外的事情发生了。

主畅小姐双手捧着那粒智灵药丸,高高地举过头顶,无限深情地仰望着它。突然,她有一个想法,她想吻一吻它,以表示对它的虔敬。主畅这样想着,就这样做了。当她的嘴唇刚一碰触到那粒智灵药丸,智灵药丸竟不可思议地“突喽”一下子滑进她的嘴里,她还没反应过来是怎么一回事儿,那粒智灵药丸已经滑进她的胃里去了。

直噎得她的眼泪哗地一下子流了出来。

市长的秘书就是市长的秘书,经多见广,见此情景,他迅速反应过来,当即一拍手掌,大声叫一声:“好!”

秘书的叫好一点瑕疵也不留,在场的人还以为这个程序就是这样安排的呢。

莫小榆听说了,甚感无语。

吞下去的东西是不能再吐出来了。无奈之下,她打电话给主父冠亚,让他带五百万元去财政局把账目给填平了。

“什么药丸?竟值五百万!”

主父冠亚惊骇得嘴巴都合不上。

“你伐了一片树林,还三百万呢。”

莫小榆说的三百万,是那次伐木。树王倒了,主父冠亚被压在树下,昏死过去,停止了他长达三十一天的吼叫。人们把主父冠亚送到医院,经过紧急抢救,主父冠亚终于活了过来。住院期间,他凶胀的身体最后不可思议地恢复到原来的体形和体重。

人们为他担忧的同时也在为他庆幸,因为主父冠亚不再凶身了。只是,他出院以后,卞卞街市林业部门给他送来一张三百万元的罚单,原因是他指使和亲自参与了一大片树林的非法砍罚行动。主父冠亚无奈,只得老老实实缴清了罚款。

主父冠亚尽管磨磨蹭蹭,还是去补齐了那五百万元的款项。

让主父冠亚更为惊讶的是,自从主畅吞下了智灵药,她的身体竟发生了微妙的变化。身腰变细了,胸脯更加挺拔,脸蛋愈加红润。更为不可思议的是,到了晚上,当她睡着的时候,如果仔细倾听,还能听见她的骨骼在喀吧喀吧地生长呢。

莫小榆看到这些惊人的变化,欣喜不已。

因为,这将预示着,主畅具有一个花功士的潜质。她立马让秘书打电话把卞芙蓉找来,希望主畅能够进入他的花功社,开始一段正式的九段花功的修练。

这当然不是什么难事,第一家庭的千金大小姐要练大花功,是卞卞街花功界的一大喜事啊。更何况,她已经吃下了智灵药丸,对于大花功的修练,应该具有极大的帮助。

主畅加入花功士,极大地调动起卞卞街的花功士们练习大花功的热潮,卞芙蓉的花功社呼啦一下子涌进来许多少男少女。

主畅练功非常认真,她双手合十,双目微闭,像是在默默祈盼着什么似地。你看她清秀纯净的脸庞上,额角分明,一看就知道是一个花慧充裕的花间少女。

很快,花功社里的小辫儿就和她成了亲密的姐妹。

小辫儿说:“你的皮肤香嫩滑润,真好。”

主畅抬眼望着小辫儿,说:“你的辫子又黑又长,更好。”

嗨,多么平易近人的女孩儿。在所有的花功士当中,主畅几乎成了一位闪闪发光的演艺明星。

“卞芙蓉怎么不见影啊,他貌似很忙啊。”主畅问道。

“是的,他总是那么忙。”

距离华旦馆的不远处,花神殿的建筑工地上,卞芙蓉正在那里忙碌着。这是莫小榆钦点的项目,他怎敢有丝毫的懈怠。

练功的间隙,主畅快步跑到花神殿的工地上,找到卞芙蓉,拉住他的手,问道:“累了吧你?”

卞芙蓉摇摇头。

主畅还是掏出一个香荷包,松开封口,贴到卞芙蓉的鼻子上。

顿时,一股奇异的清香扑面而来。“咦,什么东西,这么香?”

“我配制的香料,闻一下,能让人神清目爽。”

卞芙蓉果然感觉神清目爽,浑身的劳倦一扫而光。

原本,主畅有两个香荷包,一个给了来自由由岛的忙活。另一个,就是现在她天天带在身上的这个。每次来彩虹谷,她都带着它,一刻也不离开身边。

这个香滑细软的绣荷包,每天都让主畅精神饱满,所以,她的花功练习得格外好,进步最快。

现在,主畅的花功等级已经达到四段的水平了。

卞芙蓉毫无保留地把他所知道的大花功的知识都教给了主畅。

卞芙蓉的偏爱,让许多花功少男少女羡慕不已,可是,他们也只有眼馋的份儿,因为,主畅是卞卞街市的第一花功少女,他们就是想攀比,也攀比不来的。

每一次,卞芙蓉和主畅在一起,从华旦馆走过的时候,都会引来一束束艳羡的目光。

“真是郎才女貌的一对。”

卞芙蓉不置可否。他想,她只是一名花功社成员而已,一个花慧充裕的花间少女。所不同的是,她来自卞卞街的第一家庭之中。

闲下来的时候,主畅也给卞芙蓉讲一讲卞卞街流行的张罗和忙活的故事。

关于张罗和忙活,卞芙蓉有些耳闻,那是一对来自由由岛的挛生兄弟。由由岛上,有高高的主父山脉,山上白雪覆盖;有源源流长的主父河,宽阔的河滩上,水浪浸润着细细的流沙;有一眼望不到边的绿色植被,自主父河岸朝远处延伸而去……

据说,主父山上生长的一株雪莲,吸天地之灵气,汲日月之精华,是花亨符的真元哩。

关于花亨符,要到很久以后,才会显灵。这是药叟说的。

现在,主畅小姐樱唇轻启,娓娓道来,甜蜜多情的脸上,真丝一样绚烂,简直太迷人了,卞芙蓉也不得不在心里产生一种别样的悸动。

这样的情景,只有一个人不高兴,他就是药叟。卞芙蓉和这个主畅走得这么近,让他的心里不安。毕竟,他和主畅的家人,他们不是同一路人,一个市长,一个吼爷。到头来,只怕是狗吃刺猬,无法下口。

卞芙蓉也知道药叟不认可他这样做,可是他只能这样做,因为,莫小榆市长钦点的花神殿工程正紧锣密鼓地进行着呢。在他眼里,华旦馆是大花功的形,花神殿则是大花功的神。只有神形兼备,大花功才能屹立于卞卞街,屹立于天地之间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