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了黄鸟人咖啡屋,我点了一些甜点和一瓶红酒外加两份法式牛排。
“这些都是这里的特色,你尝尝。”
说来,怕你们不信。23年来,我还没正式邀请过男人共进午餐。我清高得就像珠穆朗玛一朵最圣洁的雪莲。张明用微笑的目光看着我,令我这朵最圣洁的雪莲不得不低下高傲的头。我深呼吸了一下,鼓足勇气说道:
“我能和你交往吗?”
“当然可以。”
“那互相留个电话吧。”
“好的。”
这时咖啡屋里飘荡着一首熟悉的钢琴曲,张明说道:“这不就是你那天演奏的《窗子》吗?”
“嗯,你也喜欢音乐?”我渴望着。
“嗯,我是学画画的,两者间有点相通吧。”
“哦!那你能谈谈听后的感受吗?”
“别为难我了。”
“没事,就随便说说。”
“我肯定说不好,听音乐我只会凭心灵和经验来感受。《窗子》让我的内心产生了某种恐惧。准确地说,是传给我一种绝望的音符。”
我注视着他,“什么?绝望的音符?”
“是的。”
“我想表达的正是这种情绪。”我点头大声说道。
“看来,你很能欣赏音乐。”
“你不会骗我吧,我只是瞎发表一下议论而已。”
“哪能啊!真的,《窗子》就是这样,真的是向人们传递一种绝望抗争的情绪。”
“那要有奖励哦!”张明微笑着开起了玩笑。
“想要什么奖励呢?”我显得很开心。
“多喝几杯红酒吧!”张明试探性地问。
“好的,虽然我不会喝酒。”但我爽快地答应了。
我们彼此都很爽快,吃喝的很尽兴。吃完饭,我抬头看了看墙上的钟,我乞求道:
“张明,我家就在附近,现在是一点半,时间还早,要不上我家去坐坐好吗?”我用微笑的目光望着他,“就当认认门?”我补充着。
“就一会儿。”我用有点醉意的眼睛深情地望着张明。
张明考虑了一下,从嘴里挤出:“好吧!”
一进家门,我想营造出一种良好的气氛。我打开音响,客厅里立马飘荡着舒缓、动听的舞曲,这适合跳优雅的华尔兹。
趁着酒劲,我走到张明面前,做了个邀请的姿势:“我们共舞一曲好吗?”
