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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虽然说得有礼,但语调颇为强硬,显然是没什么商量,绥重要不是碍于苏浅在旁,早就大光其火了,此时忍不住哼了一声,森然道:“这间店你们包得,难道我就包不得?”r
虬须男子一怔,脸色已沉了下来:“凡事都要讲个先来后到吧?”r
绥重解下青钢重剑,缓缓放在桌上,冷笑道:“凡事还要讲个成王败寇!”r
这句话不知是触动了这五人的什么心病,居然齐齐变了脸色,有个面白无须的已经哼了半声,右手轻动,袖间已露出一只金光闪闪的三爪钩,隐约看见银丝索系在尾部,大概是件奇门兵器。r
绥重见状笑了笑,嗡一声青钢重剑亦然出鞘,灯烛下寒光如虹。r
“慢着!”店堂中同时响起两个声音,一清脆一低沉,说的却是同样两个字。r
苏浅已经起身,不禁怔了怔,才看见刚才发声的,是五人围拱间,坐着的第六个人,虽然已是仲春,身上还穿着青锦狐裘,脸隐在阴影中看不分明,那人听见她出言阻止,反而不再说什么,只将身上狐裘裹得更紧。r
苏浅只得道:“大家都是客途在外,贫富贵贱勿论,诸位仁兄,予人方便,自己方便吧!”r
那个面白无须的男子脸色更加难看,袖间金钩银索已握在手中,声音冷得犹如碎冰:“你们什么来头?句句意有所指,我离火今日若叫你们存心欺辱,就不用再行走南楚了!”r
苏浅满头雾水,只是随口一句示好的话,在这个人耳里,怎么就叫存心欺辱了?她这头想,那座间五人已经迅捷无比地动了。r
有个高瘦男子最早反应,腿足未抬,身形已然出了店堂,店内小二和伴当早就慌得连滚带爬,逃出门外,一等他们出去,两人便闪身挡在正门前,剩下一人则悄无声息地站在柜台侧的边门,只有那虬须男子仍然护在第六个人身前。r
这几人行事老辣非常,瞬间便封住出口、占据了有利地势,显然训练有素,绥重仗剑缓缓站起,眼中异光大盛,苏浅心知他虽然外貌斯文,性格却极为火爆,只得伸手拉住他的手腕,低声劝解道:“阿重,不要惹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