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下,里面传来女人轻快的声音,“再有一个月就是邵男哥的生日啦!贝安然你这笨猪不许忘记!快去准备礼物,快去准备礼物!
他拿着那手机,里面的声音还在继续,光洁的屏幕上映出他俊冷的五官和愠怒的眼神。
“邵男哥……”咳了咳,贝安然挣扎着从他臂弯里坐起来,茫然的往地上走,“我马上回家,我不是故意要在外面逗留到这么晚的……”
啪嚓一声,她的手机碎在地上,没等回味过来,她手臂剧痛,被人给重重扔回床上。
“安然,戒指送给你,等你想好要嫁给我,就戴上它,我们去注册。”
“要是想不好呢?”
“想不好,戒指扔了,我去做个紧箍咒套你脖子上!”
她躺在那儿,一片混沌里只想起些零碎的片段,心脏剧痛,眼泪就掉下来,攀上男人结实的手臂哑声喃喃,“邵男哥,不要连你都走了,不要走……”
无助的呐喊没有激起任何涟漪,反而换来更粗暴的对待,冷雾席卷,铁一样的重量倾轧而下,没有迟疑的瞬间,她只感觉撕裂的痛楚铺天盖地而来。
绝望,和黑暗是同样的颜色……
狂躁的撕扯让她疼痛不已,凛冽的气息落在脸上直生寒,酒劲被痛楚挤出身体,她满头大汗,嗓子被扼住一样发不出完整声音,“不要,好痛……”
那酷刑一样的硬物却没有撤出,更加恣肆的深入挪动,她哆嗦的牙关打颤,冷汗淋漓里睁开眼,一眼就看见身上是那阴暗的男人,他两腮硬邦邦的鼓着,两眼像是深不见底的地狱。
待到看清楚自己全身赤.luo,她恐惧的尖叫一声,他在身体里又清晰地攒动了下,她顿时明白发生了什么,扬起手朝他狠狠抓下去,歇斯底里,“沈炼野……我杀了你!我杀了你!”
他伏在上方剧烈喘息,身下的女人已然疯了,他两眼有些发红,脸上的笑却还是可怕的邪佞优雅,拍拍她脸颊,“不是要进我杂志社?”
她浑身是汗,像从水里捞出来一样的狼狈,哆嗦着死死盯着他,仿佛要烧穿他身体。
摩挲她精巧的耳朵,他低头含上,慢条斯理的道,“如果你现在顺从我,我会考虑 的!”
她只觉得痛不欲生,在他身下困兽一样绝望的尖叫哀号,他脸色阴沉,咬牙扭住她身体,凶狠的开始大肆进犯。
痛得要死过去一样,嘴唇咬的血肉模糊,那疼无比真实清晰,可贝安然宁愿相信这是个噩梦,疼一疼,总会过去的……
手机铃声隔一会儿就响起来,她脑子里就那样刻下那惨痛的夜晚——野兽一样的喘息,久久,久久和着手机铃声缭绕在耳边,网一样的让人窒息惊恐。之后的很久一段时间内,她只要一听到手机响动都会下意识的汗毛倒立——
她只是感谢有酒,让她的感官能没那样清晰敏感,凌迟一样的痛苦持续了多久,她并不记得了,痛到极致就再没了知觉,不知道是昏过去还是睡过去……
夜半,风拂动窗纱,阳台口的躺椅上窝着颀长的男人,睡袍散乱的披着,胸口大片蜜色的肌肤裸露出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