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娘的这事情不能砸在冒远清手里。”马云飞扬了扬手,正要行动,却见一个日本浪人走了过来,腰间别着一米左右的长刀,个子不高,那洋刀就差点划到青石地上。
一副骄傲的样子,好像日本帝国全球第一的样子,一个旭日标志印在脑门上的一白布条上,格外显眼。他看了看周围,步子一迈就去敲那洋行的门。
有个小日本鬼子开了开门,头上也贴着同样的膏药片,将那木板门一拉就开了:“是藤田君!人都齐了,就差你一个人了。”
“唉,你的,什么的干活。”那名小日本刚要关门,发现马云飞也走了进来,藤田刚走到里面的一个门口,还没有进去,见这里发生了争执,急忙走了过来。
马云飞没有回答,一伸手便打在他的喉结之上,只见这名小日本一手捂住自己的喉结,一只手指着马云飞,不相信地倒在地上,重重地跌倒在地板上。
“八嘎,”藤田抽出了自己的长刀,朝马云飞砍了过来,马云飞侧身闪过,一记倒踢腿直接踢到这藤田的鼻子上,他像一直受惊的大猩猩一屁股坐在了地上。
整个鼻梁骨断了,鼻子里的血呼呼地冒了出来,他已经顾不上喊叫了,他觉得脑袋很痛,眼冒金星。外面的几个队员听到马云飞在里面动手了,都走了进来。
“八嘎,你们什么地干活,这里是东来商行。”藤田君还想站起来,但他肩膀上又被马云飞踢了一脚,像个如来佛那样横横地飞了出去,撞在墙上,嘴里“哇”地又吐出来一口鲜血。
“把门从里面关死,大家快速行动,日本子可能马上要来人。”马云飞的话没有说完,一枝花手里的匕首就已经将那藤田钉在了墙上,那把匕首把穿透了他的脖子。
马云飞正奇怪,这里都打死了人,里面怎么一个人都没有出来,难道那房门后面还有秘密。
“刚才看了看周围的地图,这房子后面就是火车站,他们此刻可能在站台上面,今天估计有一批重要物资运到了。”一枝花刚说完,就听见这火车开过来的声音。
“等火车停下来,我们再冲出去。”马云飞吩咐着说,然后和一枝花防守住了藤田刚才要进去的那个门,其余的队员去搜索其他的房间,但除了十多把王八盒子手枪外,一无所获。
“娘的,这什么烂枪。”赖大海上次用了东北军的冲锋枪,看不起这王八盒子,随手将它们扔在地上。
“赶快捡起来,要知道,以后真的打起来,估计你连这样的枪都用不上。”马云飞知道以后的艰难,现在是小日本没有防备他们会有这么大的胆子。
随着火车的一声长鸣,马云飞听出来这火车正在减速,逐渐停了下来,马云飞让其他几名队员先守在里面,决定先把门打开看一下,这一打开不要紧,这里面竟然是一个大的货仓,里面还有几个拿着东洋刀的小日本子,马云飞对外面的人招了招手,让他们进来。
但他们都在那个货仓的门口,朝着列车的方向看,他们都哈哈地笑着。他们其中的一个人转过头来的时候,正看见了马云飞和一枝花。
“纳尼”他立刻喊叫到,其他几个日本子一下都回过头来,然后嘴里叽里咕噜地喊叫着举着刀冲了过来,走到一半的时候,忽然发现马云飞身后又多出了八个人,这才一步一步地围成了一弧形。
其中的一名日本人朝外面喊叫道:“开柚子开得。”马云飞他们并不懂他们在讲什么,但外面立刻冲进来二十几名东洋武士,冒远清和姚正匀也走了进来,他身边正站着一名看起来像个商人一样的日本人,后来马云飞才知道,他就是武藤秀,一夕会的会员,永田铁山的手下,也是侵略东北三省的积极促动者,二叶会在1929年和国策研究会合并,统一叫做一夕会。
“大雷达。”日本人疯狂喊叫着什么人,却没有动,武藤秀稳稳地走上几步,用熟练的中国话朝马云飞他们问道:“你们是什么人,为什么来到这东来商行。”
“我们狼獾特战队,专杀日本人。”马云飞说出来的时候,吓了武藤秀一大跳,这是他们从来没有得到的情报。他又一步一步退了回去,向冒远清问道:“他们地,特战队。”
冒远清看了看马云飞,又看了看日本鬼子,点头哈腰地笑着说:“是獾子洞土匪,马云飞。”冒远清说完,朝姚正匀县长看了看,姚正匀县长自然是什么都不知道的。
武藤秀脸色忽然暗了下来,对那些日本人说了几句,马云飞就听懂了自己的名字,然后小日本就冲了上来。武藤秀却朝门外仓皇逃走,而姚正匀和冒远清闪的远远的,这个好像跟他们俩没有什么关系的。
“别让那个大肥猪跑了,立刻控制火车,别让运走什么东西。”马云飞一边说一边已经动了手。
他的一拳打出去,立刻有一个日本鬼子被打中了半边脸,在空中翻了几个跟头,跌落在脚下的水泥地板上,眼睛睁得大大的,但已经死了。剩下的几个特战队员也和这些东洋武士打在了一起。
马云飞手一翻,匕首已经到了手上,日本人有七八个围住了他,因为他是马云飞,有的刺,有的砍,有的削,他们认为不同的招式就能一招止住马云飞,但马云飞竟然抓住了一个日本武士的胳膊,直接翻到了他的背后,直接一刀就割断了他的脖子。
马云飞朝旁边看到他们队员已经有两个人朝门外的站台上追了出去,几个日本武士拼命般嚎叫着冲了出去。围攻着马云飞的几个武士也立即调转过头,去保护那个肥猪。
“一定是个大鱼,不能让他跑了。”马云飞追出去的时候,却见那大肥猪正在往火车上跑,而几个可能是刚走下车的日本姑娘也正朝火车上移动。”
但这些武士们哪里能跑到过个子高,腿长的土匪,没有一分钟,便纷纷被追上,但那些日本武士却不愿意和他们打在一起,而是继续朝火车方向跑。
他们是日本武士,以为这些人会跟他们比功夫,也就没有想到,这些土匪个个都是飞镖高手,这哪里能让他们跑上火车呢,马云飞手里又是空的,他还没有为自己打出来飞镖,这直接又是几枚银元飞了出去。但赖大海,铁震山,吊毛和黑皮他们却出手都是铁蒺藜,又是七八个日本武士被打翻在地。而铁震山的两个铁弹子正好砸中了两个日本人,一个正中了后脑勺,顿时脑浆崩裂,死了过去;而另外一个日本人被砸到左肩上,那锁骨估计要碎了,一个趔趄,倒在地上。一枝花出来的最早,已经跟着大肥猪上了火车。
马云飞的五个银元分别打向五个土匪,只要为一枝花争取时间,就可以捉住大肥猪,银元的伤害力在短距离稍逊于子弹,但威力并不小,马云飞的五个银元立刻让五个东洋武士趴下了。
其他的几个队员也不和这东洋武士纠缠了,立刻冲了过去,去占车门去了,马云飞也窜过东洋武士,和特战队员一起去抢占车门。这样以来,剩余的十个日本武士还没有冲到车门前,车门前面已经是马云飞和他们的特战队员了。
在这个时间内,冒远清和姚正匀县长两个人正想通过木头们往外面走,却发现门外站着两个人,一人一把匕首把两个人逼了回来,正是马天义和宋河成。
不大一会功夫,大肥猪从车门直接被扔了下来,马云飞看到一枝花满身血迹地走了出来,她在车上杀死了十人,但基本上都是车上不会武功的日本人,这个列车竟然是开往朝鲜半岛。
马云飞走过去看了看,大肥猪已经死了,他看了看一枝花,一枝花的眼睛里满是杀意,竟然比她还狠,难道她和日本人有着深仇大恨。
那几个日本娘们还没有走到车前,停在那里,愣愣地看着这发生的一切,他们已经被吓呆了。
那些东洋武士见大肥猪死了,更加愤怒地朝他们冲了过来,他们显然是不要命了,但他们遇到是杀人不眨眼的土匪。马云飞避过一个日本刺过来的东洋刀,直接一只胳膊就夹断了一个日本武士的脖子。
特战队员每个人都毫不客气,不到五分钟,这个车站里的所有武士都死光了,看着一群美丽的日本的日本姑娘,赖大海笑嘻嘻地说道:“今天晚上终于可以开洋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